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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主丫鬟被发卖之后(162)

作者: 乌度 阅读记录

“就算我永远都恢复不了记忆,可在边关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才是我的妻子,还任由我跟一个鞑靼女人去鞑靼生活?你这不是陷我于不忠不义么?”赵大原指责道。

“上次鞑靼入侵,你不是率领图特部落给大夏做内应了么?怎么就不忠不义了?”何春桃反驳完,又道:“而且,韩峻当时不是告诉你你是大夏人了吗?是你自己不愿意在大夏生活,非要跟着阿茹娜一起回草原生活的。”

“那是因为我当时不知道我在大夏已经有过妻儿,不然,我绝对不会跟阿茹娜回草原生活的!”赵大原闷声道。

何春桃不想跟他纠结这个问题,便问:“我听谢霁庭说,你率领图特部落归顺大夏了,你这次来京城,是来受封的么?”

“谢霁庭谢霁庭,你当时是不是因为喜欢上了谢霁庭,才刻意不告诉我的,就是为了跟谢霁庭在一起!”赵大原生气道。

“你胡说什么?”何春桃气得站起身来,辩解道:“你当时已经跟阿茹娜在一起了,还生了一个儿子,我能怎么办?难道要我拆散你们一家三口吗?”

“可你明明是我的娘子,小安也是我的儿子,现在却都成了谢霁庭那家伙的了!你忘了他当初是怎么对你的吗?”赵大原愤慨道。

“好,只要你肯抛弃阿茹娜母子,我现在就带着小安跟你私奔,天涯海角都跟你去,你敢吗?”何春桃大声质问。

赵大原瞬间哑口无言,他跟阿茹娜毕竟成亲好几年有了感情,扎那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怎么可能真的抛下她们母子?

可春桃,他也是真的喜欢啊!

赵大原一时头大不已,当即抱着头蹲到地上,恨不能把自己一分两半,这样就不会左右为难了。

见他纠结难受,何春桃心里也感慨不已,柔声劝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也各自成了亲,不可能再回头了,你既已辜负了我,可千万不能再辜负阿茹娜了!”

赵大原听她这么一劝,便不再执拗了,起身道:“好,以后我就当你是我亲妹子,谢霁庭要是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来帮你教训他!”

何春桃感动地擦了擦眼泪:“好,大原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以后你和阿茹娜如果需要帮忙,也尽管来找我。”

两人重新坐下来叙了会旧,何春桃才亲自送了他出去。

刚送走赵大原,就听到柏台来传话,说是国公爷让她去书房一趟。

何春桃吃了一惊,问他:“你主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主子回来有一会儿了,得知夫人在会旧友,便没有入内打扰,去书房处理公务了。”柏台答完,又提醒了句:“不过,主子似乎心情不大好,夫人待会儿过去千万得小心些。”

何春桃心道完了,谢霁庭肯定都听见了,他叫她去书房,肯定是要找她算账了。

她磨磨蹭蹭地去到书房,站在门口犹豫了下,才一咬牙推门走了进去。

见谢霁庭低头处理着公务,她只好主动道:“相公,刚才府上来了客,你既然回来了,怎么也不过来招待一下客人?”

“我过去,岂不是打搅了你二人私奔?”谢霁庭头也不抬道。

何春桃心下一突,他果然都听到了,她连忙辩解道:“我那不是故意那么说的吗?我又不是真的想跟他私奔。而且,我不那么说,他怎么会死心?相公,你一定不会生气的,对吧?”

谢霁庭没说话,摆明了是在生气。

何春桃没办法,抓住他的胳膊晃了晃,撒娇地喊道:“相公?夫君?国公爷?相爷?”

可怎么喊,他都没有反应,她转了转眼珠,试探地喊了一句:“阿庭?”

他这才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了她一眼,不悦道:“前几日你刚答应我,永远不会离开我背叛我,今日却说要同别的男人私奔,你让我如何能不生气?”

“哎呀,我不是说了我是故意那么说的吗?你怎么就不信我呢?”何春桃心急道。

“非是我不信你,只是,我曾亲眼见过你对他的感情有多深。”谢霁庭语气低沉道。

何春桃想到自己曾经差点为了赵大原绝食,不禁有些心虚:“那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

谢霁庭摇了摇头,没说话,拿起笔继续批阅公文。

何春桃看他这样子,是真的伤心了,她咬了咬唇,一把抽掉他手中的笔丢到桌上,而后直接坐到他腿上,抱住他的脖颈,在他左边脸上亲了一下,问:“那这样呢?”

见他面无表情,便又在右边脸上亲了一下,见他还是脸色冷淡,便又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问:“这样总行了吧?”

“下来,我还要处理公务。”谢霁庭不为所动道。

何春桃一咬牙,对准他的喉结亲了上去,一边亲还一边在他身上乱摸,试图挑起他的兴致。

谢霁庭眸色陡地一暗,他捏起她的下巴,哑声问:“谁教你这么做的?”

何春桃眨眨眼,说:“你教的呀!”

她的眼神纯真又媚惑,眼尾微微上翘,鼻尖小巧俏皮,樱唇水润饱满,耳垂却又红得厉害。

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写着一个字,那就是,她在‘勾’他。

他再也控制不住,低头狠狠吻了下去,他撬开她的樱唇,去纠缠她的舌尖,去席卷她的甜蜜,去攫取她的呼吸……

等到何春桃眼神迷离彻底瘫软在他身上,试图祈求更多时,他却突地松开她,将她从腿上挪了下去,冷声道:“书房乃是圣贤之地,不可白日宣淫!你去旁边小案上,把礼记第二篇抄写三遍!”

何春桃傻了眼,既然不能在书房白日宣淫,那他刚才在干什么?

见他脸色严肃,她只好皱着脸去到旁边小案前坐下,铺纸磨墨,准备抄写。

只是,她心里燥得慌,字总也写不好,没一会儿,就揉了好几个纸团。

“要不,我们回房去吧。”她小声暗示道。在书房不行,在房间总行吧?

谢霁庭看了眼西洋钟,说:“现在刚过申时,等到了酉时,方可回正院用膳。”

何春桃闻言瞬间苦起一张脸来,还要等一个时辰,也太久了吧。

没办法,她只能耐着性子抄写,可心里的那股燥意实在下不去,她写了两页纸,觑了一眼谢霁庭,见他正埋头专心公务,便悄悄放下笔起身,小心翼翼地往外走,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然而,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传来。

“没抄写完,不许离开。”

何春桃泄了气,沮丧地回到小案前,继续抄写。

这回她倒是渐渐静下心来了,体内的那股燥意也总算消了下去。

好不容易抄完三遍,一抬头看时辰,发现已经过了酉时,她忙站起身来,拉了拉谢霁庭的袖子,提醒道:“相公,到时辰了,可以回正院用膳了!”

他果然停下笔来,将桌上的笔墨公文收到一边,还拿帕子细心地擦了擦桌面,把桌面擦得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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