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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的替嫁生涯(8)

作者: 缘惜惜 阅读记录

顾之时哪给他反抗的机会,轻而易举的把一个一米八的人捞在了怀里,一手托着腿弯,一手托着脊背稳稳当当的抱在了怀里。

狼崽子想了想自己的体重,好歹也一百多斤呢,这人是怎么做到抱起来他跟抱着一个大白菜似的那样轻松的?

身后头传来小美人甜甜的笑声:“嫂子辛苦了,明天不用早起过来~”

抱着他的人透过胸腔说话,震得他浑身发颤。

“娇娇还小,你不用在意他。”

感觉又一次被打了屁股的主意的项北欲哭无泪,呸!我更小!

刚说过要把小爷当亲儿子,转脸就要睡我,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隐约觉着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大对?

从六楼下到四楼,医院竟然专门给收拾出来了高级家属休息房。

项北被放在床上,瞧着四面白白的墙,恍惚间在脑子里勾画出假设顾之时的黑风衣是白色的,那得多像医生的白大褂,要是被这样的医生做手术,病人还能开个小差近距离欣赏医生的美色,真是赚了。

顾医生是一个很认真负责的医生,此刻正端着一盒铝制的托盘,托着消炎棉签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药放在一边,亲手帮着他这个病人解开裤子的纽扣,拉下拉链。

“来,转个身,把屁股撅起来。”

项北含混的点了一下头,乖乖巧巧的翘起了屁股,等着人家给他上药。

在清醒的时候做这种事实在羞耻的厉害,又何况他跟顾之时还是那种关系,干脆两臂一搭,把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只露着伤口在冷风里瑟瑟发抖。

冰箱的药水渗进伤口里的时候,项北的大腿根忍不住瑟缩的颤了一下,硬是绷直了身体挺着。

倒是不怎么疼了,就是一点疼,一点麻,一点痒弄的人浑身酥酥的,也不知道是想躲还是想迎。

顾之时认真的用镊子捏着吸饱了药汁的棉球擦着,温和的同他说着话。

“很紧张吗?”

项北当然不能认,硬着头皮说:“没。”

“可你在抖。”

“没抖”说话的人努力挺直了一下自己的腿,证明一下自己说的话。

冰凉的棉球却落在伤口以外正迎风摇曳的一朵春花上,“我是说它很紧张。”

趴在床上乖巧的装死的人立马就炸了,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猛的就蹦跶了起来。

“你,你你你!!!”

“怎么了,夫人。”捏着棉签的人温声说着,依旧笑的一片纯良。

第16章 小奶狗

项北觉着自己可能要炸了,按照顾之时的理解,他要跟自己的夫人行周公之礼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但是他又不是他媳妇,他就是个冒牌的!

牺牲屁股这种事,往往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明明在酒店的时候,睡也就睡了,可仙子怎么就觉着事情变得这么的艰难呢?

“我……我伤还没好,可能影响发挥,等等,再等等吧。”

顾之时低眉浅笑的着摘掉手上的手套,嘴唇上荡起了一层春光。

“好啊,等你好了,快来休息吧。”

项北感觉自己仿佛是个欢蹦乱跳的猴子,又觉着顾之时大约是有些恶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逗弄他。

瞧着眼前这么一位,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人,怎么也和捣蛋鬼连不到一起去,倒是他自己仿佛是比较像能干出这种事来的人。

终于在一番折腾中,项北躺平了盖着棉被同这人纯聊天。

“你们家人真是都一表人才。”

好容易找到一个话题,一张嘴项北就觉着自己有点像媒婆。

顾之时倒是微笑的点了点头,“阿珩和娇娇自小就好看。”

项北:“嗯……”

完了,话题聊死了,睡觉吧~

项北自小一个人睡惯了,身边躺了个人,总是不习惯,睡着倒是能睡着的,就是一睡着就做梦。

梦里边他不知道怎么着就变成了小奶狗,被顾之时抱在怀里当儿子似乎捧着,拿着奶瓶给他喂奶。

今天晚上的炒面好吃是好吃,就是实在有些干,他渴的厉害,只觉着那带奶嘴的奶瓶里的白色液体散发着甜美的香气,又饥又渴的小奶狗只想使劲吮吸了几口。

然而梦里面的在渴的时候喝奶,就像是想上厕所的时候拼命找厕所,总不能如愿。

项·小奶狗·北就觉着自己实在太小了,根本使不上力气,明明某足了劲去吸了,眼瞧着温热的奶液在瓶子里晃荡,可就是死活喝不到。

他还就不信这个邪了!牟足了劲又是吸又是嘬,可还是死活都喝不到,那叫一个气人。

大半夜的又是渴又是气,把自己渴醒了。

医院的窗帘料子不好,外头路灯的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投射进来,照在小床上,项北清楚的看到了顾之时那双幽深的眸子。

他当时一慌,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盯着我干什么,不会是想谋财害命吧?

嗯?我嘴里什么玩意硬硬的?

项北撒开嘴往后挪了一点,就见顾之时衬衫大敞,有一边的胸肌,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吐满口水后亮晶晶的光泽,上头嵌着的那一颗还肿肿的。

小奶狗瞬间觉着自己可能要变成一只小疯狗,不禁严重怀疑人生,我妈当年是不是给我断奶断早了,啊!

项北心虚的看了那人一眼,手脚哆嗦的扯住了人家衬衫,用力的把扣子往扣眼里怼,严严实实的把顾之时的衬衫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一脸谄媚的冲人家露出了自己的小白牙。

“不早了,快睡吧。”

第17章 行不行啊

顾之时是个很好脾气的人,无论是对内对外,可现在他却觉着自己简直是被人把一把把的玩弄,把他的脸扔在地上使劲的踩。

一时间不禁丧失了跟小骗子玩下去的欲·望,他就是把这个人大卸八块扔回张家,张老六也连个屁都不敢放。

正欲跟着小骗子摊牌,让他死个明白,被窝里的人似乎发现了他的不悦,缩了一下脖子后,突然掀开了被子,整个人半坐了起来。

顾之时拧眉看着他,这人又要作什么妖?

就见狼崽子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撕开自己的领口,猛的一下抱着了顾之时的头,摁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拿出了破釜沈舟的勇气,“你要是生气了,可以咬回来!”

顾之时眉梢动了一下,脊背一颤,闻着淡淡的体香,狠狠的咽了一下唾沫,伸手圈住了项北的腰身。

房间里突然安静……的暧昧腾升起来,在谁都没有松开的拥抱里蔓延四散。

项北牙根发紧,垂下眼睑就瞧见了顾之时半张玉一样的侧脸,一点没有消散的香水,散发着极其清淡的雪松味,勾着他忍不住想凑近了舔上去,想及此不禁夹紧了自己的眼皮,暗骂自己不要脸,顾之时又不是解渴的大冰块,惦记着他干什么!

顾之时高挺的鼻尖抵在弹软的皮肤上,嘴唇距离那块隐秘不到一毫米的距离,他咬了咬唇,稍微挪动一点点就能蹭上去,藏在阴影里的一点点,这么看着就能感受到冰冰凉凉又细腻的触感,像是搔刮在他心底里,蔓延出一点点的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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