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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的替嫁生涯(54)

作者: 缘惜惜 阅读记录

现在的新婚夫夫可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大年初二一起坐在沙发上,一个敢脱,一个敢看。

至于看过之后又抱着滚在一块去,那就不提了。

……

于瑟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为难过,拿出李云龙的勇气在时哥面前夸下海口,出了门就像是那泄了气的气球,飘都飘不起来。

在外头晃悠了两圈,又打电话问了前台,确认了项永宁还没退房,满大街找了家热爱挣钱,年初二就开了店门的粥铺,买了两盒粥、一笼小笼包、两根油条、两个茶叶蛋、一碟小咸菜拎着打车到了酒店。

他拎着吃的喝的进门的时候,宿醉了一夜的人刚刚转醒,揉着酒后疼的厉害的脑袋瓜子跟进门的男人撞了个对脸。

“你……你醒了。”于瑟裹挟着外头的寒风,扬了扬手上的吃的。

任谁面对一大清早自己屋里进了个高个子男人,都不会不当回事。

当然,如果人长得格外的帅的话,惊慌的感觉会瞬间降低一半。

项永宁感觉的到衣服好端端的穿在自己身上,一个扣子都没解开,不可言说的地方也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再去看眼前的男人,剩下的一般惊慌也差不多消散了干净。

“你是?”

“哦,昨晚上我看见有几个小流氓在酒吧门口想欺负你,就把他们赶走了,你醉的厉害,我也没问不出你住在哪里,只能暂且带你来酒店了。吃点粥吧,我到外头随便买了点。一碗甜粥、一碗咸粥,不知道你爱吃哪一种。”

项永宁不是十几岁受了点委屈就离家出走的小男孩了,昨天晚上他要不是跟沈依闻吵架气急了,才不会干出到酒吧买醉这件事。

听眼前这人怎么一说,实在觉着惊险又后怕。

“真是太谢谢你了,加个微信吧,酒店钱和饭前我付给你。”

项永宁肉眼可见的在自己说“加个微信吧”之后,那人猛的哆嗦了一下,像极了警惕他是坏人的小白花。

于瑟那叫一个焦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手机头像是顾氏集团的图标,这要是让项永宁看见了不歇菜了?

刚才头晕眼花看不真切,在打眼一瞧,发现这帅哥嘴唇破了皮,看痕迹应该是咬的,肯定是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了,对方管得紧,不方便加微信。

“不方便也没关系,女朋友管得紧也是爱你的表现。”

那人低头把吃的喝的都摆好,才说:“我没女朋友,昨天去酒吧,也是因为家里催婚催的太紧,找个地方躲清静。”

项永宁没想到对方这般坦诚,心里不禁觉着亲切了些,“那你嘴上的伤是?”

于瑟送了手里的塑料袋,正经看他:“你咬的。”

啪!的一声轻响,一双一次性筷子拦腰折断在了根骨分明的手里。

第76章 伺机而动

项永宁跟项北长得像,性格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于瑟可以预料得到,这是要是发生在项北身上,那小卷毛肯定猛烈的摆手,说:我不是,我没有!只有再惊慌失措的凑过来,不确定问:难道真还是我咬的?

当叔叔的扔了折断的筷子,又拿了一副新的拆开,淡定的夹起一个包子。

“所以,你是想讹我?”

于瑟:???

“年轻人,家里催婚催的再紧,也不能用这种手段讹个媳妇,这有点不太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

于瑟:……

眼瞧着一个热气腾腾十八个褶的牛肉小笼包要进他的嘴,于瑟手疾眼快的把包子夺了过来,指了指项永宁的嘴唇。

“你嘴上还沾着我的血呢!”

项永宁被这人嘴里夺食的状态吓了一跳,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嘴唇上舔了舔,还别说,真有点血腥味。

项家叔侄俩其实都只长得干净漂亮那一挂的,只是项北年纪尚小,没见过多少社会险恶是真干净。

半大不小的时候就一个人拖着个孩子四处闯荡的项永宁,则是熟练的运用自己这张干净的面皮,规避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对不起,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吧。”

说着把自己的手腕递了过去,脸上的表情十分诚恳。

于瑟已然是个二十七岁的成年男人了,又不是个小孩子,别人咬他一口还要咬回来,显得脸上怪挂不住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想讹你。”

讹人失败,当然要拿出高风亮节的气度来。

项永宁默默又夹起了一个小笼包,放进嘴里一嚼,满口的牛肉香,还挺好吃。

“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

于瑟:“不客气。”

他恹恹的吃着饭,突然间发现狐狸精这种事,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尤其是遇到个人精的时候,简直是束手无策。

到底该怎么勾搭项永宁,对他来说完全是无从下手。

靠的近了点,那人立马觉着你图谋不轨,靠的远了点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一早上过来折腾什么。

他出任务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失败过,既不能叫项永宁红着脸,也没法叫这人红着眼,早知道今天如此艰难,他就该昨晚上顺水推舟的把人给办了,也不至于毫无进展。

然而该怎能办了一个男人,他还有待学习,或许他现在不该急于下手,而该去学一下,如何勾男人的一百零八套课程。

眼瞧着项永宁吃饱喝足的擦了擦嘴,从他眼前闪了人,于瑟没能想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好歹是保住了自己光明磊落的形象,只能之后再想办法伺机而动了。

……

事情原本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直到那天晚上已然洗完澡准备睡了的顾之时接了个电话。

沉睡了快四年的顾慎行要苏醒了,与此同时苏凉早产被送到医院生孩子。

连夜开着车到医院的时候,早早的便有医生在那里候着。

孩子早产被送到了保温室里,父亲正迷迷瞪瞪的在病房里随时要醒。

两边都不能没人,项北自告奋勇的去看了孩子,顾之时才放心去了父亲那边。

项北问医生要了那孩子的编号,隔着玻璃窗子,看着刚生出来红彤彤的小家伙,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一个新生的小生命,又软又小,十月怀胎来到这个世上,一点点的长大,一点点的变强。

他呆愣愣的瞧着粉色的团子,不由得想起了家里那张专门给他拍的照片。

那时父亲攒了许久的钱,专门为了给他照相买的当时很时髦的照相机。

虽说像素拿到现在来看实在模糊,但那时候却是顶好的东西。

有一张照片里,他穿着妈妈亲手做的小媳妇,被爸爸定格在画面里,抱着个小狗的毛绒玩具笑的像个小傻子。

儿时的记忆山呼海啸一般扑了过来,有些记忆的碎片在脑子里闪过,那样的清晰又串联不到一起。

项北心里很复杂,他这一阵子总是在逃避去找当年的真相这件事,心里把这当成一个叔叔给的任务,当成一个要求,可事实上,那是最爱他的爸爸妈妈的死因,那些东西从来不是旁人强加给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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