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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傻钱多的夫君黑化了(75)

作者: 延琦 阅读记录

待吃完,她趁着消食的空当又去戏园子里走了一趟,但见大家都在十分认真的准备新戏,尤其那几位少年郎,唱念做打俱都十分像样。

叫她忍不住又多看了一阵。

而等出了戏园,食是消得差不多了,困意又涌了上来,她便又回房睡了一觉。

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足,等醒来之时,天已经黑了。

丫鬟们围上来帮她穿衣梳头,小霜问道:“天不早了,该传饭了,不知王妃想吃什么。”

沈拾月却觉得奇怪,小傻子居然一天没来?

她于是先问小雪:“殿下今日没来?”

却见小雪摇头:“没有。”

沈拾月不由挑眉,小傻子这什么意思?

明明昨儿还来这睡了一整夜,今儿又不来了?

莫非还在同她置气?

她于是先吩咐小霜:“叫膳房准备两条鲜鱼片成薄片,鱼骨鱼头熬汤,再准备些豆腐白菜,今晚就吃涮鱼。”

哼,若小傻子还敢同她置气,就别怪她关起门来吃好吃的。

小霜应是,便出门去了膳房。

然而不过眨眼的功夫又回到房中,与她禀报道:“王妃,殿下在院门外站着呢。”

沈拾月啊了一声:“殿下?”

小霜忙点头:“似乎时候不久了,奴婢瞧着殿下的脸都冻红了……”

沈拾月:“……”

小傻子这是又做什么呢?

她于是先起身,几步来到院门外,果然见道某人正在门口站着。

院门口灯笼的映照下,果然瞧着脸蛋有些红……

却见一旁的福顺道:“王妃可出来了,殿下方才就出了门要来找您,可到了门口又不往里进,也不叫奴才通报,就在这干站着,已经站了至少两刻钟了。”

沈拾月:“……”

这小傻子,居然冻了两刻钟?

她于是问道:“殿下怎么不进来?”

却见某人道:“怕你生气。”

边说还边小心翼翼瞥她一眼,而后又赶紧挪开目光。

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

沈拾月觉得好笑,便又问道:“我为何生气?”

却见小傻子道:“昨日本王不小心在这睡着了。”

沈拾月绷住笑意,又问:“那殿下睡得可好?”

却见小傻子嗯了一声:“做了怪梦。”

怪梦?

沈拾月不由挑眉:“梦见什么了?”

哪知却听小傻子道:“梦见一只大螃蟹,伸出钳子,夹本王。”

沈拾月:“……”

大螃蟹?

……该不会是说她吧。

然这话一出,却见福顺笑道:“殿下只是做梦而已,王妃这里怎么会有大螃蟹?”

慕容霄一脸认真的点头,又瞧着那姑娘,道:“有,她的钳子,好凉。”

话音才落,却见沈拾月便一把拉住他,道:“外头太冷,殿下快随我进去吧,今晚咱们吃涮鱼。”

——咳,不能再叫他说下去,再说下去,怕不是要说她摸他的事……

而被她拉着的慕容霄则乖乖跟着她走,一边心间默默得意。

成了。

他就知道,她听不下去。

……

~~

眼看在娘子房中享受了一顿鲜嫩无比的涮鱼火锅后,景王殿下又以害怕大螃蟹夹自己为由,硬是在媳妇房中成功留宿了一晚

当然,前提是他依然睡小榻,且绝不乱动。

但无论如何,总比前几日一个人冷冰冰的睡前院好多了。

就这般度过一夜,第二日恰逢小年。

依照惯例,二人需进宫向太皇太后请安,并一起陪着老太太吃小年饭。

于是赶在中午前,二人便准备一番进了宫。

马车行驶一路,眼瞧到了宫中。

二人下了马车步行,没走几步却正碰见庆王一家。

沈拾月便加快几步向前,同他们打了招呼。

“参见叔父,婶母,多谢婶母昨日送来的蜀锦,这般贵重的料子,真是破费了。”

庆王妃笑道:“一家人客气什么,再说你不是也回礼了?说来说去,还是你府里的戏太好看,我只盼着下回再去过过瘾呢。”

沈拾月笑着点头:“眼看就要过年,只要婶母得空,随时来听便是。”

庆王妃点了点头。

却见庆王往她身旁瞅了瞅,问道:“阿霄呢?今日没随你来吗?”

这可把沈拾月问得一顿,忙往身边瞅了瞅,这才发现,小傻子不知何时不在身边了。

她赶忙放眼望向四周,却见那人原来去了宫道上站岗的侍卫身边。

仿佛还在说着什么。

她不由奇怪,这人怎么跟侍卫聊上了?

……

盯着不远处众人的目光,慕容霄却淡定的打量起面前的男人。

却见对方形容消瘦,目光无神,还一脸胡子,看起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于是开口:“阿柏,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常雪柏闻言一愣。

他实在没想到,景王殿下居然还记得他。

一时间,心间不由百感交集,他不可置信的道:“殿下还记得微臣?”

却见景王又将他上下打量一眼,道:“你以前,不是如此模样。”

说着又道了一句:“无论何时,都要振作才是。”

常雪柏一愣,竟忽然跪在地上痛哭起来。

“殿下!是微臣没用啊!”

……

这情景,只叫不远处正看着他们的沈拾月一愣,这什么情况???

那人为何对小傻子哭?

庆王妃也奇怪道:“这个侍卫怎么哭了?”

庆王则直接发话道:“过去看看。”

几人道好,便一同走了过去。

而来到近前,却见那侍卫继续跪在地上痛哭,小傻子却弯腰去摸他的脑袋,宛如抚摸一只宠物那般,嘴里还哄道:“不哭了。”

这不由叫众人更加奇怪,庆王问道:“这是怎么了?”

却见慕容霄看他道:“叔父,有人欺负他,他很可怜。”

庆王愣了愣,又问那哭泣的侍卫:“你姓甚名谁,为何哭泣?”

话音落下,慕容霄又跟了一句:“别怕,我叔父会替你做主。”

庆王:“……”

这傻孩子,什么事还没问清楚,先给他安了差事。

然随着慕容霄这话一出,那哭泣的侍卫终于开了口:“微臣淮安侯府常雪柏,受那上林苑左监丞柴可为欺辱,如今妻离子散,走投无路,还请庆王爷做主啊。”

沈拾月:“???”

淮安侯府?

这人该不会就是……那个媳妇跟姐夫有一腿的无敌忍王吧???

一定了,他不也说是受了那上林苑左监丞柴可为的欺辱吗?

嘿,这也太巧了吧?

~~

待听完那可怜虫常雪柏的哭诉,一干人等再到达太皇太后跟前时,却见皇帝与田太后都已经到了。

田太后笑得有几分阴阳怪气,道:“方才才说,怎么几位还没来,这会儿竟一起来了?莫不是约好了一起叫我们等?”

庆王道:“方才在外头遇见点事,来往了,还请母后与太后,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