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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偏执男主缠上后我怂了(241)

作者: 夏天尾巴上 阅读记录

“哦,这是今早起来的时候逗卡宴,不小心被抓伤了。”

“不打紧的,谢叔。”

谢父皱紧眉,看着他脸上的伤口,语气透着不赞同,“消毒了么?小心点儿,那小东西爪子可利着。”

谢西楼听到这话,拉开座位椅子的动静都大了些。

几个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少年坐直身子,转头看过来对上他们的视线,露出一个乖巧又无辜的笑容,“不好意思,爸爸,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有点儿饿了。”

那边的张伯又端着一大碗的饺子正走过来,听到这话远远地就说,“饿了呀,那就多吃点儿!我可煮了不少!”

他走过来,又把手中的一个鸡蛋塞到聂无言手里,“生日就得吃鸡蛋!”

被这么一搅和,聂无言脸上的那两道红痕的事儿,就被短暂地忽悠过去了。

第271章 新年,雪地里的小企鹅

谢西楼坐在谢南柯旁边,谢南柯又喂了自己一口汤圆,然后就冲着弟弟挤眉弄眼。

谢西楼不理她,她还忍不住用手肘去碰了一下。

谢西楼有点无奈,顺手抓了桌上的一个奶香小馒头然后转头,果不其然,谢南柯就陡然小声地,语气难掩兴奋地问,“喂,那是不是你唔——”

“吃!”

谢南柯话还没说完,面前的人就面无表情的,在她张嘴的时候,把小馒头塞了进来堵住了她的嘴。

谢南柯:……?

她眨了眨眼睛,嘴皮子利索的动了下,最终还是抬手把馒头取了出来。

“你是想噎死我,然后谋杀亲姐?!”

谢南柯攥紧手中的奶香小馒头,简直想要把蓬松的小馒头变成一团硬邦邦的面块,瞪着眼睛看自家弟弟。

然而面前的人看着她在威胁似的攥拳头的动作,仍旧没什么表情变化。

甚至还又淡淡地微笑了一下,随即极为缓慢地一字一顿开口,“谋杀亲姐算什么,谋杀亲夫的事儿我都干过了。”

少年的眼神看上去十分单纯,眉眼弯弯,唇瓣微翘。

但是说的这话却让谢南柯顿时就哑了声音。

好吧弟弟你厉害……

聂无言那厮究竟是做了什么,把这小祖宗已经气得不行了。

……

陈洺张逸他们也知道今天是聂无言的生日,一大清早就在群里疯狂地吆喝着。

不过过节大家都很忙,所以一时半会儿也跑不开。

就在群里说起祝贺的话来。

群里的其他人瞅见了,也各种跟着“+1”,谢西楼一进入微信页面,就见到群里面在疯狂地掉蛋糕。

这会儿他们已经吃完了早饭,午饭谢父说出去吃,毕竟今天是聂无言生日,他已经预定好了餐厅。

春节这一天也是各种办法拜年问好的一天,谢父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停地接电话发消息。

外面的雪已经停了。

谢西楼穿着羽绒服推开门就往院子里面去,昨夜大概是落了一夜的雪,在地上都积了挺厚的一层,树枝上面也是白茫茫的一片,晶莹剔透的雪白。

对于谢西楼这种没见过雪的南方人来说,之前见到飘雪就觉得够稀奇的了,这会儿堆积着的雪更是让他兴奋。

他几步踩下台阶,然后靴子踩到了雪面上,站在一个地方,用鞋底辗转碾压着。觉得这种触感也很新奇。

蹲下身子抓起一把雪,冰冰凉凉的,洁白的,蓬松的,下意识收紧手指,然后一下子就变成了紧实的冰团子。

仔细看这雪花,果然是像以前书上描绘的那样,有棱有角的五六瓣。

聂无言本来在群里回复他们的消息的,不过眼角余光却注意到谢西楼出了客厅,他拿着手机跟了出去。

一出去就看见了蹲在雪地中的少年,少年穿着白色的羽绒服,几乎要跟雪地融为一体,如果不是他那雾霾蓝色的头发明显的话。

群里的张逸又在问什么,聂无言扫了一眼,飞快打字回复,然后就把手机收起来了。

他是真的觉得稀奇,聂无言朝着他走了几步,少年的手已经被冰雪冻得通红,但是却仍旧抬手去拨弄林木的枝桠,让堆积在上面的雪哗啦啦地掉下来。

完全就是像个孩子一样。

聂无言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朝着那边蹲着的人喊了一声。

他很确定对方听到了。

可是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蹲着在地上的少年,忽然地抬着两只腿,像小鸭子一样转了个方向。只留给他一个圆鼓鼓的背影和冷漠的后脑勺。

羽绒服是软糯的白色,很蓬松,戴的围巾却是黑色。再加上那背对着的后脑勺仿佛都写着——“我还没消气”几个大字。

瞧着他更像是一个气鼓鼓的企鹅。

聂无言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回了别墅里面。

谢西楼把雪一个个的捏成丸子,他以为聂无言会过来,结果把雪团子摆了一排也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

犹豫了一下才回头看,结果原本站在身后不远处的人却早就已经无影无踪了。

不来哄他就算了,竟然就这么走了?

谢西楼没由来的,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就是这样的想法。

他晃了晃脑袋,把这种思绪抛开,然后低头转身。

谁在乎?

他才不管他。

收回视线摆弄了一下摆在面前的雪团子,很快身边就多了一个人站着。

谢西楼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倒是先注意到对方踩在面前的靴子。

他皱了下眉,正准备仰头看,面前的人却就屈了腿,蹲下身来。

然后不由分说地抓过他沾着碎雪的手,在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把雪水擦干净,随即掏出一对皮质的黑色手套,给他耐心地戴上。

谢西楼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了,蹭地把手想要往回收。

不过聂无言却抓得很紧,以至于谢西楼的衣服袖口都往上挪了一寸,露出白皙的手腕。

羊脂玉般的肤色,上面有很细碎的吻痕。

谢西楼还没注意到,倒是聂无言的眼神微凝,然后动作很快的自然地把谢西楼的衣袖又给拉了下来。

“小祖宗,玩儿雪可以,感冒了可就不值当了。”

“谁要你管。”

谢西楼挣脱不了,两只手都戴上了手套,手套有些大,应该是聂无言开机车的时候用的。

谢西楼不自在地弯了弯手指,梗着脖子凶巴巴抱怨,“我才不要手套,都不灵活了。”

聂无言扫视了一眼面前一水儿的雪团子。

笑了下说,“你又没打算捏个雪人儿,要那么灵活做什么。”

“还有,我这可不是管你,只有你管我的份儿。”

“要是你感冒了,我得心疼。”

也不等谢西楼再说话,面前的人就飞快转了话题,“你本来也是南方人,那里从没下过雪?”

谢西楼微愣,抬头看他,俊脸上的两道抓痕仍旧十分明显,唇瓣缓慢动了动,“是啊…超级热,不下雪的,就算冬天很冷,也只是一直下雨,特别烦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