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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宋武大帝(267)

作者: 殷扬 阅读记录

字字千钧,掷地有声,正义之气自在其中。

博尔忽为之气慑,想了想,道:“这些刁民,朝廷对他们不薄,他们却一心想着南朝,杀之正该。”

“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你们如此残暴,动轭杀戮老百姓,老百姓不心向大宋朝,还会向着残暴不仁的伪元朝?”李隽言词犀利,咄咄紧逼,道:“这个孩子叫卓,刚满十三岁,一生没有离开过松藩草原,他又有何罪?你派斥候杀了他。”李隽指着士卒抱到阵前的卓玛大声质问博尔忽。

博尔忽气再短,愣了愣,狡辩道:“只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不能怨我,只能怨他命不好,生在乱世之中。”

“好你个不体恤百姓的匪人,朕今天就让你知道残暴不仁者的下场。”李隽虎目含威盯着博尔忽,道:“来人。把他们正法。”

一队宋军士卒推出一队博尔忽派出的斥候。这些斥候个个遍体是伤,一身血污,显然宋军对他们是很不客气,吃了不少苦头,完全没有了屠杀老百姓时的凶悍,一个个耷拉着脑袋。

“伪元士卒听着:敢为害百姓者,这就是你们的下场。”李隽冲蒙古军队喝道,大手一挥,宋军士卒手起刀落,血光闪现,这些蒙古斥候身首异处。

李隽这手具有夺人声气之威,蒙古军卒为之胆寒。

博尔忽万万没有想到李隽以此法在两军之前立威,知道打嘴仗他完全不是对手,心想还是真刀真枪来说话,略一抱拳,道:“赵先生,多说无益,还是用鲜血来证明谁对谁错。”一拉马头,回到本阵,来到火炮前,吼道:“看见了没有,那就是南朝皇帝,对准了,给我狠狠地打。打死南朝皇帝,重重有赏。”

蒙古炮手调整火炮位置,炮口对准了骑在马上的李隽,一尊尊火炮好象贪婪的死神,随时会把李隽吞噬。

第一卷 危局篇 (下) 第一百二十五章 围歼博尔忽(1)

第一百二十五章 围歼博尔忽(1)

轰隆隆,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从山岭上传来,山鸣谷应,震得地皮都在抖动,仿佛整个山道都要垮塌似的。

山民从山岭上滚石头砸死砸伤蒙古军卒的事情就没有少发生,原本用不着不惊奇,木札礼有着敏锐的反应能力,一听就知道如此之大的动静绝不会是几个山民就能弄得出来,在心里大叫一声不好,抬头一望,只见不计其数的巨石从山岭上滚下来,瞬间就把山道给堵塞了。

“真是废物,居然不报。”木札礼在心里把担任警戒的拜多和博赤烈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要是两人在跟前的话,他肯定是毫不犹豫地拔出弯刀亲手砍下两人的脑袋。

如此大的动静,不用想都知道不可能是山民干的,必然是宋军大部队埋伏在山岭上,等着他们。两个千人队担任警戒任务,居然没有发出警告,自己数万大军中了埋伏,木札礼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他根本就想不到不是两个千夫长不想报警,而是没有机会事先预警,因为他们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在塞断通道的同时,许光汉指挥特种部队对警戒的两个千人队发起进攻,一阵手弩射出来的箭矢密得象雨点,射倒了不少。拜多长正要示警,只听砰的一声枪响,给火铳在胸口上轰出了一个血窟窿,胸部血肉模糊,仰面便倒,只能把示警的事情带到阴间给阎罗王用去了。

另一边山道上的博赤烈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虽然幸运地没有给火铳打中,把信号发出去了,可是,等他惊觉过来时,只见一把在日光下闪着寒光的异样利器正一点一点插入他的胸膛,这利器正是在临安保卫战中让蒙古士卒胆落的三菱军刺。等他感觉到疼痛时,三菱军刺已经离开他的身体,他的鲜血象水箭一样喷了出来,射得老远。

三菱军刺是为放血而设计,要他的血不喷得老远都不行。

其他担任警戒的蒙古军卒不是给三菱军刺刺死,就是给手弩射死,或者是给手掷式铸铁炸弹炸死,或者是给火铳轰死,战斗进行得非常顺利,前后不过一刻钟,这两千蒙古军队就给报销了。

特种部队一直是李隽手里的一把利刃,拥有最先进的装备,最严格的训练,隐藏在暗中,一发起进攻,无不是个个赛似南山猛虎,蒙古军卒猝不及防之下哪里抵挡得住,不给全歼就有愧这支部队从组建以来建立的赫赫声威了。

“马后炮。”木札礼望着博赤烈发出的危险信号,如是评价。他说得一点没错,山岭上打得火热,特种部队的手掷式铸铁炸弹大显神威,到处都是砰砰的爆炸声,还有火铳的响声,还用得着他发信号吗?

