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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病娇后迎来修罗场(275)+番外

小孩子的占有欲有时候比大人更强,尤其是乐宝跟顾飔君他们从小说缺乏母爱的孩子,更是恨不得自己的母亲只喜欢自己。

分享?

兄友弟恭?

这种思想他们俩兄弟从来都没有过。

估计以后也不会有的。

一场来自母爱的争夺战已经在他们心底打响,且各看谁更有本事一些。

乐宝知道自己后来一步,就算跟顾飔君一样卖萌撒娇、乖巧听话,也无法变成那一个在母亲眼中的独特,所以他必须另外想办法来争取地位。

“爹,现在该怎么办?”

他在跟六绛浮生传音,有时候他们父子之间有一种特殊的感应,就像他总能够隐约地察觉到他的父亲对他娘那隐藏在平静面容之下那疯狂的独占欲。

他对她娘那冷淡敌视的态度并非不爱,而是爱惨了。

六绛浮生道:“她要破魔箭应该是用来对付酆都……她要什么先依她,若别人阻碍你娘,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爹,你为什么不告诉娘……我跟君君就是她的孩子?”

六绛浮生缄默片刻,只道道:“乐宝,还不到时候。”

——

终于没有人再阻挠顾君师,她带着澄泓一道走入了石门内,只见空濛白光的上空悬浮着一百零八颗舍利,它们各自从白莲坛内钻出,显然它们对于她这个“侵入者”十分反感。

她每靠近一步,它们蓄聚的能力便愈发炽盛,可正当它们要对她发起攻击之时,顾君师却一把将澄泓给拉到了面前。

那威严高凛的攻势顷刻间就像僵住了一下,被迫地停了下来。

两两对峙,一方好像有些茫然又有些愤怒,一方则十分轻漫淡定。

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竟拿佛子来当挡箭牌,总之,她这种狡猾到无耻的行为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澄泓也是一愣。

他没有想到过,她带着他进来竟是为了让他替她清扫困难。

“顾君师。”

他喉结动了动,轻喊了她一声,语气似无奈又似好笑。

顾君师看他:“如果我直接动手将这里毁了,你应该也不愿意看到吧,既然如此就将你自己借我一用。”

“你借我血的时候,可曾询问过我的意见?”他问。

“借”一字,他咬得稍重,佛子不懂如何用讥刺的语气质问人,但这般平淡似诉似问的语调依旧能够让心怀罪孽的“犯人”感到心虚。

可顾君师不是他的“犯人”,她是一个十分擅长玩弄人心,且半点不露本心的人。

“你会同意的,毕竟谁都知道摩诃禅寺的佛子是如何仁慈大义,你应该不会让慈悲城这一座历史悠久、又供奉着你们佛家至宝舍利的地宫,就此毁于一旦。”

她若真的毫无顾忌地动手,这区区一座地宫的布防结界又能耐她何?

顾君师带着似无言以对的澄泓一路走来,所有的攻击都刻意避忌着澄泓,而顾君师得其庇佑顺畅无阻。

只是一开始是她拽着他走,后来那些舍利好像打算钻空隙,澄泓抬眸凝视片刻,便变成了他牵着她的手在前,他的举动别扭、生疏又坚定。

“那就是破魔箭。”

来到一座圆轮的祭坛,上面供奉着一把漆金长弓。

她放开了他,走到祭坛上刚准备触碰却被一道金光撞开,这毕竟是一柄仙器,它不喜欢顾君师的气息。

澄泓飞起接住了她。

顾君师却不意外他早就能够挣脱她的束缚。

“你碰不了它。”澄泓淡声道。

“帮我。”

她看着他,然后逼近他,几乎狎昵。

澄泓难耐地闭了闭眼,最终,长叹一声:“……好,我帮你。”

她眯眸盯注他片刻,总觉得他对她宽容得有些怪异。

“当真帮我?那不知佛子可听说过神交吗?”

这话一出,澄泓浑身僵硬。

顾君师这才不紧不慢道:“当然,我自然不会玷污圣洁的佛子,只是需要借你的气息一用。”

她的手抵于他的腹部,当即他丹田一股热力冲了上来,猝不及防澄泓“呃啊”了一声,下颌倏地绷紧,低低地喘息。

顾君师以一种玩味又漠然的眼神盯着他的一切变化。

从他身上得来她想要的东西,她纵身飞了上去,这一次十分顺利地取下了弓,然后收入神识空间。

看着底下身躯微颤却努力克制着恢复了澄泓,她道:“澄泓,希望这一世你依旧能够做你那高高在上的佛。”

她掠身而去,澄泓抬起脸来:“顾君师,无论哪一世,我都没办法看破。”

出来时,顾君师看向顾飔君,他立即懂了起来,跑向她却被六绛浮生吸起,抱入了怀中。

“六绛浮生,将孩子还给我。”

“你以什么身份来要孩子?这是我的孩子。”

顾君师道:“那才是你的儿子。”

很得知顾飔君是谁的孩子时,在知道顾飔君这些年在外面经过过的事情,当知道他宁可拿自己当孤儿时,她就没打算将孩子轻易还给六绛浮生了。

“他是我找到的,在酆都朔方城,他孤身一人,无父无母,被人迫切追捕到随便找一个人就能够认父庇佑……”

六绛浮生心头一阵窒痛。

她嘴角浮起一丝笑,眼神却危险冷黯:“别跟我抢。”

(本章完)

第225章 不准抢(十)

她沉静的嗓音似染沾过猩冷血泽的锋芒,语调轻慢,似在警告,也似在宣告主权。

顾飔君这会儿也热血上头了,他压下对父亲天生的畏惧与离家出走被逮到的心虚感,恼怒地挣扎着,像不驯的小牛犊,四肢并用想从六绛浮生的怀中滑梭下地。

“娘……你放开我,我要找娘!我不要你!”

听听,这话是何等的叛逆与……熊,外出三年他几乎将他前几年学习的礼仪教规全数抛诸脑后,在外沾染的坏习惯让他既不知天高地厚,更让他胡搅蛮缠起来口无遮拦。

六绛浮生有些头疼地垂眸看着他,那叶嫩鲜活的小脸满是不愿与叛逆,但当他看向顾君师时,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那一双漆黑倔强的眼睛如明星于黑暗之中爆发,是那样的明璨星河,熠熠生辉。

那是六绛浮生从未在他眼中看到过的明媚神彩。

他就像一个离婚后留不住孩子的悲伤父亲,声线无奈暗哑道:“君君……”

六绛浮生很少如此亲和又浅淡地喊他的小名,大多数时候他们的相处就是他努力捣蛋使坏,父亲面上的柔情越来越少,只剩严厉颦眉用训斥的口吻喊着他的全名。

顾飔君打了个哆嗦,他发现他挺不适应这种相处模式。

“爹!”

这时乐宝有些慌乱地喊了他一声,他无法忍受眼下这种被紧攥着心脏的压抑气氛。

五、六岁的孩子,谈不上瘦骨伶仃,但乐宝却比一向要野些的顾飔君更瘦小一些。

他眉清目秀,小脸白净漂亮,五官精致得没有任何一丝瑕疵多余,尤其那一双长得比常人更大的眼睛,带着稚气,与纤长睫毛装饰起来的灵动与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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