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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傻瓜王爷后(62)

作者: 公子煌 阅读记录

战钧泽抱着周锦,只觉得后边几个人聒噪非常,转头骂道:“都给我滚,等周锦醒了,我再找你们算账。”

听到这话,太子妃和两个侍卫突然停下了脚步,心中不由地七上八下起来。

“我警告你们,管好你们的嘴。”太子妃深呼吸一口气,目光锁死在两个侍卫身上。

“小的明白。”侍卫颤抖着身体说。

战钧泽抱着周锦进了院落,一路上风风火火,惊扰了一众仆人,于是按照战钧泽的吩咐,请太医的请太医,打热水的打热水,准备干净衣服的准备干净衣服。

小红本来已经睡下,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就出来看看发生了何事。听到周锦在吊桥上落了水,脸色一下子就发了白。忙将着向周锦的屋子跑了过来。

“不知太子殿下在此,请太子殿下恕罪。”小红风风火火地进了屋,发现战钧泽在,忙跪了下来。

此刻战钧泽的心思都在周锦身上,哪有闲工夫治别人的罪,忙摆了摆手,示意小红起身伺候。

不一会儿,热水,干净衣服都送了进来,小红和战钧泽一起,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周锦的身体擦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正好太医也及时赶到,战钧泽忙让开,吩咐太医上前诊治。

只见太医翻了翻周锦的眼皮,又搭了会脉,各处查看了一番之后道:“幸好太子殿下搭救及时,陈王妃并无溺水的症状,想来是醉了酒,又受了惊吓,待微臣开个养精蓄锐的方子就好了。”

听太医这么说,战钧泽和小红才勉强放下心来。

“去吧,去开方子煎药。”战钧泽松了一口气,吩咐道。

“殿下,您的衣服也湿了,请赶紧回去换了吧。”小红提醒道。

这时战钧泽才发现自己所站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块,不由地就打了个喷嚏。

第69章

战钧泽回到自己屋子,换好衣服后,贴身侍卫丛英说道:“殿下,属下刚刚看过了吊桥,那块木板是人为锯断的,裂口十分整齐,定不是年久失修的缘故。”

“审,好好地给我审。”战钧泽握紧了拳头,指关节随着握拳的用力,咔咔作响。

“是。”丛英应了声,然后出了房间。

随之战钧泽握紧的拳头一把捶在书桌上,桌面上的笔墨纸砚立马跳动起来,啪啪作响。

此刻,他非常的愤恨,恼怒。就在换衣服的空当,已经有人跟他说了他不在的这几日,太子妃和周锦之间发生的事。

看在她是丞相嫡女的份上,往日之事他没有追究,还娶了她,待她也算客气。没想到几年下来,这个女人一点没有改变,仍旧心狠手辣。

不过,现在的战钧泽已经不是往日那个毛头小子了,不会再被丞相牵着鼻子走了。

心里记挂周锦,虽然受了冷,身子已经有些不舒服的征兆,但是战钧泽仍旧去了周锦的屋子。

小红正在给周锦喂汤药,见战钧泽来了,忙欠身请安。

“你继续伺候周锦,无须多礼。”战钧泽挥挥手说。

“是。”小红起身,继续喂周锦汤药喝。

想来小红是贴身伺候周锦的,虽然已经有下人将这几日的事说了个大概,不过战钧泽还是想听小红仔细说说。

于是就叫小红将这几日的事,尤其是今天的事一一说来。

小红听令,一五一十地诉说了这几日发生的事,又将今日的事也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这几日陈王妃惦记我的伤势,就叫我好好养伤。今早太子妃命人送来一盒药膏,说是委屈我了。晚上又亲自邀请陈王妃吃饭,说是赔礼道歉。我不在身边,具体怎么了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后来陈王妃就跟着太子妃去了北苑。”

小红的话与其他人说的大差不差。现在就是等丛英那边的调查,若是真的与太子妃有关,战钧泽便不准备隐忍了。

小红喂完了汤药,刚将汤碗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忽然听见战钧泽咳嗽了两声。

“殿下,您受凉了!”小红担心地说。

“不妨事……咳…咳……不妨事。”战钧泽一边咳嗽一边否认。

结果越咳越厉害。

“奴婢命人去请太医!”小红说。

“慢着,如今父皇身体不好,我不能在让外界揣测。放心,没事。”战钧泽说。

小红无奈,只得去厨房给战钧泽煎了碗冰糖需梨和姜汤。

喝了冰糖需梨和姜汤,战钧泽的症状稍微缓解了些,不过得知了丛英的调查结果,气的他又咳嗽了起来。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战钧泽斩钉截铁地说:“那两个侍卫还有一帮协同人员,杀无赦!”

“至于太子妃……”

说到太子妃三个字,战钧泽的语速慢了下来。她的背后到底是整个丞相家族,虽然生气,但也不能拿江山社稷开玩笑。

正当他思忖该如何处置太子妃的时候,忽听下人来报,说丞相大人漏夜来府。

“该死!定是太子妃趁着空当派人去请了丞相来。”战钧泽捶了一记桌子,有种被人玩了的耻辱感。

虽然十分生气,但仍然派人将丞相好生请进了太子宫。

然后他看着丛英说:“那些个人,杀。太子妃……先禁足。”

“是。”丛英抱拳道。

战钧泽前往大厅迎接丞相,也是他的岳丈大人。

“岳丈,都后半夜了,天冷路滑,您怎么来了?”

战钧泽先是一波关怀,想要占得话语上风。不过丞相到底老奸巨猾,忙打岔道:“听闻宫里有贵客落水,定是太子妃照料不周,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免漏夜前来,探望一下落水之人。也替女儿赔个不是。”

照顾不周?!

到底是千年的老狐狸,简单的四个字立马把太子妃的罪过撇的干干净净。

正面争吵自然是不行的,战钧泽只得委婉地提点道:“照顾不周是自然的,作为当家主母,连吊桥断了这样的事也不知道,恐怕……”

战钧泽想要告诉丞相,吊桥不是年久失修,而是她的女儿命人在吊桥上做了手脚,故意引诱周锦从上面走,这才掉落下来。

她的根本目的十分明确,就是要杀了周锦。

不过丞相根本不上套,顾左右而言他道:“太子妃娇纵惯了,哪里能够担当管家大任,不过是仗着太子宠爱罢了。说来也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平日里教导不严,太子殿下怎么惩罚都是应该的。想到这个娇纵的女儿,老臣不免又记挂起戍守边外的儿子。”

说到这里,战钧泽沉下脸来:“狗屁,谁宠爱她了,还有,你是在威胁我么?”

虽然被战钧泽的雷利眼神盯着,丞相却没有就此打住,继续道:“人老了,就容易思念孩子。也罢,为了给孩子们积福,今年的粥厂,老臣预备请示皇帝,不必动用朝廷的钱,一应费用由丞相府出。”

丞相的一席话,刚柔并济,威胁与讨好并重,弄的战钧泽一时无话可说。

比起北凉的稳定,只能牺牲一下周锦了,好在周锦也没有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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