骂归骂,问题还是要处理,当前最急迫的任务就是设法冲出埋伏。他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后队变前队,从后路撤出去。另一个办法就是出奇不意地发起进攻,攻占山岭,突出重围。木札礼是一个才思不错的将领,微一沉思就知道当先最好的选择就是攻占山岭,拼死一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至于向后退,想都别想,宋军能在山岭上埋伏,退路当然也会给塞断,想突出重围根本就不可能。再说了,要是向后撤的话,军队太多,很难在短时间内冲出险地,挤在一起,反倒成了活靶子,还不如向两边山岭进攻,要是打得好的话,只要攻占一个地方,就有了生机。

木札礼的反应不能说不快,然而他的对手是反应只比他快不比他慢的柳河子,对于他可能做出的反应早就了然于胸。柳河子站在山岭上,望着不计其数的蒙古军队为了求生象兔子一样快向山岭上冲来,冷笑道:“要是让你跑掉一个,我就不姓柳。”

静静地看着蒙古军队向上冲,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直到蒙古军队离山头只有二三十丈时,柳河子大手一挥,沉喝道:“打。”

他这一挥,仿佛在变魔法,不计其数的宋军一下子冒出来,把巨石向山下滚去。大到磨盘大小,小到拳头大小的石头,不知道有多少,从山上滚下,可以想象得到在蒙古军卒心中产生的震憾力有多大,可以说让他们魂飞魄散。原本为了求生鼓足的力气一下子全没了,眼睛瞪得老大,傻傻地看着石头砸在自己身上,或是砸在同伴身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一支军队无论多么勇悍,只要中了埋伏,都会感到害怕。尤其是陷入这种绝地的埋伏,对士气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中伏本身就够让蒙古军卒绝望的了,再有了这事,他们还有不怕得要死的。不少军卒不是手脚发软,就是给石头砸中,从山上滚下去。

秦岭本来就以险峻著称,山道离山岭有数十上百丈,这一滚下去,那还得了,不是全部给摔死的话,也是给摔死得七七八八了。

这还不算完,柳河子仿佛是魔鬼的化身,成心不把蒙古军队全部弄死在这里不甘心似的,喝道:“扔炸药包。”宋军士卒点燃炸药包,或是手掷式铸铁炸弹朝山下扔去。

这种伏击战,火炮是运不上来,占尽了地利的情况下,也用不着火炮,有手掷式铸铁炸弹和炸药包就够了,只需要把炸药包和手掷式铸铁炸弹的引信加长点就行了。

一时间,山道上不是砰砰的爆炸声,就是石头砸下来发出的轰然巨响。当然,在这之外还有另一种声音,那就是蒙古军卒临死前的惨嗥。

石头从山岭上滚下来,威力惊人,要是给砸中了的话,肯定是粉身碎骨,或是变成一堆肉泥。只片刻功夫,山道上不知道多出了多少肉泥,红色的血水渗出来,把山道染成红色。

木札礼一生征战,大风大浪经历过不少,就是没有见过近乎地狱似的打法,感到绝望,抬头望了一眼天上的太阳,拔出弯刀架在脖子上一抹,一篷血花溅出来,仰面便倒,眼睛瞪得圆圆的,他是死不瞑目。

柳河子根本就不知道木札礼已经自刎了,挥着大手,叫道:“打打打,统统给老子打死。老子还要执行皇上的命令,没时间和他们磨,不需要俘虏,全打死算了。不要怨老子心狠,只能怨鞑子太残暴,天怒人怨,上天不保佑他们。打呀。”点燃一个手掷式铸铁炸弹扔了出去,手掷式铸铁炸弹呼啸着从空中划过,象死神一样直向山道上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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