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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病娇后迎来修罗场(270)+番外

当年澹雅跟六绛浮生之间的罅隙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对师兄弟的感情十分塑料。

“在七年前离开的时候,我便没打算再回大衍派。”

“为什么?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陆子吟终究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他也不是什么不懂人情世故的小白,可是他就是对当年“龙岛秘境”最后他们离开后发生的事情耿秋于怀,或者更确切的说,他是对

顾君师的事情一直放不下。

他不敢去想,倘若当年她执意要保下孩子,那么现在的她是不是早就香消玉殒了?

一想到这里,他就感觉到一种无法释怀的窒息。

六绛浮生对他们的态度一直还算平和温淡,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这表示他是有意与他们、也或者说是他们背后的势力交好。

但是对于顾君师的事情,在他这里就是一个禁忌,讳莫如深。

见他再次避而不答,陆子吟也只能泄气,但他想着来日方长,等关系打好了,何愁以后套不出真话来,于是他也没揪着这个事情不放,而是继上之前的话题:“当年,大衍派的立派掌门魏郦被人拆穿了狐妖的身份,名声就此一去不复还,甚至还被冠上了妖族预谋侵略修仙界的传闻,这才将大衍派托付给了澹雅,哪知这澹雅就一狠人啊,为了让大衍派彻底洗脱与妖狐的关系,以狐妖对他的信任设下天罗地网,斩断了那九尾的两条狐尾,叫它再也无缘于仙途,只能终生沦落畜生道。”

六绛浮生听到这,柔瓣唇角微微勾起,但因喉中痒意清咳了一声,他玉清净然的眸子半垂,道:“一只野性难泯的淫邪妖狐,傲慢而淡漠人性,却企图伪装成人类立派成为掌门,广纳修士为己用,这样的下场不是它应得的?”

他早知当初在“龙岛秘境”内的那只狐妖为何人了,一想到当初它伪装成灵狐潜藏在顾君师房中,与她亲密无间相对,他就觉得断其两尾还算仁慈了。

见他对狐妖的看法如此公平严明,想来这些年来他干的应当也是正派之事吧。

傅琬琰鼓起勇气出声问道:“浮生师兄,你既不回大衍派,难道你往后还要继续隐姓埋名地不问世事?”

六绛浮生对待她与其它人态度一致,平淡有礼:“当年离开为不得已,往后一切随心。”

傅琬琰听到他的回应,那紧张又跳跃的心情稍得松缓,她想跟他循序渐进,她相信只要给她足够多的时间让六绛浮生了解她、感受她,她会让他爱上自己的。

“乐宝是你的儿子,可为什么他会喊花宓……为娘?”傅琬琰终于将她心底一直如针刺的介意问了出来。

老实说,这个问题陆子吟跟晏天骄也都感到疑惑不解。

六绛浮生停顿了片刻,似在斟酌着该如何回答,最终,他似真似假道:“因为他丢了一个娘……所以,他想再给自己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娘亲。”

傅琬琰闻言,全身一僵,几乎险些脱口而出,那他从外边找回来的“娘”,你也认吗?

但这句话如今贸然问出,显然是不合适宜的,尤其是他们现在就不该谈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迫在眉睫的该是如何离开这里。

从静湖佛莲灯一直朝前走到尽头处,出现了五座桥到达彼岸的石拱桥,众人停下,只见早来的顾君师好像已经有了定论,她分别放下手上两个孩子,跟他们低语几句,便独自率先步上了桥,留下乐宝、顾飔君还有黎笙在原地。

“这桥上好像刻着字?”

他们上前一看。

“渡桥,爱者、恨者、怨者、嫉者、怒者,请正确选择该行之桥。”

(本章完)

第222章 不准抢(七)

就在顾君师踏上那一座青石断桥上时,异象徒然发生,池面上飘浮静谧的佛莲灯盏“咻”地一下竟全数熄灭。

黑暗,如期降临。

虹膜一时不适黯淡的昏沉,好像失明一样,心头猛地被攥紧咯噔。

但很快,他们发现这一处不知上达何处,深入何地的幽池潭内,并非全然的黑暗,就在相隔甚远有七盏莲灯熠熠生辉,它们在暗夜幽境生出的明灭之光,映出一小片碧绿澄波,与空气中洒落的细粉金尘。

视线之中的一切由原来的明亮圣洁,变成了寒月笼纱星稀河影转。

光线一暗,人自然就会相应产生一些惴惴紧张,尤其是当他们看到桥上原本显现的字迹也随之消散,虽说内容已印刻在他们脑海之中,但总觉得什么试炼或者别的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已经启动了。

“爱者、恨者……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按照当下心情选择,还是根据什么别的想法选择?”陆子吟猜测道。

澄泓静神思索片刻,眼见顾君师黑衣粉裙一上桥,原本胧于黑暗不明前路的桥身,随着她每一步前行,便相应浮起一簇簇鬼火一样的白光照明。

她在明暗之中,那流转的阴影与明亮拓摹着她柔和明丽的五官,那并不出彩的五官,但却被她那一双独特的眼眸而提高了几个层次,让人一时移不开视线。

他的眼睛很安静,但这一片安静之下又涌动着什么情绪无人能窥探得知。

“心境。”

高人说话就是简洁,哪像他这等俗人啊,陆子吟琢磨了一下心境这个词。

他不太正经地想着,他心境向来浮夸多变,这叫他定下性来选择其一,这就跟叫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一样,他该谁择哪一个?

“花宓”是第一个做吃螃蟹的人,他们看到她一路顺畅无碍地走到桥中断截的位置。

前方就是断桥,她顿步,然后忽地光芒大作,只见她一路走来伴随的一簇簇火光聚集到了一块儿,然后化为了五座光桥,它们分别代表着五种选择,五种颜色。

爱者为黄色、恨者为黑色、怨者为白色、嫉者为青色、怒者为赤色。

她会怎么选择?

人心说到底,就没有全然的干净单纯,人生也是苦难艰辛,否则人的一生又何必被人比喻为来人世渡劫呢。

“花宓”没有丝毫的犹疑,她直接选择了“怒者”所标示的那一条蓝色桥。

她脚步刚一踏上去,那桥身便逐渐敦实起来,就好像承托着她的“怒意”汲吸着赤红力量,而壮大殷切。

这就叫人感到疑惑了?

“怒者”,怒从词义上来解释,就是生气,或气势盛,在场的人都不明白她这个选择是从哪一方面考虑得出来的。

“她怒什么?”

他们心想,或许她只是随便选择的一条。

倘若这个选择是有意义的,那么她这样胡来就会失败,但若是没意义,那他们也不必考虑太多,直接任意选择一条桥渡便是。

一步、二步、三步……

她就在他们的注视之下,顺利无误地抵达了对岸,那绚色桥身再度消失不见,留给他们的只剩一座光彩尽失的黑色断桥。

她顺利地通过了……这表示,她的选择是正确的?

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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