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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爹的心尖宠[年代](214)

作者: 寡人的包子铺 阅读记录

刚喝完三口,她便打起了奶嗝。

“权叔叔,嗝~老奶奶,嗝~会一直住在你家吗?”

恩恩一直盯着冰箱在瞧,起初时,权会儒以为她是嘴馋饮料,不予理会。

权会儒顺手又拿了几瓶冰啤出来,关上了冰箱门后,恩恩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说得他汗毛直立。

门口的宝珠和水生,同样愣在了原地。

“赎金。”宝珠将煎包丢给了权会儒后,蹲在了恩恩的面前,询问道:“恩恩,你看到的,还是刚才的那个老奶奶吗?”

“对呀。”恩恩认真地点头,边回答还边往冰箱那瞧,“老奶奶,嗝~脸脸嗝~脸脸红红的,眼睛小小的,头发白白的,嗝~穿得花花的……”

临了,恩恩还补充了句:“就站在权叔叔的头上呢。”

权会儒将掌心大的两块煎包一口吃下,他将啤酒瓶盖在石英台角磕开了,溅出的酒水洒在了台面上,瓶口对到了嘴边,闻言,他又放下了啤酒瓶,大抵没有一灌到底的心情了。

这只“鬼”,大概是跟冰棺、冰箱类的东西杠上了,上辈子,难不成是被冻死的?!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如来佛祖……都都来显灵,妖魔鬼怪全退回,退回,先退回冰箱里,退——”

“嗝~~~”

宝珠食指和中指并拢,念着咒语,胡乱比了几个手花后,点在恩恩的眉心处,恩恩惊得睁大了眼睛,连嗝都忘记打了。

将“邪气”逼出了后,宝珠又隔空点在了冰箱上。

宝珠:“恩恩呀,这几天要是还看见老奶奶了,得跟妈妈说,妈妈念咒给你驱走。特别是回玉河村了后,再看到的话,一定要先跟妈妈说,绝对不能跟你外婆外公说,不然的话,他们就得逼你喝符水了,听明白了吗?”

恩恩认真地点了点头。

“姓权的,我先赎人质回去了啊,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一家三口阳气重,不怕邪气的东西,不像你孤家寡人的。”

权会儒:“……”

宝珠留下这话的翌日一大早,权会儒请了一名当地的法师做法,价格还不便宜,二百八十八元,法师要了串富贵的金额。

水生:“你干嘛吓唬权老板?”

宝珠:“是他先吓唬我的!”

一家人回去后,宝珠联想到权会儒便秘的表情,笑得前仰后合的。

宝珠不迷信,但从小受到跛子和郑玉兰的熏陶,对这方面的事,仍抱有半分敬仰的态度。

水生自小食不果腹,刘凤霞忙于出工,对此方面的事也不多大看重。

结婚后,逢年过节祭拜等事都是宝珠教的,总之宝珠说什么,他跟着做准没错。

宝珠采了一束艾叶插在花瓶里,又买了几柱艾条熏,满屋子都是艾草的香味后,她才觉得心满意足。

结果她刚做完这些事,恩恩就指着冰箱处笑道:“老奶奶,哈哈哈哈哈。”

宝珠:“……”

水生:“……”

权会儒换房子了,连同家具在内,两栋房子在三日内都被卖掉了。

卖掉房子的同一天,他又在两栋房子的附近各重新购置了一套。

贴了点钱不提,卖房兼顾选房,两手倒腾着买卖,费了不少的心思。

虽是二手的旧房子,但是却没人居住过。

都是当地人瞅着实验区建起来了,忙着用自家的地皮建的自建房。

拆迁时装修房与毛坯房又是差一截的价格,因此,房子都简单装修过了,但没有家具,建好后便空置了,他们大抵也想享受一番拆迁致富的快乐。

两栋房子的家具,全靠权会儒全能的助理挑选购置。

为了防止老奶奶再出现在家中,权会儒不添置冰箱,并且不再将恩恩带回他常住的房子中。

掩耳盗铃,大抵说的就是他这号人。

“权叔叔是不是不喜欢恩恩呀?”恩恩因此很是苦恼。

宝珠:“权叔叔没空,在家里泡妞呢,等射中了,权叔叔就结婚了,那时候,恩恩就有喜酒喝了,恩恩喜不喜欢吃席?”

听闻有席可以吃,恩恩立马开心了。

因着这事,宝珠和水生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在换了新房子,又没了冰箱后,恩恩总算是没再指认老奶奶了。

“麻麻,我们为什么换房子啊?”

小小年纪的恩恩,尚不明白,自己促成了四段交易。

转眼间,宝珠便在禾泰住一个星期了,茅酒加工厂也收尾完毕,剩余的活,是装修团队的事。

白羊村祠堂重建的事迫在眉睫,于是这次工程结束后,并未给工人们放假,水生给他们各发了一笔红包,算是对假期的补偿。

空档期一天,宝珠计划着,早上带水生去打破伤风的加强针,下午带着全家再游海坛岛。

不曾想,计划再度落了空。

前一天晚上,宝珠接到了郑玉兰的电话。

说是八万一个星期前,吊死在了自家房梁上。

打了防腐针后,遗体被安在冰棺里,迟迟未办丧事,阿力和他爹联系了八万远在蒲口的爹,对方也不愿领尸首回去发丧。

据同村人说,阿力和他爹准备不办丧事,将尸首直接拉去火葬场火化了!

晚上没车了,第二天一大早,宝珠没来得及陪同水生上医院打针,匆匆忙忙的便带着恩恩赶回了齐岳村。

第49章 九毛店老板娘她又美又飒

宝珠赶来时, 阿力跪在冰棺前开始忏悔。

八万无儿无女,跟婆家的亲戚没往来,自杀这种不吉利的事, 平日的狐朋狗友们也不会前来吊唁。

加之八万心直口快的, 平日里得罪了不少人, 因为她丈夫不要她,她还死皮赖脸住在婆家这事,不少人背地里嘲笑她。

因此, 嫁来玉河村的近十年,她也没交到几个交心的朋友。

嫌停棺在家中晦气,父子俩将冰棺移至了老宅子的厅堂里。

老宅子为亲属关系近的几十户人家共有, 除了老人家外,如今没有年轻人愿意住在这样的老房子里。

碰上家里老人卧病在床, 命不久矣的时候, 忌讳的人家也会提前将老人搬移至此处的房屋中等死,以免其死在了新房里。

灵堂里,只买了一个花圈, 门外贴了副悼念的对联与横幅, 寒酸得很。

冰棺被厚被子包裹住了,看不见死者的容貌。

老宅子里的老人家全部闭门不出, 大抵是“兔死狐悲”, 年龄越大,离死亡越近的老人家,越是害怕撞见白事,日常的丧宴, 他们全是交代子孙辈去。

甚至有老人躲在房中偷偷哭泣。

灵堂里, 只有阿力和他爹。

阿力爹怒从心起, 忽然抄起一旁的扫帚,朝阿力的背上重重地打去,连挨了三棍子后,阿力反手将扫帚头抓住了,喊道:“爹,你干啥打我啊?!”

阿力爹骂道:“你该打!好好的老婆不要,非要出去偷人,现在好了吧?老婆气死了,你提着灯笼都再难找到这么个好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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