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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玄学大佬敬茶(23)+番外

作者: 煜姝刀 阅读记录

五六天,都是往少里说。

晏景麒原本还挂在脸上的笑,骤然僵在了脸上,“国安处?”

林岱连头都没抬:“昂对,给你打电话就是为了提醒你,现在距离你的天命之年越来越近,身体肯定会一天不如一天。”

“你不是新人吗,国安处那帮老家伙们,把你们叫过去肯定不仅仅只是喝喝茶这么简单。”

前段时间国安处的廖严不还亲自过来了一趟,说是要招揽林岱。自己这还没下手呢,他倒好,已经等不及了。

乍然之间有一种,自己媳妇儿还没追到手,就被人截胡了的悲怆感。

林岱收拾箱子的空隙,还往嘴里塞了个蜜饯,一边咀嚼着一边哼哼哧哧的开口道:

“师父他老人家说了,我们这些小辈儿第一次去也就是打个照脸,办事儿的还是那些德高望重的大师们。”

虽然话是这么讲,但晏景麒心里还是有些滋味:“要不我打个报告陪你一起去吧,我怕你吃亏。”

林岱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话,先是笑了一阵儿,紧接着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麻袋!卡着嗓子了!

一张小脸被憋的通红,愣是把气儿给整顺了,才勉强张口:“好像暂时看来,你比我更脆皮一些吧!”

脆皮晏表示不想说话。

林岱长按这套电话那头的静默,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随后话锋一转:

“我是想跟你说,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自己开车,那张驱邪符也要随身带着。”

言尽于此,往后都是不能说的。

晏景麒虽然迷茫却也应了下来,不过就是不开车而已,上班什么的,打车就好了。

第26章 确定只是朋友?

好几次想要买车却一直没顺心遂意的林岱,终究还是蹭了杜岩泽的SUV。

男人下车时面色苍白,但终归没吐出来,算是很给驾驶员面子。

等舒缓过心里的那股难受,林岱就被面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眼前这景象,除了恢宏大气这四个字,再也挑不出任何的形容词。

杜岩泽眼瞧着那门童正忙着,自顾自的寻了个车位塞了进去。

毕竟风水圈子里,年纪轻的大师就代表着道行不高,这场交流会上,德高望重的老者不少,谁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放在他们两人身上。

杜岩泽或许还更加以人注目些,林岱在这里可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透明人了。

“这不是岩泽吗!”在门口处被人簇拥着的老者,无意的往四周张望了一眼,就瞧见了杜岩泽和林岱。

他跟他们二人的师傅是老相识了,也见过小时候的他们。只不过那时的林岱还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变化属实有些大。

程煊量秉承着拿不稳的事情就不张嘴的基本原则,一开始并未跟林岱打招呼。

“程大师。”杜岩泽恭敬的弯了弯腰,随后才在脸上堆起了笑意。

“上次见你,你还是个孩子,现在倒是比我这个老头子都长得高了。”程煊量面带笑意的走到了他们二人跟前,伸手拍了拍杜岩泽的肩膀。

“你师父这些年身子还算是硬朗吧?他一向爱出去游历,连老朋友都不要喽!”

“程大师说的哪里话,师父他老人家前些日子还念叨着您呢。”说着就指使林岱去车座上拿礼物,“师父还特意交代了,让我们给您备一份礼,师父他老人家来不了,还得让您多关照关照呢!”

杜岩泽对这位面色和善的老人还是有印象的,如果没记错的话,林岱的印象会更深一些——毕竟他拔过程大师的胡子。

接收到自家师兄视线的林岱默默地低下了头,生怕面前这大师认出自己来。

男人脚步微微后撤,像是规划着最佳的逃跑路线。

“唉,对了。当年老是跟在你身后面那个小萝卜头今天来了吗?”

终究逃不过被点名的林岱,闻言只能尴尬地仰起脸来:“程伯伯。”

只要脸皮厚,就算是自己曾经拔过胡子的大师也能混成伯伯!

程煊量就是喜欢他这种不做作的,特别是听了他这称呼之后,脸上的笑意变得更浓了些。

“小岱是吧,你现在可比小时候讨喜多了。当年也是一口一个伯伯的叫着,我可是记得清楚着呢!”

能不清楚吗?

一口一个伯伯,一抓一把胡须。

小孩子又不懂事,当年可把他给憋闷坏了。

程煊量在帝都玄学中的地位也算是名列前茅,两位年轻人跟在他身后进了场,别人也就自然高看一眼。

……

原本已经打好报告,准备同样参加此次交流会的晏景麒在临行前接到了一个电话,愣是把做好的所有规划都给推翻了。

“你瞅瞅你那个眼神,都快把我给刀了。”

戴聪端坐在晏景麒的对面,被他的眼神盯的有些发毛,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松开了最上面的那颗扣子。

“你最好是有事。”

男人把重心摔进了椅子里,目光锐利如剑,那一双劲瘦的长腿在此时优雅的交叠着,双手环着胳膊,语气十分的不善。

“怎么着,今天有计划?”戴聪把手头上的文件夹放到桌面上,用力一推,甩到了晏景麒的跟前。“我听局长说你请了一周的假,结婚啊?”

晏景麒先是嘁了一声,随手翻开了文件夹,目光死死的盯在上面,连头都没抬:

“我要是结婚,绝对不会仅仅只请一星期的假。”顿了顿又继续补充道:“你耽误了我一件大事,没有三顿饭,这账顶不了。”

戴聪一时之间被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

三顿饭而已,加班的时候随便递给他一桶泡面,这都叫一顿饭,有什么了不起的。

晏景麒看着文件上给出的标注,面色逐渐变得凝重,最后啪的一声把文件夹合上。

“本来他们那传播邪教的地址已经找到了,就是不知道被谁告了密,人去楼空。我们冲进去的时候连板凳都是热的。”

一般来说这种邪教组织都会有望风的人,就是为了躲避反邪办的调查追击。就像那打游击战似的,打一枪换一个地儿,实在是难找的很。

戴聪脸色十分难看,就连说出口的话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个男孩就趴在桌面上,一动也不动,后背血淋淋的。”

晏景麒方才从报告中已经看到了现场的那张照片,那个男孩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后背像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刻上了“?”的标识。

这个标识从脖颈处一直蔓延到尾椎骨,伤口之深、面积之大令人咋舌。

“不管这个孩子是否是自愿的,他都是未成年人,没有办法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晏景麒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最棘手的事情发生了。

邪教的传播往往会有一个精神的载体,他们大多数认为人的身体就应该供奉于自然,所以他们甚至会鼓动参加教会的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但邪教教会一旦发展到这样的阶段,就说明他的根基已深,短期内是无法动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