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肾宝换了安胎药(36)

作者: 缘惜惜 阅读记录

“嘶……你能不能轻点放,我快要被你摔散架了!”

窦渊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浑身燥热的厉害,又见眉目嗔怪含情的顾小楼实在勾人,仗着自己在画册上学了些手段,当即吻上了那张总有一百个道理的嘴。

甜的~

是糖水的味道,还很软……

明明这样软的嘴,怎么会是让人觉着酥酥麻麻的呢?跟长了针似得。

却又有种很特别的吸引力,舍不得放,只想一尝再尝。

窦渊只觉着自己的脑瓜子嗡嗡作响,这完全不是昨晚上他把顾小楼摁在床上的感觉。

肯定是他给自己下药了,还是很厉害的药,这才让自己变得这样奇怪,奇怪的难以自持,只想,只想把怀里的人生吞活剥了,浑身上下的每块肉都尝尝。

“唔……你,你咬到我了……”

对方从鼻息里泄露出来的几声温软的声音,听的窦渊上头。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昨夜刚说过,等顾小楼给他生个孩子,就随了他的意放他走,可现在他突然想反悔了。

他堂堂正正明媒正娶的夫人,凭什么放开他。

衣裳一件件落了地,顾小楼又变成了光溜溜的一个,好歹这次不只是他一个人光溜溜,窦渊浑身上下也没剩下什么。

第50章 威武将军的逃跑男妻11

这个时候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闲话了。

顾小楼不是个随便的人,自己跟窦渊都认识这么久了,中间虽然发生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顾小楼还是顾小楼,窦渊还是窦渊。

长发的小土豆可真好看,更衬托着他肤白貌美,眉目精致。

唇齿间磕磕绊绊的吻变得缠绵起来,这种东西无师自通,心思若到了,是不必学习的,一点点品尝对方的味道,勾连缠绵,是掠夺,也是奉献。

手指滑过全身上下的每一寸,所到之处皆是极其了一层酥麻,像是被电到一样。

顾小楼很乖顺,这想的很明白,这本来就是他的小土豆,无论周围环境变得多奇怪,有多少个凑上来贪图他们家窦渊美色的,都不过是过客而已。

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她不要,是他的谁也不能抢。

勾着窦渊的脖子攀了上去,看着那双着了火一样的眼睛,嘴角擎着笑,凑过去抱着窦渊的脸亲了一口。

这一下可了不得,不知道是动了这小土豆身上的哪个开关,还是怎么回事,不由分说的把他摁了下去,随手翻出一盒冬日里的擦手油,打开了盖子。

顾小楼眼皮子一跳,上两次都弄了一半,这回终于真刀真枪的来了。

擦手油装在小铁盒里,不是姑娘用的有浓浓的香味,而是带着一点很淡的草药味,闻在鼻息之间带着一点奇特的清新。

窦渊学着画册里的样子,挖了一大块,抬起顾小楼的腿,仔仔细细的抹了一遍。

躺在床上的人红着脸紧闭着眼睛,浑身轻颤着,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随便扯了搁在边上窦渊的一件衣服的一角叼在了嘴里。

有决心是一回事,实战又是另一回事,他果然还是太年轻,实在不是那历经百战的老司机,慌是真慌。

窦渊见他这般,眼前一阵发热,只觉着自己浑身上下烧的更厉害,像是平白被在干柴烈火上浇上了一股热油,要把他烧透了。

也只有把点火的人吃掉,挤出水来,才能灭火。

窦渊看着浑身泛粉,紧张的轻颤的人吞了口口水,喉咙依然干涩沙哑,仔细伸出了手指,做了先行兵。

“唔……”

顾小楼从前跟窦渊也干过某些不可言说的事,只是什么时候也没这样上真招过。

他眼圈有些红,倒不是疼,又涨又奇怪。

明明他之前是喜欢小姑娘的,怎么就一步步沦落到这地步了呢?

好在是他喜欢的小土豆,倒也不觉着屈辱。

顾小楼是个没什么志向,又随遇而安的人,把他扔在什么地方,他都可以。

只因着没什么人可惦念,没什么人因为他在原来的世界失踪了难过伤心,他像是一根小草,世上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可他也希望有一个,可以捆绑在一起的人,天下海角也好,地狱天堂也罢,总能陪着他,念着他。

“你……你干什么!”

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小土豆,此刻拿着凶器要捅他。

顾小楼吓的一个激灵,差点坐了起来。

窦渊脸色微红,他都照着画册做了,顾小楼一直很顺从,怎么突然间挣扎了起来?

“咳,可……可以了,书上说,两根手指之后就可以了。”

顾小楼:……他从昨晚上到现在果然是去研究那些书去了。

“但……但是,你得学会变通,你看看你自己的尺寸,你觉着合适吗?”

他的脸像是熟透的番茄,磕磕绊绊的说了一通,实在觉着脸面上过不去,只好拉过自己刚才咬过的那件衣服,遮住了脸,把自己藏了起来。

某个反应过来的将军大人,使坏的给他把脸上盖着的衣服扯了,逼着他把红艳滚烫的脸露了出来。

又活学活用的继续加码,奇怪的感觉简直让顾小楼有些撑不住。

一想起自己尝过的东西,为了自己的健康考虑,只得忍了下来。

等一杆进洞,他感觉自己可能变成了一个漏电的插线板,整个都要坏掉了。

窦渊碰哪哪漏电,简直停不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赋异禀,竟然没有想象中疼,那点子微乎其微的痛感,比起更让他受不住的麻痒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太要命了!

“唔……”

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实在不知道这到底痒还是麻,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太特别了,跟他想想中完全不一样。

“窦渊,窦渊……”

顾小楼大口喘着气,眼角挂着一点不知道生理泪水勾住了他。

窦渊忍的辛苦,之前只听人说,鱼水之欢是快乐事,却不曾有人说过,这事情快乐是快乐,却也要辛苦忍着。

“我在。”

附身下去吻了吻顾小楼的额头,在紧窄的洞天福地里,杀出一条血路来。

“小楼,顾小楼!”

“嗯啊……别,别,唔……”

窦渊红着眼,对着敌人的软肋进攻,多年征战沙场的经验告诉他,绝对不能妇人之仁心慈手软,要一击即中,把敌人打怕了,以后他就再也不敢造次了。

天知道这位将军是如何把领兵打仗和睡媳妇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去的。

不过兴许这两件事确实是那么一点相通的。

战场上窦将军能把敌人打的屁股尿流,此刻他也能把顾小楼欺负的哭哭啼啼,所有该“流眼泪”的地方都止不住。

即便是哭着求他也不能放手,只要一松口,自己就变成了一个能讨价还价的人,日后还如何能树立自己的威信。

就得一次让他知道怕了,吃一堑长一智。

当将军的人就是不一样,说服自己的功夫也是一流的,至于他是真想树立威信,还是色令智昏,因为自家夫人太美味根本停不下来,那就只有窦将军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