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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男妃(40)

作者: 清污 阅读记录

“坤华殿下清高贵气,却被我一个小小性/奴牵制,我小凡敢赌上性命,即使在我面前丑态百出,您也绝不敢喊人来的。”

小凡说完,便又将涂满草药的手指捅了进去,一根不解气,便又加一根,在坤华身体里毫无必要地岔张和扭转,痛感加倍地侵袭,可这次坤华及时咬住了嘴唇,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攥住身下褥子,曲立着的双腿难以自控地颤抖。

小凡好整以暇地为坤华上药,嘴上还有如好友闲聊般地说:“坤华哥哥,您看小凡的这身红衣裳好看么?我啊,其实顶不待见白色了,何其的素寡,看着就寒酸。可坤华哥哥贵为楼月王子,却是一水儿的白衫。小凡便拆了条旧红毯子,改成了衣裳。”

坤华为了忍痛,将头埋进枕头,胡乱地蹭,即使紧咬住嘴唇,呻吟声还是从唇齿间漏了出来。小凡对他的救治,简直就是一场私怨酷刑,分明是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故意选用强劲的草药。

小凡却还嫌不够,嘴上仍不放过:“坤华哥哥,您当真的好命,虽说太子殿下不懂事,可着劲儿地折腾您,可他毕竟是情到深处由不得,您也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毕竟,您的初夜是给了自个儿的心上人。”

言语间透着挖苦,却还隐着淡淡的凄凉。坤华听出了小凡的妒恨之意,便用乞求的语气应道:“小凡,你、你莫伤怀,你、你以后……定也能遇到……啊——”

小凡故意加重手上力道,以此表达对坤华言语的反感,坤华抽着气喘息,痛得再次闭上眼睛。

“哥哥,不知在西域,有没有官妓呢?”小凡的声音缥缈得像是广袤沙漠中呼啸的风,却透着真实的寒凉和恶意。

感到一股阴凉的气息吹在脸上,坤华惊恐,勉力将眼睛睁开了些,但见小凡的脸极近地贴了过来,拨弄着他的头发,似亲昵兄弟的爱抚:

“哥哥唉,您可知,官妓比那窑子里的,可惨多了。”

坤华强自镇定:“你……你什么意思?”

小凡掩口一笑,应道:“哥哥聪慧过人,还不知小凡的意思吗?”将脸又贴近几分,似诉说体己话儿一般,“我不过是点明了说,坤华哥哥,实在就是个官妓呢。”

坤华大骇,不自控地颤抖起来,小凡话说得难听,却是他早已料想到的,天朝何以点名要他来做质子?楼月朝廷又何以痛快将他派来?

“啧啧啧……”小凡连连咂舌,假意怜悯,实则挖苦,“白日里是楼月来的质子,夜里呀,不知道会被多少个权贵抢着要呢。勾栏姐儿起码落得个自由,逢是下手忒狠的客,不赚那个钱便是了。而您呢,就算再变态的主儿,您也得伺候不是?谁让您,是楼月来的质子呢。”

“这么一想啊,倒是应了您那句话儿,楼月王子,不过是个虚名,奴性和贵气,还真没甚区别呢。”

接着,便是一声极畅快又极媚气的笑,银铃叮铃作响,是小凡将它拴回了坤华自我束缚的部位,坤华已全然脱力,仅是本能地呻吟了几声。

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你到底……想怎样?”声音似是坠崖者垂危的臆语。

小凡轻笑了声,道:“哥哥,我想救你啊。”

坤华本已迷离的眼本能地瞪大,却还未及他看清小凡的面目,一条缎带便缠住了他的左手腕,“咝咝”声作响,手臂被迫举高,又被缎带缠了几股,绑在左侧床栏。

“你……啊……”

坤华拼力反抗,然虚脱的他敌不过怒极攻心的小凡,紧接着便是右手腕,被另一条缎带伺候着,绑在了右侧床栏上。

双臂分开高高地吊起,坤华的上半身悬空在床上,小凡为防他乱动,又将他双腿绑在一起,大腿和小腿各捆扎了几股布绳,坤华此时已惶恐至极,便豁出去大喊:“快来人!阿坦!快……呜……”

小凡着实不客气地将一块巾帕塞进坤华口中,坤华本以为他必会进一步施虐,却见小凡将一个枕头垫在他身下,悬着的腰便有了依靠,轻松了许多,小凡又发慈悲,将被子盖上他赤裸的身子。

坤华喘着粗气,惶惑地看着小凡。

“别那样看着我,虽说你长得俊美,我可没兴趣强暴你。”小凡收拾起舂药工具,在坤华瞬也不瞬的凝目下,悠悠起身,竟是向门口走去。

坤华不敢相信,他这便放过了吗?

小凡行至门口,转头说道:“哥哥,我要为你好好筹谋些事情,没有几天成不了事,在这期间,您就乖乖待在屋子里吧。”

说完,极诡媚地向坤华挤了挤眼,便大步招摇地走了。

坤华被束缚在床上,忍不住胡思乱想,他这是被小凡囚禁起来了,小凡所谓的为他筹谋,到底意欲何求?

第四十六章 断情

白朗像偷腥的野猫般,蹑手蹑脚地窜回东宫,钻进自己的寝榻,待晨起时辰到了,小顺子前来侍奉,他便没事人一样,假意才刚刚睡醒。

小顺子伺候着白朗洗漱更衣,忽而奇怪道:“咦,那柄扇子怎的不见了?”

白朗无意反问:“哪柄扇子?”

小顺子道:“就是您最爱的那柄,扇面上绘着桃花莺蝶的。”

白朗一惊,才想起昨晚将那扇子遗在了凝月轩潭边。

进而一想,也无甚相关,就算被人拾得,便道白天里看望坤华时遗失了便是。

心下倒是格外惦念坤华,回味昨夜,越发觉得,坤华甘愿被他蹂躏着对待,是极不对劲的。

应付了太学里那些老夫子的日常讲义,白朗得闲便赶往凝月轩,果不其然,坤华对外称自己忽染风寒,卧床养病。可不曾想,他未将萱儿留在近旁,却是着小凡进出寝屋,照料他饮食起居。

白朗追问萱儿:“坤华他连本王都不见么?”

萱儿为难道:“殿下特意交代……尤其、尤其不愿见到太子殿下。”

白朗登时火大,进而一想,便又觉歉疚,那“病”既是他搞出来的,他又一完事便穿上裤子逃了,坤华虽嘴上不说,心里定是怨他的。

萱儿道:“殿下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不肯见我们,以往他若是病了,都是我照顾他的,现下他只让一个不知底细的外人……”

“我这个不知底细的外人,却是最适合照料坤华身子的。”

小凡端着个铜盆,正从坤华房里走出,故意抬高声音打断了萱儿的话,骇得萱儿张着嘴不知所措,白朗一时也怔住了。

白朗有些晃神,心道,那一身红衣,倒是极配他的。

小凡却又像没事人一般,很讲礼数地向白朗请安,又似指使自己的丫鬟般,极不客气地将手中盆子推到萱儿怀中,“去,将污水倒了。”

萱儿被一个奴儿如此差遣,难免面露不悦,却见那盘中竟是半盆血水,骇得失声叫了起来:“血!殿下这、这是哪里出血?!”

小凡掩口一笑,吊梢眼斜瞟白朗一瞬,便又收回,对萱儿道:“哎,坤华哥哥兴许是身子不舒服,便带着心烦气郁,适才将一个茶杯打碎,扎伤了手,我已为他……”又意味深长地看向白朗,窘得太子殿下不由得干咳了一声,“我已为他处理好伤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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