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影帝白天凶我,晚上哄我(202)
司笛一路未醒。
等到车子在小区楼下停住,他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后半夜,路灯早就关了。
周围黑漆漆的,只有车灯投出的两束光,勉强将周围映出一点亮。
司笛下了车,自顾自的拖着身子爬楼。
太累了。
四层楼,足足爬了好几分钟。
秦唯将车停到车位才跟着上来。
他走的快。
司笛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已经从三楼楼梯拐了上来。
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周围一片安静。
回来之前打过电话。
家里人给留了门。
司笛压着嗓子说了句“晚安”,拧开门把手走进去。
他随手关门。
在门合上之前,从楼梯走上来的秦唯,却一把握住了门边。
门又被重新打开。
秦唯跟着走进去。
看着他淡定关门的样子,司笛不由得拧起眉心。
客厅没开灯。
只有电视旁的小夜灯,散发出幽幽微光。
秦唯背着光,司笛看不清他的表情,又担心惊扰父母,只能压着声音,只用气声问:“你干嘛?”
“不干嘛,没带钥匙,来你这借住一宿。”
“什么没带钥匙?回来之前打过电话,秦叔根本就没锁门,你——”
司笛话还没说完。
秦唯已经换了拖鞋,自顾自往司笛的房间走了。
从容不迫的步伐,莫名有点……无耻?
司笛愣了两秒,赶紧踢掉鞋,光着脚跟过去。
秦唯已经走进房间,并且打开了灯。
司笛小心翼翼关上门,才压着声音说:“你别闹,这是在家里,万一被我爸妈看到,尴不尴尬?”
“尴尬吗?”
“不尴尬吗?我爸我妈就睡在隔壁,有点动静他们肯定会听到,再说就我这床——”
司笛为了证明,走过去使劲按了按床垫:“我这床已经有十几岁高龄了,勉强睡一下还凑合,真要是滚来滚去,它会嘎吱嘎吱响的!”
秦唯走到窗边,推开一边窗户。
夜风吹进来。
他随意垂下的发丝被风拂动。
狭长的眸子噙着笑。
隔着几米的距离,秦唯微微挑起眉梢:“我刚才好像只说来借宿,没说要滚来滚去吧?”
“……”
司笛脸上一红。
秦唯笑意更浓,迈着步子走到他身边,轻轻勾起他的腰。
强大的力量袭来。
司笛被捞着向前挪了半步,不留间隙的趴在他胸口。
距离消失。
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秦唯垂眸,盯着他的眼睛说:“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
“还是说,今天是你想——?”
“……”
司笛脸上爬上两朵红云。
妈蛋。
故意的!
秦狗绝壁是故意的!
这阵子,秦唯拍戏不算太紧。
他天南地北的开演唱会,秦唯也跟着天南地北的住酒店。
打着什么探班的口号。
实际上——
呸。
衣冠禽兽!
司笛咬着牙嘴硬:“我想个锤子想!我只是被你迫害成了习惯,我才不想!”
这个世界上。
谁会不喜欢傲娇炸毛受呢?
秦唯满眼宠溺,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
磁性声音微微喑哑。
他搂着司笛的腰,黏黏的说:“我本来是想忍着的,可是看着你现在脸红的样子,我又突然想了……”
顶着一张禁欲系天花板的脸。
偏偏说着最撩拨的话。
特别是那双最最矜贵的瑞凤眼,此时此刻,眼底满满的全是旖旎靡光。
第213章 我自己来
秦唯的眼睛是真的好看。
矜贵的时候。
他是天边皎月。
清疏绝尘,只可远观,无胆触碰。
等到动情的时候。
他的眼神垂得低低的,微光闪烁。
像是霓虹灯映进月光中。
禁欲又重欲。
撩拨到了极致。
司笛心中漾动,酥麻在骨头里流动,绯红在脸上晕开。
秦唯凑过去,轻轻啄吻他的唇,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哑哑的问:“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
黏腻的嗓音,苏到爆!
“我自己来。”
司笛的呼吸有些失控。
语气很果决。
微微发颤的尾音,却让他的勇敢大打折扣。
秦唯倒是赞赏的点点头,主动后退一步,给他让出脱衣服的空间。
隔着一米的距离。
他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跟秦唯做的次数越多。
他就越佩服秦唯的不要脸。
五月的天。
司笛只穿了件T恤。
硬着头皮一把脱下来。
T恤被随手丢在一边。
他脸红的要命。
秦唯却十分淡定,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欣赏着。
司笛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咬着牙问:“有什么好看的?看了那么多次,看不够吗?”
“看不够。”
秦唯说着话,长臂伸过去,拽住司笛的手腕轻轻一扯。
司笛被拽的向前一步,稳稳坐在他腿上。
白嫩细腰被搂住。
秦唯低头,在他露出的肩膀上亲了亲,突然抱着他,侧身躺到床上。
司笛被他牢牢的圈在怀里。
两个人都侧着身。
背后拥抱,安全感十足。
司笛安静等了几秒,看秦唯一直没有下一步动作,纳闷的扭过脸,看着后面的秦唯。
“睡吧。”
秦唯长长的呼出口气,下巴贴在他颈后,哑声说:“本来就是逗逗你,我还没有禽兽到,不分地点和场合。在长辈家里,我勉强还能忍住。”
忍。
这个字是真没说错。
秦唯从背后抱着他。
身体贴在一起。
那么明显,他早就察觉到了。
都是男人。
隐忍有多难受,他也是知道的。
司笛心里突然涌上一丝暖流,转过身,主动抱住秦唯。
靠在他怀里。
司笛低声说:“要不然……我们……速战速决?”
这话一出。
秦唯原本轻阖着的眼睛,突然睁开。
近距离的四目相对。
嘶——
司笛被他眼底的凶光震慑到,不由得咽了咽嗓子,快速转过身,再次背对过去。
心脏怦怦直跳。
什么鬼啊啊啊啊啊!
秦唯好不容易良心发现一次,他竟然心软了!
这不是送羊入虎口、自寻死路吗!
自己真是脑子进了水,活腻歪了!
即使背过身,司笛也能感受到背后的汹涌目光。
身子缩了缩。
他使劲低着头,将脸埋在枕头中,瓮瓮的说:“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今天算我欠你一次,以后我加倍还你,行吗?”
秦唯下巴蹭着他后颈,忍俊不禁:“不是一向心气比天高吗?这次怎么认怂了?”
司笛委屈:“要心气也不能不要命吧……”
禁欲天花板越来越不要脸。
炸毛小老虎却越来越软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