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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妃(107)

作者: 清污 阅读记录

王缜看着促狭地笑,讥讽道:“你想要坤华死,是怕正牌来了令你相形见绌,还是想要坏了本王的大事,保住你心里藏着的那个人?”

小凡大惊,眼睛心虚地游移不定,嘴唇都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王缜切齿怒喝:“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货!”

又想起了什么,随即再次揶揄道:“哼,当真的贱骨头,你为他做了那么多事,他却连正眼都不曾瞧过你。也是啊,你以为自己长得美?哼,和正牌的坤华比起来,高低立见啊。”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小凡,而王缜此时的眼神更是令小凡心焦如焚。

王缜品评完坤华与小凡的长相,似是要进一步考证一般,眯着眼睛,饶有兴味地看向意识混沌的坤华,眼神里,是昭然的色欲和嗜虐。

小凡心跳如鼓,那一刻,他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思,竟是不忍坤华被王缜蹂躏,眼见王缜伸出双手,做势要将坤华抱起,他便猛地朝王缜扑去,紧紧抱住王缜的腰。

“将军,奴才就真的比坤华差么?奴才伺候了将军这么久,最了解将军性情和癖好,奴才是狐媚子,奴才是贱人,奴才最大的本事就是讨将军欢心!”

边说边伸出无骨般的玉手,娴熟地撩拨王缜身上的敏感地带,嘴唇如饥似渴地在王缜身上落吻,王缜起初嫌弃地躲避,粗暴地殴打,小凡却似攻城将士般坚韧,死守这个男人不放。

“将军,带奴才离开这里,奴才就算死,也该是死在将军的床上!”

说完,一只手似狡猾的蛇一般,钻进了王缜的裤子,直探入早已起势的男/根,王缜登时低吼般呻吟,隔着裤子按住小凡的手,起身将小凡夹在胳膊底下,将他扛出了大狱。

此后几天,小凡格外卖力,变着花样儿地使出床笫功夫,令王缜在他身上尽兴。

又得着机会便婉言劝说,坤华脾气太倔,性子太清高,非压上床就得来硬的,硬的来完了,他事后定会要死要活,如若他得空寻个短见,或是来个绝食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就不好拿他威胁邪罗王了。

王缜只道是小凡为求自保,怕王缜喜新厌旧便傍住他不放,他绝想不到小凡此举是为了维护情敌。

然则王缜虽贪恋美色,却放不下野心,几日过后,神扈军整顿完毕,他便打着勤王名号,押着坤华,率大军赶赴圣京。

只是这押解坤华的方式太过残忍,残忍到能令在乎他的人方寸大乱,这次连小凡都护不得坤华了。

天朝太子东宫。

昏迷多日的白朗悠悠醒转,看到坐在床沿的皇帝潸然垂泪,忙惶恐起身。

“父皇……”

却是胸中闷痛,又摔回铺上。

皇帝忙掩袖擦干眼泪,强撑出仓皇的威严,沉声道:“朗儿,你醒了。”

白朗见皇帝如此,便已知大事不妙,忙询问城外战势,当听闻赫连邪罗已驻兵多日却不见动静,白朗思忖片刻,便笃定道:

“是了,儿子一直纳罕,赫连邪罗此次侵犯颇为仓促,只以武力镇压,毫无战略可言。虽说有王缜里应外合,可看得出胡夏军队并无士气,邪罗自己也似是未尽全力,只耽于应付。兵临城下而不攻,如此看来,他定是与王缜协议在先,此番正等着王缜兑现!”

皇帝忙问:“到底是什么协议,能令邪罗王不惜出兵发动战事?”

白朗默然,他也想不出,赫连邪罗称霸西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王缜到底许了他什么?能令他甘愿受王缜差遣?

再者,就算邪罗真有心侵略中原,可他此战明显准备不足,几次交手,白朗看出他军中士气不高,军心不齐。

而天朝也非等闲,邪罗杀敌一万自损三千,且大军倾巢而出,令胡夏国内防戒欠奉,邪罗王英明神武,竟做出如此鲁莽之事,他到底图什么?

思及此处,白朗讥讽一笑,道:“邪罗到底图什么,且等王缜的神扈军来‘勤王’时见分晓吧。”

白朗在“勤王”二字上加了重音,皇帝不觉听得心惊胆颤,慌张说道:“朗儿,你这身子可撑得住远行?”

白朗愣怔片刻便猜到皇帝心怀迁都撤逃心思,肃然道:“父皇,儿子不走!儿子就算死,也要驻守圣京!”

皇帝急得亮出底牌:“你必须走!留下的是朕!朕会将传国玉玺交给你,你到汴京后,不管圣京有没有被攻克,朕都会自刎,立‘罪己诏’,你便可在汴京登基!”

白朗急吼:“不!儿子不要!”

皇帝更急:“朗儿,大局为重!朕为你争取时间,汴京又有长江天险阻隔,胡夏蛮子不习水战,定不会过河攻打。王缜攻克圣京后,兑了邪罗王的承诺,就差遣不动蛮子们了,届时王缜自己的军队也要休养一段时日,那便是给了你更多的喘息时间。朗儿,如若你能忍辱负重,杀回江东,朕……死也瞑目了!”

“不!儿子不能抛下父皇!儿子要为国杀敌……”

父子二人正自激昂争辩,上天似是不愿再给他们更多纠结时间,传报太监屁滚尿流地推门进来,礼数都顾不得了,哭嚎着说道:“皇、皇上,神扈军……王缜……到、到了!”

第一二三章 灌水

胡夏军团在圣京乾坤门外列阵多日,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弓箭手居中,狮虎阵和狼阵分列两翼,象群断后,鹰隼阵时而在天空盘旋,时而落在象背上歇脚。

此方阵中又分十个区域小阵,每一阵列都设有投石机、云梯等攻城器械。

这样的列阵,威慑力有目共睹,胡夏军团素有诨名“不战之军”,意为不战即可令敌人落荒而逃,由此看来,威名果不虚传。

赫连邪罗的大象座骑就在阵列正中,他端坐其上,神态怡然地看着不远处的城墙,然他心中不无焦灼,军团中的怨愤似黑夜里的阴霾般弥散漫延,他知道此次师出之名过于牵强,真实原因又上不得台面,军中未现哗变,不过是八大将军看在昔日与他出生入死的过命交情,以及家国至上的大义罢了。

他这几日反思,为了漠郎,调遣如此庞大的军队,发动毫无意义的战争,此举不正是昏君所为?现世置胡夏社稷于何地?后世又怎堪被人传说?

邪罗已心下立誓,再等三天,如若不见王缜交出漠郎,他便率军回国。

朝霞尚未退去,西北方的天际便涌起一阵沙尘,军中哗然,邪罗在象背王座上回身远望,一面大纛自天边飘来,“神扈”二字透着张扬跋扈。邪罗微眯起眼睛,嘴角挑起不羁的笑意,心中却忐忑难安。

漠郎,就在这前行的队列之中么?

城上汉军也都戒备起来,纷纷放眼西北,一些不知情的小卒都欢呼起来,以为振北大将军终于出现,勤王杀敌,他们有救了。

神扈军抵达城下,同样的步、骑、射三军分阵,可奇怪的是,队列在两边站定,中分一条大道,一架足有五丈的云梯车辘辘行来,云梯顶端一架十字木架不知将作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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