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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平米(23)

作者: 谈执 阅读记录

他到底是男人,又没有胸,揉什么呢?

段知友顺从地抱住他。

“不要太用力。”江淮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肌肤贴紧肌肤,呼吸缠绕呼吸,段知友控制着力道亲吻江淮,却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引得江淮时不时掐他一把,或是去推他肩膀……当然没有推开。

江淮的皮肤光滑,像丝绸又像温玉,他揉捏得爰不释手,胸前那两点淡红,他也违背了江淮意愿,忍不住去揉捏。不过江淮也没抗拒,只是昂着细长的脖颈,似痛似爽地轻叫。

那叫声让段知友的神经疯狂。

欲火全涌向下身,他无师自通地拉开江淮双腿,用硬挺的器物顶弄薄软腿根。

两条修长白皙的腿被迫分开,在段知友窄腰两侧折起,江淮背部被撑起,双手环在段知友脖子后,完全是一个无力挣扎的姿态。

不知何时,段知友另一只手滑到江淮身后,起初只是客气地轻抚那对臀部,慢慢地变成了试探性揉捏,最后演变成充满情欲地戳刺。

等江淮意识到时,段知友已经像掰开一只成熟透的桃子般,将揉得绯红的臀瓣掰开。

铁盒被打开,电流似的在寂静中闪起声响。

江淮微微打了个颤,感到段知友将沾了膏脂的手指送到了自己穴口。

“是这样吗?”段知友咬着他的耳垂,低沉声音里有一种急迫感。

江淮出了些汗,他说:“是。”

于是段知友插了进去,江淮浑身一震,忍不住闷哼,段知友喘息声重了些,随后又加了几根手指。

江淮有些疼了,他抓住人手臂,挺了挺自己半勃的性器,催促:“给我撸下前面。”

段知友到底和早就认清性向的人不同,方才一直有意无意忽视江淮的男性性征。这时江淮开口,段知友顿了顿,只能将右手撤出江淮湿润高热的体内,颇不情愿地握住另一个同性的性器。

然而,真正做了,心里也没什么负担。

特别是听见江淮舒爽地呻吟,段知友彷如被鼓励,手中更加卖力了。

“怎么样?”江淮餍足地眯起眼,冷不丁问。

“什么?”段知友被他潋滟的眼晃了神,没搞清楚他在问什么。

江淮在段知友掌心里挺了挺,唇边泛起挑衅的笑:“我也挺大吧?比你,也差不了多少。”

“……”段知友愣了一愣,但看江淮神情,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似乎真在比较,他心里一动,道原来只要是男人,在这方面就有攀比心,江淮也不能例外。于是,段知友低头瞧了一瞧,昧着良心说:“孰视之,自以为不如。”

这话说的,实在是谄媚得近乎讽刺。

江淮睁大眼睛,反应了一会儿,挥拳去锤段知友肩膀:“你搁这儿给我背课文呢?”

段知友闷声笑起来。

江淮正要说话,忽然身体一沉,段知友猛地压下来,身后被撑开,粗硬炽热的性器猝不及防顶进他身体。

“太紧了,放松些。”

耳畔,段知友沉声,彷如命令。

江淮咬住指节,竭力放松身体,可对于狭小的洞口,即便经过了扩张,让硕大的器物完全进入,也太难了。

江淮不喜欢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他抚了抚段知友的后脑勺,说:“不要管我,直接进来,我想要你。”

段知友拧了拧眉,一滴汗滑落,他摸了摸江淮同样汗津津的侧脸,低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放任自己追逐欲望,用力地插入那湿软的内里。

等抵达深处,段知友挺腰抽送起来。

架子床不堪负荷地发出吱呀声,其实J大宿舍里的床具质量很好,平时使用很稳当,极少会发出声音,但此刻却剧烈地叫了起来,就像被操弄的江淮。

这声音提醒江淮,他们还在学校,在宿舍,漫无边际的羞耻席卷而来,江淮一瞬间后悔自己在今夜勾引了段知友,他们怎么能在宿舍做这种事情?

身体因羞耻而绞紧。

段知友身体一顿,泄在了江淮体内。

“啊……”江淮咬着唇,挨过那股被内射的古怪感受,等段知友在他身上平息,他一把推开人,着身坐起来就找自己衣物。

江淮如此,实在是清醒过来后觉得在宿舍做这事太不应该了,想立即回头是岸,然而看在段知友眼里,还以为江淮因为这不太持久的体验而生气。

男人怎么能忍得了这个?

段知友又羞又怒,拽住江淮胳膊,又将人按倒,扶着性器在江淮腿间磨蹭了两下,血气方刚又硬挺起来。

江淮嗔道:“放开,别弄了。”

段知友没理他,强硬地再次挺进还流着自己精液的湿软穴口,进入很顺利,江淮呜咽了一声,虽然他并不情愿,身体却温顺地吞吃段知友粗硕的东西。

段知友学得很快,掐着那段细腰,不断地抽送,密集而剧烈,直让江淮痛中带爽,呻吟不已。

“轻点,啊……轻点!”

“那可不行。”段知友挺得极深极重,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甚至盖过了床板的吱呀声,他欣赏着身下人承受不住,哼哼唧唧的神情,畅快地说:“这一次,我肯定让你满意。”

昏沉间听了这话,江淮才明白段知友误会了自己,可他刚想解释,便被操弄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江淮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那张清俊的脸此时泛着潮红,生理泪水淌出眼尾,狼狈而诱人,哪里还有素日里的清冷自持?

段知友将人换了个姿势,再次顶入,他有些温柔地伸手,拨开江淮脸颊上湿透的碎发,问:“我行吗?”

江淮额头抵着墙,喘息了片刻,恶狠狠地说:“你真行!”

吱呀声一直响到后半夜。

第27章 放寒假了

江淮中途被渴醒一次。

在北方的冬季,室内本就干燥,更何况他昨夜被迫呻吟了半宿,一醒来就感到嗓子要冒烟,他撑起快散架的躯体,后背碰到另一具结实火热的躯体。

江淮侧眼,段知友睡在他身旁,两人肢体交缠,姿势格外紧密,江淮脑子不甚灵光地转了一圈,对“不到一米宽的床怎么睡得下两个大男人?”这事甚为诧异。

“嗯……怎么了?”段知友半眯着眼。

他也睡得不舒服,一直半梦半醒,江淮一动他便醒了,下意识就将人拉回怀中。

“撒手,渴死我了。”江淮声音嘶哑。

段知友睁开眼,按住他,说:“别动,我去。”

少顷,饮水机发出几朵咕嘟声,在清寂里格外明显,江淮朝下望去,段知友浑身光裸着,在昏暗中隐约浮现蜜色光泽。

待就着段知友的手饮尽一杯水,江淮喉间顿时舒服了,他疲惫地拍了下段知友肩膀,说:“还早,再睡会儿。”说罢,便翻回自己床上。

但因动作幅度大,股间传来难以描述的不适,江淮趴床上不做声,眉心已高高蹙起。

段知友愣愣地问:“你怎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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