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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的替嫁生涯(52)

作者: 缘惜惜 阅读记录

端着酒杯找了个十分不显眼的地方一扎,大过年的到酒吧里来找清静也实在是有些无奈。

于瑟望着舞池里的美艳妖娆的姑娘们,瞧一个不顺眼,再瞧一个还不顺眼。

对于这种事他也思考过,为什么瞧着人家的女朋友都挺好,一到了他自己这里,总也找不到合适的。

想了想去这问题大约不是出在人家姑娘身上,而是出在他自己身上,心好累啊!

他窝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酒,盘算着时间点,爸妈也该睡了,没想到临要走了,还瞧见了个熟人。

确切的说,是他跟人家熟,那人可跟他不熟。

跟这醉鬼长得七分像的小狼崽子这段日子可没少在他眼前晃悠。

项永宁一向谨慎,这个时候怎么就来酒吧这种地方了?还被人灌成这个样子?

两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不怀好意的在他身上吃都豆腐,又相互使了个眼色,架着醉的找不着北的人往外走。

于瑟有些为难,时哥说过,对于这叔侄俩要松着点,还想让人家赔了夫又折兵,合该是时哥的人,现在也不好看着他被别人拐走了糟践了。

可是自己要是贸然出手被认出来怎么办?

于瑟做的贴身保镖兼私人助理,伪装这方面他并不擅长。

可也不能瞧着时哥还没吃的肉进了狗嘴,闪了个身跟到僻静处,一顿拳脚下去,总算是把那醉鬼捞了回来。

“喂,醒醒,我给你打个车,你自己回家。喂!醒醒!”

软的站都站不住的一团,砸在他的肩膀上不省人事。

得,看着罪的亲爹都不认识的德行,白担心了。

北方的深夜里冷的厉害,前几天下了雪,现下正是化冻的时候,气温低的露在外头的皮肤跟小刀子割的似的,只想往衣服里藏。

醉鬼虽说是醉的找不着北,但人怕冷的本能,让他逮着于瑟的胸口,猛的炸了进去。

“靠,你别扯我拉链,再吐了,我还得给你兜着?”

冰天雪地的,也不能把人随便找个犄角旮旯扔了,回头再给冻死了算谁的?

于瑟把人从自己怀里捞了出来,伸手拍了两把,犯愁的叹了口气。

大过年的还给自己找了个麻烦,早知道就不多事了。

好在酒吧附近就是家酒店,背上麻烦精沿着小道走了五百米,到酒店里开了间房,又一路背着人进了房间。

于瑟心惊胆战的走了一路,随时做着把人掀倒在地的准备,倒不是心虚,完全生怕背上这位什么时候胃里一激动,再吐他一身。

这身衣服是妈为着过年专门给他买的,可不能糟践了。

好在项永宁还算是个酒品不错的,吐是没吐,就是扔上床的时候,勾着于瑟的脖子死不撒手。

瞧着长得挺软的一个人,两条胳膊跟钢筋铁骨似的,硬掰也掰不开,也不嫌疼!

这都什么破事,他自己开玩笑说捡着个公主,又不是捡公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天使耳朵眼听差了,硬是给他这个跟金箍棒一样直的铁血硬汉扔了个男人。

虽说这项永宁是长得挺好看的,关键是他又不好这一口,一个男人长得再好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他也没想这占人家便宜。

“撒手!我的妈呀,别收紧了,我保住了的贞操,你没必要把我勒死报恩吧!”

难以想象在这样的深夜,他于瑟跟一个男人在床上出了一脑门子汗。

“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可真不客气了!”

胳膊肘往后一捅,肋骨剧烈的痛感,总算是让项永宁手腕送了些。

于瑟赶紧趁机爬起来,谁知刚一翻身,又被人扣住了脖子,这次不光扣住了脖子,准备锁喉的人还精准的咬住了他的肉。

看吧,惹谁都不要惹醉鬼。

于瑟“嘶”了一声,赶紧虎口夺嘴,迅速夺门而出。

大半夜的在外头晃悠果然没好事,大过年的见了红。

第二天顶着伤去顾之时那里的时候,还被好一通无情的嘲笑。

“才嘱咐你一天,这么快就交女朋友了?”

于瑟捂着嘴满脸的仇怨,“做好事不留名,结果被咬了。”

顾之时守在咖啡机前笑道:“你做好事之后姑娘以身相许了?”

“什么呀,不是姑娘。”伤患弱弱的说。

“不是姑娘?男人吗?帅不帅?”

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小卷毛吓得于瑟青天白日的打了个哆嗦,瞧见项北这张脸嘴就更疼了。

“帅是帅的,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直男,不好男色,我要是弯的,还轮得着你。”

刚刚接了一杯咖啡的顾之时,听了这话手一颤,撒了半杯。

原本八卦的项北看了看于瑟,又看了看顾之时,又看了看于瑟,“怎么着,你还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第74章 是个直男

顾之时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虽然这是对自己的肯定,但是这种时候是不能骄傲的,只得挤出一个不算无辜的无辜表情,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桌台上的咖啡。

嘴还肿着的于瑟实在是个钢铁直男,一点也没觉着这话有什么毛病,甚至都没觉着羞臊,半死不活的叹了口气。

这样子落在了项北眼里,怎么瞧怎么像挑衅,气鼓鼓的像是嘴里塞了两块糕点。

可到底顾之时和于瑟之间也没什么,那人快步上前,抢劫了顾之时抿过了一口的咖啡,两大口喝干净了,把杯子搁在了原主的手上,得意的翘着尾巴,哒哒哒上了楼。

等人一走,于瑟才飘了过去,脸上少见的带出了点偷偷摸摸欲遮还修的情况,要不是之前那几句话,这倒也没什么。

联系上“近水楼台先得月”之后,顾之时懵的产生了两三秒钟的危机感。

“时哥。”

伤口不大,偏生的伤在了嘴上,原本正正经经的声音,透过肿着的嘴一哆嗦,倒有了点撒娇的意味,听的人心肝发颤。

顾之时端了一杯新煮好的咖啡,快速跟他拉开距离,坐到了沙发上。

于瑟没眼力见的跟了过来,压低了嗓子说:“有件事跟你说,你可别生气。”

端着咖啡杯的人心想,只要你这主意没打到我身上来,我是不会生气的。

“其实,昨晚上那个人是……项永宁。”

这咖啡又险些撒了。

于瑟把昨晚上在酒吧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并且拍着胸脯子再三保证,他是绝没有跟项永宁有什么的。

醇厚的香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顾之时顿了顿,认真的把于瑟从沙发上拉开,让他站直了,从头到脚把这人看了一圈,用好男色的眼光。

宽窄窄腰大长腿,眉目端正鼻梁高挺,严肃的时候有种禁欲美,笑起来的时候有点傻但会让人觉着心思干净。

赤裸裸的眼神扫在于瑟身上,看他的心里发慌,他现在就觉着没准是时哥想近水楼台先得他这么个皎皎明月。

顾之时招招手示意他坐回来,“项永宁之所以那么轻易的相信沈依闻,你说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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