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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爹的心尖宠[年代](208)

作者: 寡人的包子铺 阅读记录

每天去往海坛岛的人并不多,因此一天只来回开一趟,四十平的等候室里,挤了二十来人。

酷夏很是闷热,宝珠脱下渔夫帽扇风,水生力气大,很是自然地接过了渔夫帽,扇出的风够两人一起吹。

结果才扇了三下,就见渔夫帽内里的夹层里,飘出一张折成四方的纸。

宝珠不明所以地将其拆开。

——要想赎回小东西,就到白羊村的祠堂里

赫然是一张绑架信,狂草的字体宝珠很熟悉,末尾还有权会儒的署名。

宝珠将纸张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并不打算予以理会,三十几岁的未婚老男人,还喜欢玩这种老掉牙的恶作剧。

水生听闻了纸条内容后,却是坐立难安,并不放心。

“权老板指不定有急事找我们。”

结婚这么多年,水生第一次认真地驳回了宝珠的提议。

于是,宝珠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了票,被扣除了百分之十的手续费后,她在心里已经把权会儒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等两人出了码头时,才发现,刚才的蒙蒙雨,已经成了瓢泼的倾盆大雨。

坐着摩托车回家,就算有雨衣加持,也肯定得淋成两只落汤鸡了。

水生说道:“我载你去公交站,你坐公交回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我不会独自飞的。”

宝珠本着同甘共苦的思想,自比两只落难的比翼鸟,老天爷大概再次被两人的“情根深种”给感动到了,下场暴雨还不满意,又让这辆破二手车彻底熄了火。

宝珠这才得知,这将是这辆二手车今年第三次维修了。

附近没有修理店,得推车走两千米才行,在水生今天第二回 坚定的要求下,宝珠去码头买了把雨伞,独自跑向百米外的公交站。

“小心鞋子不要湿了啊,足底的伤口不能沾水的。”临走前,宝珠再三交代着。

事到如今,她更是极度后悔,虽然水生表现得健步如飞,但脚到底受了伤,今早消了点肿,右脚却还是比左脚“圆润”了不少。

出了这么些个幺蛾子,还不如待在房子里修养一天呢!

雨幕下,水生穿着亮黄色的雨衣,独自推着车走向另一个方向。

下雨天外出的人并不多,每过一个站,司机都用其响亮的嗓音询问“有没有人下?”,在没得到回应后,就飞速驶离了无人等待的公交站点。

宝珠遥望着水生逐渐远去的背影,痛心疾首地定了个目标——等她的九毛店赚大钱了,一定给水生买一辆最新款的名牌摩托车!

这雨大概是老天爷下出来整人的,整个禾泰的乌云全集中在了金沙江这块,等远离了此处,雨立马停了,虽不至于晴空万里,却跟早上出门时的阴天相当。

白羊村村门口并未有公交站点,在询问了司机师傅后,宝珠从离此村最近的一个站点下了车。

近是近,不过却得“披荆斩棘”地穿过一处矮山坡,才能进到村庄里,走大路的话,需要绕着村子走一大圈。

宝珠被司机师傅的热心给感动到了,给她这个外地人指了条省时但不省力的近路!

宝珠历经“千难万险”,走到白羊村的祠堂门口时,短发乱糟糟的,其中满是苍耳,她试着揪两粒下来,痛得嗷嗷直叫,眼泪跟着不争气地流下了。

祠堂的朱红大门,很是古朴厚重,考虑到在怒气值全开的情况下,一记飞毛腿踹过去,很可能会把整只腿给踹断,于是宝珠乖乖地用双手将门给推开了。

空灵低缓的咿呀声传来,宝珠踏进时,只见祠堂正中,临时摆放的长木桌旁,满满当当地坐着许多人。

“你这事做的就是不地道,半夜三更的,喊了一大群人来强拆我们的祠堂,要不是我们的人蹲守着,怕是今早起来,啥也见不到了……爆破的事情还没解决,你这做得……”

其中一人中气十足的声音被打断。

突如其来的进来了个人,所有人齐刷刷朝门口看了来,面色凶狠且不善,显然他们并未从权会儒这讨到满意的好处。

一眼没扫到权会儒,宝珠在这凶悍的民风中,立马乖巧地站直了,并且露出了标准的空姐笑。

“宝珠?”

与此同时,只听一个略熟悉的女声传来。

宝珠尚未回忆起声音的主人是谁,便已经循着声音的源头看了去。

声音的主人激动地站起了,宝珠愣了足足十秒,才认出了,这人正是阔别了十几年之久的林小芹。

她的旁边便是上座,主座上坐着的的,赫然是三年前,在桥头赌坊赌钱,差点被警察逮去吃牢饭的暴发户!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呀宝子们~~~

第48章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途径白羊村的地铁, 计划从山脉中爆破隧道通过,却有一小段数百米的道路,必须经过白羊村的村庄。

此路地处村庄的边角, 没有房屋聚集, 唯有世世代代传下的祠堂建在这。

地铁, 是地下通行的铁疙瘩,按照常规建法,从地下建隧道通过即可。

白羊村的人声称, 建地铁会破坏土煞,由此引出的煞气会破坏气运,影响财运, 造成慢性病是一方面,还会使村里人频遭横祸。

总之, 地铁挖在房屋底下, 各种福运会被冲撞走。

“以后,咱村想出个大学生,怕是都难了!”村民们是这般说的。

白羊村的村民只接受集体拆迁, 而不是与地铁“上下铺”, 因此才闹出了拆迁款与其预期不匹配的事。

居住区都不肯地铁穿行过,更别提世代相传的祠堂了。

昨晚凌晨一点, 华铁局的一群工人, 开着挖机,装备齐全地前来偷拆祠堂。

不曾想,村干部们早有预料,提前派了人在祠堂里蹲守。

远远地听见了动静, 其中一人便敲锣打鼓的, 跑去叫人了。

挖机才开到祠堂门口, 就聚集了无数的男女老少。

七八十岁的老人家们站在人群最前头,一口一个“你们敢动我一下,我就死给你们看!”,“等我们尸体凉了,就搬到你们领导的办公室里,搬到福安市市长的办公楼去,让大领导们都看看,你们是怎么欺压老百姓的!”……

老人家巴掌拳头往工人们的身上挥,好几个工人的安全头盔都被打掉了。

村民们闹得凶,工人们不敢还手,建地铁的总工程师没收到上级的命令,也不敢擅自带着工人们离开。

场面一度僵持住了——

村民们干脆集体在祠堂里住下了,部分人继续守着,部分人回去带薄被,期间白羊村村民单方面的辱骂和殴打不绝。

面对全副武装的对立方,村民们也不敢大动干戈,只敢小打小闹地教训两下,因此工人们都未因此受伤,但其中十来人脸上遭了唾沫袭击……

祠堂在,他们有资本讲价,但凡祠堂被夷为平地了,他们就只能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拿捏摆布了。

因此,村民们卯足了劲,要跟“恶势力”抗争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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