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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今天带婊了吗(56)

作者: 缘惜惜 阅读记录

陈阳赶紧把那一丝微不可闻的失落和遗憾调出来,挂在了面皮上,“啊,我专门抽时间来看他的,竟然不在。”

有点吃味的男人要了一下后槽牙,困住陈阳的两只手臂缓缓下落,使了点力气,一把拖住两条大腿,把人抱这缠在了自己腰上。

“专门来看酥酥的?”

眉眼弯弯的人突然离了地,本能的搂紧了顾之珩的脖子,红着耳朵死不承认,顺便晃悠了一下手里的塑料袋。

“当然是,我还买了他喜欢的橘子和蛋糕。”

抱着他的人蹙了一下眉头,“没买我喜欢的东西吗?”

陈阳感受从他身上透过来的热度,心神荡漾的哼了一声,“我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我喜欢你呀。”覆盖在他耳朵边的声音吐了口热气说。

陈阳觉着自己炸成了一团灿烂的烟花,搭在人家肩膀上的力气都没有了。

“饿了吗?”

现在正是吃午饭的时间点,可顾之珩此刻也正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以至于陈飞有点闹不清楚他嘴里的说的“饿”是那种饿。

陈阳琢磨着肉体上和口腹上的美味,实在难以取舍,也实在闹不明白,越想越复杂,干脆抵在顾之珩的肩膀上笑了起来。

“怎么了?”简单问了这么一句的人有点没闹明白,那句饿了吗怎么就这么招笑。

陈阳挂在他的身上笑的开怀,“我就是觉着你刚才那句话,特别像是网上特流行的,穿着女仆装跪在门口等着先生回家的小媳妇,然后甜甜的问上一句:老公~你是想先洗澡,还是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最后一句话,陈阳捏着嗓子说的很甜,带着十足撒娇的意味,听起来像是甜蜜的夹心糖。

饶是铁血硬汉顶不住的,又何况是喜欢他的人。

“刚才还有的选,现在怕是没什么选择的余地了!”

顾之珩把人往下放了点,灼热的温度透着薄薄的裤子印在陈阳身上,有些势不可挡。

“我去洗个澡,马上回来。”

他把陈阳放在桌上,顺手给他塞了半碗喷香的炒饭。

得了,这还真是三全其美。

就着一杯温开水,吃了半碗饭,浴室的门便被人拉开了。

出来的人身上只围了一件浴巾,水珠子从光洁鼓胀的肌肉缓缓下落,沿着腹肌的纹理没入到浅白色的浴巾当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陈阳突然觉着自己刚才还吃的分外满意的炒饭应该是有些干了,干的人火急火燎的难受。

听,空气里回荡着的声音。

是卧室的床在召唤!

一场翻云覆雨自是不必说,事毕,睡了一觉醒来后的陈阳突然间想起了小区阿姨的话。

挨蹭在顾之珩怀里有些紧张的说:“刚才我来的时候,有个邻居,问我是不是苏家的亲戚,说我有点像一个叫苏凉的人,我是替身吗?”

徜徉在幸福里的人,像是被不知道从哪掉下来的砖头砸到了脑子,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额角上的青筋撒欢的蹦跶,他镇定了一下,轻轻用侧脸摩搓着陈阳的额头。

“是有点像,但我保证,你绝不是替身,你就是你,独一无二。”

怀里的人闪了闪眼睛,“真的?”

“真的。”顾之珩说的坚定。

陈阳往他怀里凑的更紧了些,对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

“现在几点了,我六点前要回家的。”

墙上的钟表已经四点半了,顾之珩现在心里虽然乱,可无论再怎么乱也舍不得怀里的这个一个的。

他不是个没分寸只顾着自己的毛头小子,也实在不好用撒娇卖萌那一套哄着人背着“父母”留在他这里同吃同宿、同进同出。

可现在就去陈家提亲把他的宝贝要回来,又实在操之过急,只能暂且割舍了。

他摆弄着宝贝的手指,轻声说:“四点半,在陪我一会,五点半我去送你。”

被哄的五迷三道的人甜甜的应了声“好”,愉快的把自己嵌在顾之珩怀里。

兴许是恋人之间的默契,他总觉着这个姿势像是排练过很多回似的,他总能轻而易举的在顾之珩身上找到舒服的位置。

第86章 娘家人警告

顾之珩开着去送他,心里清楚有些事情要老老实实的跟着理智走,但违背自己的本心上的想法,是很不好受的。

那点子克制,酝酿成了成千上万的难舍难分,说好的六点到家,五点五十九分,顾之珩都不舍得让陈阳下车。

两个人腻腻乎乎了好一阵子,一直到到了时间点,才恋恋不舍的道了别,吻了又吻陈阳才迈着雀跃的步子,一步三回头的走到了小区里。

车上的人,像个第一天瞧着自己家的崽儿上学的老父亲,探出车窗看着,等陈阳走远了,才舍得把头挪了回来。

顾之珩的车子没有开出去,刚点着火,副驾驶的车座突然被人敲响了。

他落下车窗去看,那是个容貌周正的年轻男人,顾之珩见过他的照片。

陈子川,小凉现在身份的哥哥。

他的出现有点让顾之珩意外,不过有些事情提早些也没什么坏处,他开了副驾驶的门,陈子川就上了车。

“顾先生是吧?”

“陈医生?”

陈子川脸上挂着一点牵强的假笑,一点也不肯在表面功夫上再多话点心思,连那点子笑都像是不友好的证明。

顾之珩有些疑惑,陈阳现在到了一个正常恋爱的年纪,他自认为自己条件还不错,至少比陈家高处两个档次,也没有什么不好的风流情债,和不良传闻,怎么这陈子川一见他就脸色不善呢?

“顾先生以后请离我弟弟远一点。”

顾之珩:“......理由呢?我敬重陈医生是阳阳的兄长,不过哥哥也没有干涉弟弟恋爱的权利吧。”

陈子川不遮不掩的正色说:“我不想跟顾先生掰扯些什么,我们家阳阳,不会跟您这样的尊贵的人有什么结果,我们陈家也没意向攀上权贵,就只想过普普通通的小日子,等再过几年给他找个门当户对,对他好的对象。”

“陈医生是觉着我不会对阳阳好?”顾之珩蹙了一下眉头,自己这些年孬好在外头有个性格好、对人真诚的名头,好像这些在陈子川眼里什么都不是了。

陈子川不悦的看着他,“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不如就挑开了说吧,我们家可不会让阳阳给给谁当后爹,说不不怕死的,顾家什么出身我们也都知道,再者您的家庭环境在我们看来也不是十分健康。从遗传学的角度上来讲,这实在有很大的风险系数。虽说是不能用您的家庭完全判断您这个人,但从心里学角度上看,与其盼着淤泥里开出莲花,倒不是盼着花结了种子,之后继续开花。恋爱关系和婚姻关系都是一场赌局,没有能保证完胜,但都会选择性规避风险。顾先生也是有孩子的人,虽然说是还小,但等他长大成人,想必您也会这样选择一个稳妥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