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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受当场感化虐文攻(4)+番外

作者: 浅草饼 阅读记录

按照俞沅的性格,必然不会接受这份合同的。

两个人都在等他的答案。

或者说管家其实是时刻在注意他的动向,省得一会这人撕合同的时候误伤到先生。

“我愿意!”

柏应洲:“……”

管家:“……”

俞沅一秒都没有犹豫,闭着眼就能抢答:“我愿意。”

一开始觉得离谱,但是他认真看了合同后发现不过如此。

合同约定给他每月好多小钱钱,但是他的工作只是照顾老板的情绪。

呜呜柏应洲真的是世界上最善良的资.本.家.

翻译过来:

月入轻松五位数、在家办公、社交简单、时间自由、老板……虽然喜怒不定但是人高富帅,已知不会拖欠工资。

拜托,这可是天下掉钱欸!

这可是不用出门当社畜见到啥b同事欸!

这可是能天天躺在沙发上打游戏喝肥宅快乐水欸!

柏应洲:?

俞沅马上捂住嘴巴,双眼心虚地乱瞟。

焯,他好像太不矜持了。

俞沅深处几根手指表忠心,“我愿意当老板的小韭菜,这份苦请务必让我来吃。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甲方,老板说东我绝不往西,我是老板最听话最懂事的小韭菜!”

当韭菜,真香……嘿嘿。

像是生怕他会反悔一样,俞沅马上在合同上签了字。

柏应洲:……

他第一次觉得事情完全脱离了掌控。

管家也摸不着头脑,狐疑地看向俞沅。

“签?你想好了吗,这可没这么简单。”

他在旁边竖起了耳朵。

完了完了完了。

以俞沅小少爷的性格,这不得当场就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先生的鼻子说:“我的尊严是无价的,你不要企图用钱来买我的尊严!”

管家着急地直叹气,这两人的沟通问题太大了,根本就没有好好说超过三句话过。

俞沅眼睛一亮。

终于,来了!

他梦寐以求的吃软饭的机会!

柏应洲说完后勾起嘴角看向他,老男人坐着气定神闲地看人的样子给人一种极重的压迫感,但是俞沅的表情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愤怒,反倒有些——开心的样子。

俞沅小朋友脆生生地抢答:“好啊好啊,签!”

柏应洲:……

管家:……??!

俞沅见这两人都在看自己,眨了眨眼睛道:“怎,怎么了?对了,还有一点要说……”

管家精神一振,目露了然。

来了来了。

管家已经在心里帮他把台词补充好了:用钱是不能买到所有的东西的,收起你的傲慢!

柏应洲也挑了挑眉,“还有什么条件?”

俞沅点点头,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勇气,“但,但是……这种情况是要加钱的!”

管家:……?!

柏应洲指尖一顿,抬起头定定地看向他,忽然勾起嘴唇笑了。

“笑,笑什么?老板我们要说好,这个钱必须签订规范合同、公证、事先声明是税前还是税后,如果是支付支票的话,要保证阿拉伯数字和中文大写记载一致!还有,你要给我交五险一金的。”

俞沅作为一个被毒打了很久的社畜,以及掉进钱眼里的小财迷,必须要说清楚这些。

管家在一旁听得怀疑自己的耳朵,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感到迷惑。

柏应洲放下钢笔,视线落在不远处的灰色真皮沙发上,神色若有所思。

两人协商好了具体的款项以后,俞沅摸着银行卡勾起笑容。

等到时候这篇文be了他妥妥地会被扫地出门,所以他要提前存好款最好能买个蜗居然后成天家里蹲打游戏,嘿嘿!

想到以后的美好生活,俞沅险些笑出声,几次才忍住笑意。

管家在一旁站着,感觉好奇地犹如百抓挠新,恨不得伸长脖子看他们谈的具体内容。看到先生笑着走开后,脸上的疑惑皆转变为欣慰。

看到俞沅走过来,管家也挂上了一个真诚不少了的笑容。

昨晚开始俞沅少爷就变得奇怪了,今天更是验证了他的猜想。

但是不管是为什么,这两人总归能坐下来好好说话了。

管家觉得很欣慰,脸上的眉头也舒展开。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俞沅就先拍了拍他的肩膀,眨了眨眼睛道:

俞沅微笑道:

“你想说很少没见到先生这样笑过了,对吧?”

管家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俞少爷怎么知道他想说什么?

俞沅故作高深地扬起唇。

总裁文管家有三宝:

“很久没见到先生这样笑过了。”

“你是先生唯一一个带回家了的人。”

“先生从来没有为谁破过例,你是第一个。”

在管家惊疑不定的目光中,俞沅勾起神秘莫测的笑容走开了。

大人,时代变啦!

大家儿童节快乐呀,希望能你们永远是快乐小孩w

第三章

阳光通过系着流苏的帷幔落在床上的小山包上面,雪白的蚕丝被折射出漂亮的光线。俞沅一睁眼,就能通过巨大的落地窗看见庭院里的小型喷泉,犹如鲸鱼吐水般。花园里的花醒的比他早,舒展着枝丫沐浴阳光。

空气里,弥漫着金钱的味道。

吃软饭的第一天。

好香!

俞沅赖在床上滚了两圈,想到韭菜合同整个人都能傻笑出声。有了平板以后,他用签合同的钱网购一个了swtich。

俞沅出来的时候,柏应洲正坐在阳台的小石凳上喝茶。

庭院中心有一套大理石的桌椅,旁边还有丝竹流水,好不惬意。茶盏是青玉雕刻而成的,精致小巧,博古架上摆着一个祥云瑞兽吐息香炉,估计是赏玩用,要是真的焚香的话也太烧钱了。

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叫起来签了合同,今天这还是俞沅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原著攻,柏应洲。

他的气质很清淡,俞沅说不出来那种感觉,有点像是下雨后雪松散发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极淡继轻,但是给人一种深沉的感觉。

他回来,这个人也没有过问一句,甚至也没有觉得奇怪。

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在冷战了——虽然他们日常相处就是“我管你你恨我你逃我追”这种套路。

俞沅的目光落在他手上青瓷茶盏上。

现在谁喝茶啊?老年人才喝茶。

俞沅撇撇嘴,抱出一瓶肥宅快乐水,刚想偷偷溜进卧室,就听见柏应洲说话了。

柏应洲略一抬头,“这是你让谢伯写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沙哑性感,一大早就刺激俞沅的耳膜。

屑、屑伯?

俞沅眨了眨眼睛,果真人如其名。

他说的是挂在客厅上裱起来的字。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

“斗宗强者,竟恐怖如斯。”

俞沅:……

“没、没错,老板。”

难道柏应洲发现他剽窃斗破土豆了?俞沅像个犯了错被教导主任抓到了的小学生一样绷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