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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妃(125)

作者: 清污 阅读记录

言罢,便开始撕扯小凡衣服,还伴以残暴的殴打。小凡本能地哀叫呻吟,白朗见他惨状,便疯狂地叫嚷。

柳仕芳在小凡身上肆意妄为,变着花样施加疼痛和羞辱。

“贱货,叫得大声点儿啊,让你的心上人看看,你有多风骚,不用不好意思,反正现下你在他眼里,是坤华啊,他只喜欢坤华,你算什么?嗯?”

这番话像把刀剜着小凡的心,登时就令他泪如雨下,他卸下了所有强撑的尊严,别过头去,看着白朗,无声地流泪。

而就是在这时,柳仕芳分开了他的双腿,他看到白朗瞪圆了眼睛,下一刻便又要叫他坤华了。

坤华,好刺耳的名字啊。

他忽而厌烦至极,他再也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白朗!不许哭!也不许再叫了!柳仕芳在和我闹着玩儿呢,我一点儿也不疼,明白吗?”

柳仕芳怔住了,看看小凡,又看看白朗。

而白朗此时懵懂得像个孩童,眨着眼睛问道:“真、真的吗?他不是在打你吗?”

“真的……我、我不疼……”

柳仕芳却在此时阴险地笑笑,冲着白朗亮出自己的东西,讥诮道:“白朗,你可要看清楚了,我马上就要玩儿你的坤华了,你答应么?”

“玩儿……嗯……”白朗歪着头想了想,说道,“只要你不打他,不弄疼他,我就答应。”

“呃……”一句话令柳仕芳好不尴尬,不自觉地向衣襟里收了收自己的东西。

小凡嗤笑一声,说道:“行了,癞蛤蟆,白朗他疯了以后,就成了个痴儿,根本就不懂那些事儿了,你要干就快点儿,我也好久没享受过了。”

柳仕芳听小凡这么一说,竟然就有些悻悻,本以为会做一回施暴者,看着小凡和白朗两人一起痛苦,却不曾想,一个将强行当作享受,另一个,则是根本不懂什么叫强行!

倒是令他尴尬得不行。

“好,你、你等着,我叫你生不如死!”柳仕芳咬牙切齿,似把利刃一般贯穿进小凡的身体。

“啊——”

小凡哀叫一声,便紧紧咬住嘴唇,拼命将呻吟压在喉咙深处,柳仕芳一下狠过一下地抽/送,阴险地想要拆穿小凡的伪装。

“我看你能忍多久,享受?哼,是我享受你!”

却在此时,听白朗懵懂地问道:“你们……到底在玩什么呢?坤华,你、你真的不疼么?”

“哈哈哈……”柳仕芳淫邪地大笑。

小凡羞辱难当,只得闭上眼睛,任泪水夺眶。

“你、你不要再叫我……我就不疼……”

坤华,好刺耳的名字啊。

第一四三章 遥恋

“坤华,你适才当真不疼么?”

“嗯。”

“你和那个谁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这个……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很好玩儿么?”

“呃……是。”

“那你可要好好与我说说,我也好想玩儿!”

“呃……”

白朗,你够了!

两人被押回去的路上,白朗稚童般缠着小凡,天真地问着羞耻的事,直惹得押解的小吏频频失笑,心道,这昔日玩世不恭的皇子,如今当真是疯了。

可才回了屋,白朗便收回了和小凡挽在一起的手,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便迈步走向床榻。

小凡的心一沉,又看到站在一旁的小顺子,堂而皇之地向他投来厌嫌的打量,他感到羞耻,更觉得委屈,便坐到小顺子的床上,双手抱在胸前,像个被逼为娼的少女一般,在床角上蜷缩成一团,怯怯地说:“小顺,今夜……你睡白朗身边吧。”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忽听小顺惊呼:“殿下!你、你怎么了……你身子好烫!”

小凡倏地睁开眼,疾速起身走到白朗床前,小顺子吓得六神无主,也顾不得嫌弃,忙抓着小凡说道:“你快来看看,殿下他、他是不是生病了?!”

小凡推开小顺坐上床沿,借着深夜依稀的月光,他看到白朗的脸似是涂上了一层白蜡般惨白,额头上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双眼紧闭,牙关紧咬,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

小凡骇然,察了察白朗的身子,忽而瞪圆了眼睛,迟疑片刻,才伸出颤巍巍的右手,揭开了白朗衣服的右襟。

“啊……”小顺失声惊叫,旋即便啜泣了起来。

白朗的右肩,草草处置的箭伤,此时已化脓肿胀,正不停地向外洇着黑血。

“脓血积淤,怕是……”小凡不忍再说下去。

小顺子愤然起身,扭头便要奔向门口。

“站住!”

被小凡叱喝,小顺不服气地驳道:“你干嘛拦我?”

“你意欲何为?”

“我、我去求他们给些金疮药!”

“求?哼,有用么?”

“那……”小顺虽惊惶无措,却也深知求人确是无用。

于是他抱头哭了起来:“可、可殿下的手臂……再不治……就要废了……”

小凡冷笑一声:“成王败寇,废了条手臂,又算得了什么?”

小顺子怒火中烧,毫不客气地甩了小凡一个巴掌,斥道:“你这个狐媚子,朝秦暮楚!我家主子就算成了败寇,也轮不到你来耻笑!”

说完,便又要冲出门去。

“你就不怕你家主子被他们耻笑?”

小顺子惊叹一声,怔在了原地。

小凡一边为白朗擦去额头冷汗,一边沉声说道:“你若去将白朗右臂伤势说与了柳仕芳,只会听到他声声幸灾乐祸,他非但不会给你金疮药,反而巴不得白朗的手臂早些烂掉才好。成王败寇,谁不想看到昔日皇室沦为废人?”

小顺又忍不住哭了出来,懊丧回头,跺着脚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做?”

小凡疼惜地抚摸白朗的脸颊,声音却异常冷漠地说:“什么都不要做。”

“坤华……坤华……”

寒夜里一阵痉挛,坤华自梦中惊醒,借着木栏外透过来的月光看看周遭,还是那间充当寝屋的牛棚,他依然躺在粗糙的草垛上,身上裹着油渍犯光的破棉被。

只是适才的梦太过真切,自己分明坐在白朗床前,紧紧握着他冰冷的手,抚摸他发烫的脸颊,而白朗不知得了什么重病,已经是神志不清,眼睛却瞬也不瞬地凝着自己,口中痴乱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他不由得一阵心慌,梦里的忧惧和疼惜蔓延到现实中来,他不禁喃喃:“白朗……你、你可还安好?”

牛棚的一隅响起一阵轻微的喘息,躲在暗处的邪罗,悲伤地看着惊惶无措的坤华。

他一连几日都在深夜潜入坤华栖身的牛棚,趁坤华熟睡,肆无忌惮地凝视令他魂牵梦萦的容颜。今夜,他见坤华睡得极不安稳,明显是做了个令他惶恐的梦。

他几欲将他唤醒,以免他在梦中担忧伤情,却在此时,坤华剧烈地翻动起肩膀,他知道坤华快要醒了,便一个闪身,躲到了暗处。

白朗,你可还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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