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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的替嫁生涯(85)

作者: 缘惜惜 阅读记录

“唉?时哥,你叫于瑟哥过来,没听见你吩咐他什么啊?”

顾之时当时正给拿着一颗草莓做草莓粒分割手术,淡淡的抬了一下头,动了动嘴唇。

“你不是想见他吗,我就叫他过来了。”

项北一脸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我没说想见他啊?”

顾之时继续挑草莓籽,“说了。”

项北:“没有啊?”

旁边被提到的人,规规矩矩的收了自己的手机,维持着处变不惊的表情看着这二位打哑谜。

他真不知道时哥是什么意思,看项北这满脸疑惑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

项北陷入深深的思考中,他到底什么时候说相见于瑟来着?

距离于瑟上次来已经过了两三天了,期间自己依稀好像提过一嘴,说于瑟哥给的买的小绿植长得挺好的,也没说相见他啊?

今天一直在谈论关于他爸妈的事情,也没有什么跟于瑟相关的。

时哥是他们下楼的时候打的电话,那就应该是下楼前自己提过,可是……自己下楼前除了爸妈的事情,也就只说过叔叔的新男朋友。

捏着手机的青年额角的青筋蹦跶了一下,他好像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结论。

虽然觉着可能性十分微小,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探查了一番,试图在于瑟身上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于瑟就坐在沙发上,距离他不到两米,很方便他打量。

他今天穿着一件带着一点设计感的白衬衫,不至于太刻板,也不至于太花哨,两条长腿随意的落在沙发下的地毯上,在他看向他的时候,也迎上了他的目光。

于瑟哥看他跟看时哥的眼神不一样,之前也不一样,毕竟顾之时才是正经主子,对自己很客气,但现在他总觉着于瑟看他有种“父爱如山”的慈爱。

然而,他也只比他大七八岁而已。

气质似乎跟一起也有些不一样了,比起之前的冷硬,现在这个人似乎偶尔带出一点如沐春风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像跟陈飞哥身上偶尔散发出来的有些相似,是……恋爱的气息!

项北心里的山顷刻间被什么东西撞塌陷了,一阵轰隆隆的地动山摇、尘土飞扬之后,豁然开朗。

“于瑟哥,你……最近谈恋爱了?”

当时顾之时刚刚挑好可怜兮兮的草莓,不经意的勾起了一丁点嘴角。

于瑟刚刚端起了一杯浓茶,差点没维持住仪态洒了水。

“唔……嗯。”

含混的答应了一声,轻轻用茶水润了润嘴唇,便又放了回去,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就知道,这一天准会来的。

项北的撇了顾之时一眼,对方脸上的表情极其的风轻云淡,仿佛自己跟这件事毫无关系,只是把自己挑好的草莓往他嘴里塞。

“打一架吧!”狠狠的咬开鲜红色的草莓的漂亮男人面露凶光说。

彼时,在距离不到五公里的一处小区内,有个盘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正扒拉着衣服捏自己肚子上被喂出来的一圈小肉。

原本就不太明显的腹肌已经完全抛下他离家出走了,只留下软软弹弹的肚子,死皮赖脸的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以后不能再让于瑟每天做那么多吃的了,都胖了,这房子选的也不好,干嘛买二楼,要是一楼还方便在家里弄个跑步机锻炼一下。”

第112章 小白菜

于瑟在国际上拿下少年组散打冠军大奖的时候,小项北还坐在教室里跟着老师念鹅鹅鹅。

然而,打架有些时候可不是真正的较量。

顾之时淡定的对另一个草莓下手了,眼瞧着两道人影在他眼前一圈两圈三四圈的晃悠。

“跑!你跑什么跑!你给我站住!”

项北抄起一个散发着浓郁的芳香的橙子,使劲一掷,三步开外的男人侧身一躲,轻而易举的躲过了橙色炸弹。

“你别追我就不跑!”

“你不跑我就不追!”

“那还费什么话啊!”

于瑟像一阵风似的没什么个人样的上蹿下跳,项北在后头追得紧。

沙发上顾之时一边吃拿包花生糖,一边给草莓去籽,活了这么些年突然间get到了大房子的好处,方便“孩子们”打闹,比较能跑的开。

顺带还能欣赏自己家顶级保镖丢人现眼,真是值了!

“你给我站住,呼呼,跑来跑去呼呼有意思吗?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打一架怎么了!”

跑的浑身出汗脸色发红的小狼崽子扶着楼梯的扶手喘着粗气。

站在上头的人也是呼吸急促,胸肌剧烈起伏着,眼瞧着随时可能崩开那脆弱的衬衫。

“打是能打的,可你又打不过我,伤着你多不好。”

“哈!”当年的校园扛把子嗤笑了一声,“看不起谁呢!”说着猛的向前一扑要去逮人。

于瑟手疾眼快的闪身,眼瞧着项北马上追到了二楼,纵身一跃当场花式跳楼。

“我去!”

这套别墅的挑高很高,差不多有七米,常年被委以重任的保镖队长自然不在话下。

项北见状,一股热气上了头,踩着楼梯的扶手也要往下蹦。

之前就成日里爬墙上树,也没少干这种危险的事。

刚要倾身往下蹦,刚才还在挑草莓的人,噌的一下窜了出来,叉着腰指着项北厉声道:“好好下来,不许乱蹦!”

狼崽子委屈的撇了一下嘴,嘟囔着:“那他怎么能蹦?”还是默默缩回了手脚,一步一把踏踏实实的走了楼梯。

心里默默感叹了一番:温柔乡英雄冢,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之类的名人名言。

“你跟他能一样吗?”

顾之时把他拉下来,没好气的瞪了缩在一边随时准备跑的于瑟一眼。

于·委屈·瑟哆嗦了一下,刚才明明是默许他们打闹的,怎么一时半刻就翻了脸,难道是因为自己不小心带了坏头,差点引导了夫人当场跳楼?

想及此,于瑟突然不委屈了,甚至有些愧疚,怎么说自己以后也是当叔叔的了,怎么能带着项北学跳楼呢,真是不稳重。

“于瑟也是,你老老实实让他打一顿不完了,又不会把你打废了。”

“就是就是。”项北伴着顾之时下来,随口接了话,突然间觉着自己有点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意思,立马改口说:“既然不能公平的较量,站着让我打,显得我怪欺负人的,不打了。”

刚被重色轻友伤了心的于瑟还得感恩戴德的谢了不打之恩。

项北坐在沙发上平复了一下心情,一直到保姆阿姨来叫吃饭,都没能从窝火中挣扎出来。

破天荒的,一向是容易饿,成日不挣扎的向食物低头的人,头一回弃一桌子做饭的饭菜于不顾。

“我要去见见叔叔。”

于瑟心尖子一颤,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被诓了过来经了这么一遭已经是心惊胆战了,再怎么着也得给他点时间,让他回去把这件事跟永宁说一下,让他有个心理准备才好。

“要不,改天?”

项北的火没消,因为这四个字又猛的窜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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