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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天想和白月光抢人(14)+番外

作者: 喵三儿 阅读记录

我就那么怀着对未来的无数茫然和一点点儿期待上路了。

谁也不知道,我和莫安既然就那么相遇了,在我完全没有料到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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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时间静止

但是坚信“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花”这种人生信条的自己,如果真的如老头子那么预想的乖乖上岗,那我就不是山西那个最大的煤老板的不听话的小崽子了。

一到达那个滨海小城市,我就彻底放飞了自我。

反正我爸的人把我押送到这里之后,就没有对他们针对我下什么硬性指标。

于是当天晚上开始,我就开始一家家逛起了酒吧。

别问我为什么,只是人在失意睡不着的时候,特别需要点音乐和酒精的刺激。

微醺或者醉意上头的时候,看着酒吧形形色色的人,或搂或抱亲在一起,眼神迷离,醉态横生,那样的我坐在他们中间,心里的失落感会少一点儿。

白天直接在酒店里呼呼大睡,下午就去海滩上走走。

这样放纵的日子,一天接着一天,我慢慢地也品出来一丝丝苦闷中的惬意感。

对,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词语就那么矛盾的交杂在一起,那就是我那一个月的心情。

一个月以后,老头子再次出手了,这次是毫无声息地降临在了那个城市。

不知道我上辈子是不是得罪了娱乐场所的老板,我把抓我的时候,我总是在那些地方。

这不,这一天,看戏的我成为了戏中的人。

原因无他,刚刚隔壁桌的那个前凸后翘,作风大胆的女人和我喝了两杯酒之后,就那么依偎在了我旁边。

本意的我想要拒绝,没想到,这女人的眼睛就那么仰着头望着我的时候,那个角度,灯光下,瞳孔颜色居然和我记忆中莫安的颜色像了八分。

摸着她的侧腰准备使力的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停止了下来,听着周边节奏感十足的音乐,那一刻,突然我不想拒绝了,原因无他。

在每天想他的日子,我太失落了,苦闷无处发泄,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心里这个念头一起来,我顺手把本就腻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搂进怀里,然后低头,准备吻上去。

距离那双红唇就只有0.01公分的样子,我后颈的衣服被人抓住了。

即便我当时酒精已经上头,我第一反应就是,好啊,今儿即便是天皇老子来,这一架也是非大不可了。

老子,尤泉大少爷,第一次被人赤裸裸在酒店逮捕已经够丢人,现在在酒吧这个浪迹的场所,好不容易有个闲情逸致想要和身旁的人亲热亲热,居然也会被人打扰。

我不收拾得对方服服帖帖我就跟着他姓。

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我气势汹汹转头,“□□……”粗话已经起了个高调,正准备唱起来的时候,后面的话就那么哑火了。

得勒,收工,洗洗回家睡了。

这个打扰我兴致的人,不仅仅我已经跟他姓了二十余年,而且是绝对不能动手的对象。

除非我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想被天打雷劈。

因为冷不丁出现在我身后的正是二十余年赢了“精子”大赛冠军,并把我带来这个世上的尤钱老同志。

“还没闹够?”

我的一声爸还没叫出口,指责的话语就那么传入了我耳里。

我觉得我的叛逆期尤其的长,本来想要示弱的打算就那么胎死腹中。

不敢不愿地叫了声,“爸”。

后面看着他有点动怒的模样,放下了我怀中的女人。

想来是尤钱老同志出行的阵势太过吓人,身后四个黑衣白手套的保镖就不说了,再加上现在明显大怒的脸。

那女人刚被我放开,就一溜烟地跑了,再没有之前的深情款款的模样。

我遗憾地摇了摇头,看着她的背影,想了想,身材还不错,刚刚自己都没有机会上嘴。

“还没看够?”

我梗着脖子接了一句“爸,你就不能晚来或者早来那么一会儿,我这边预热都已经预热好了,你突然让我戛然而止,你知不知道这样被吓一跳,我随时可能阳痿。”

尤钱老同志听完我的强词夺理,深刻演绎了什么叫吹胡子瞪眼,不对,是瞪眼抖眉。

眉毛抖动得幅度好似舞步。

看着我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尤钱老同志深吸了好多一口气,才开口。

“要不是你是老子亲自上场生出来的,你现在已经被我揍死了。”

谁知道这么气势汹汹的一句话一出来,全场的气氛正嗨到了极点。

MC正喊完“大声告诉我,有没有单身的朋友?”全场的人正在疯狂回应“有”

所以,其实那句话,我就听到了开头那个“要”字,后面什么也没听到。

尤钱皱着眉瞅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确实不是个教育人的地儿,甚至不是个好好谈事儿的地方。

拍了拍衣服下摆,然后对后面的人使了个眼神,朝出口走了。

好吧,就看到老爷子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兴致被打断了也续接不起来,不如回去,早点“满清十大酷刑”早点睡觉见周公。

当过来两人准备架着我向外走的时候,我抬了抬胳膊,开口。

“滚,我自己知道走。”

开玩笑,我还是这家酒店的vip,一直以金主闻名,真的这样被架出去了,我以后还混不混了。

换来的是尤钱老同志转头的一副狠狠地眼刀。

已经不用多说了,眼中盛满了那场激情之后的“赛跑”的后悔。

停在我几不外和我吹胡子瞪眼一会儿后,对两人示意了一下,转头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烦闷的心情,竟然因为尤钱老同志当场抓到我乱来这一闹,好似好了许多。

甚至还朝时刻看着我的两名保镖瞥眼示威了一下。

“瞅瞅,我再不济也是他亲生的,你们两小心点,小心我秋后算账。”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当晚回了酒店,我不仅仅遭受了谨慎的折磨,还被我把抽了几下,勒令我第二天必须去公司报道了。

男子汉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答应的事情就不能言而无信。

我也不能一直折磨荒废下去,即便对尤钱老同志的很多作风不太满意,对我好这个出发点我是认同的。

人不能这么不识好歹。

于是我决定第二天走马上任。

但是上任的姿势就得我自己决定了。

我硬生生在酒店里睡到了快要中午的时候才起床,还是被我家那个暴躁的老头子打起来的。

我怀疑最后要不是我的动作还算矫捷,我头上肯定得见血。

臭老头,什么都敢往头上砸,也不怕疯儿子去了之后来一个傻儿子。

那时候可真是时也命也,让你生儿子之后不好好教导。

等我收拾完,吃了早午饭,真棒,一点钟了。

在老爷子恶狠狠想要杀人的凶恶眼神威胁下,我生生把回去睡个回笼觉的念头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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