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我是我爹的心尖宠[年代](288)

作者: 寡人的包子铺 阅读记录

梁金生挑了挑眉:“今天我休息了,不过要是张大哥点名要我洗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打破规矩。”

张大厨立马认怂了:“还是小妹好啊~~~”

技师小妹就位了,张大厨立马躺好了,开始跟小妹聊起天来了。

临走前,张大厨还故作深沉的感叹了句:“美容院的老板娘都是狠角色,玩不过啊玩不过。”

……

等宝珠休息好,上去给陈姐做光子嫩肤时,只听她打趣道:

“宝珠呀,小弟我已经物色好了,等我光子嫩肤的六个疗程全做完,能不能把小弟搞到手?”

陈姐如今四十岁,年轻时嫁给了当地的富豪,三年前刚离婚,分走了近二十万的钱,外加一套房跟一辆车。

结婚二十年,她都没上过班,没做过家务,家里长期雇佣了个保姆,因此保养得极好,看起来像是三十岁出头的女人。

听她这语气,想来是听到了楼下的黄腔,在这故意捉弄宝珠呢。

“那是肯定的。”宝珠边操作着仪器,边接着话头,“如果没有,陈姐你大可以跟我说。我村里有几个混混,能说会道,长得还俊俏,回头全介绍给你,虽然他们不学无术了点,当小白脸还是够格的!”

陈姐:“年轻不?得够年轻!”

“陈姐你这些年保养得好一点,凭你充实的口袋,指不定男朋友现在还在读幼儿园呢。”

陈姐笑出了声:“哈哈哈,办卡办卡,为了还在读幼儿园的男朋友,不办张二十年的卡是不行了!”

……

第一年,美容院总盈利额二十万元,差一点抵消了开业初期的成本;

第二年,美容院中购置了更多高端的仪器设备;

第三年,美容院聘请了三线明星为之代言;

第四年,迪兰朵美容院在福平省的分院开至了第三家,并跻身成为福平省最具影响力的美容院品牌。

四年间,为了不破坏合作的凝聚力,合作的三方,依旧以均分的方式分配盈利额。

第四年的时候,美容院的三位老板,更是入选国内十大励志人物,经由京都电视台采访后,在电视频道以纪录片的形式,加以播报。

迪兰朵美容院的影响力,因此又拔高了一截。

同一年,年年进寺院上香祈祷,年年找算命先生算子嗣,年年进医院检查身体情况,年年想花钱进训练营减肥又被吓退的胖妞,终于成功怀上了孩子。

自打怀孕起,胖妞就回了禾泰县,由她亲爹亲妈,以及几个保姆一起照顾着。

因为她的许多身体指标,自打怀了孩子后,更加的不正常了,家中聘请了位退休的妇产科老专家当家庭医生。

半点不让她累着磕着,在成功卸货前,坚决不出半点差错。

常平县的众多生意离不开人,于是梁金生被继续安排待在这里。

而自打胖妞回了禾泰后,安分守己四年之久的梁金生,开始早出晚归,三天两头的不见踪影了。

于是某一天,嗅出了猫腻的宝珠,专门从家里带来了根扁担,守在了梁金生所住的那栋楼下蹲守。

等到梁金生穿着脏兮兮的蓝色工装,十二点钟归来的时候,宝珠蓦地从草丛中跳出,对准他的膝盖就是一闷棍!

梁金生哀嚎一声,跪倒在地,后背紧接着又挨了一棍子,他转过头,待要反抗的时候,在看到宝珠的那张脸后,立马收回了手,于是屁股又挨了一下。

梁金生痛苦的捂住了屁股,差点哭出了声:

“我的二嫂子啊,我是哪做的不对,招你了还是惹你了,要让你像打贼一样打我啊?”

第57章 埋下种子

宝珠高高地举起了扁担, 对准梁金生的脑袋就挥了过去。

五月末潮湿中带了点闷热的晚风,被带得呼呼作响。

梁金生连忙双手抱住头,反射性的紧闭了双眼。

只听“砰”的一声响, 一米来长的扁担掉落在了他的脚边。

宝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质问道:“你这是干嘛去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梁金生人精, 立马清楚了她的来意,喊冤道:“天地良心,二嫂子, 我是给孩子赚奶粉钱去了啊!”

宝珠凭借多年跳舞的身体的柔韧性与协调性,脚尖朝扁担的勾担一挑,抓紧时机亮出了手, 要潇洒的接回掉落的扁担。

结果失了准头,只听清脆的“咚”一声响, 勾担砸到了她的脑门。

宝珠吃痛的“嗷”了一声, 凭借着强大的内心与“宠辱不惊”的精神,迅速拐手接过了扁担,并且装作无事发生。

她握着扁担垂在梁金生的脸旁, 大有他不好好说, 就一扁担将他俊俏的脸拍扁的架势。

梁金生:“……”

宝珠问道:“十二点钟赚哪门子的奶粉钱?你这是死性不改,又勾搭上哪个富婆了, 滚人床上赚钱去了吧?”

“二嫂子, 你好好看看我的打扮。”梁金生指了指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蓝色工装,正要起身,就被宝珠警告的用扁担敲了敲。

梁金生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继续跪坐在地上:

“讲真, 哪有人穿这身去约会的啊?就算整制服诱惑, 也该干干净净的啊。二嫂子, 你看我这灰扑扑的样子,明显就是上工地搬砖去了啊。”

宝珠双手环胸,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二嫂子,你别不信我,我当真是去赚钱了,不过不是搬砖,我是‘卖砖’去了……”

在宝珠的威逼下,梁金生只能将事情和盘托出——

亦如他所说的,他的确是“卖砖”去了。

卖砖,顾名思义,就是上砖厂拉砖,再分批卖出。

每次拉五六万的砖回来,再零售出去,以从中赚取差额。

改革开放后的二十来年,常平县卖砖一行一直是一位号称“砖王”的女人在干。

砖王刚入这行时三十岁,如今五十岁了,手脚却依旧利索。

初干这行时,砖王从废品场淘来了一辆脚蹬三轮车。

三轮车锈迹斑斑的,车轮都少了一个,她花了一百块钱,将这辆破车拉了回去。

花费一个星期的时间改造,总算是能骑了。

砖厂批发红砖,都是五万块砖起售,一块砖进价两分钱,五万块砖就是一千块钱。

砖王将存款全拿出来了,又向亲戚朋友们借了个遍,才凑足了钱,成功拉回了第一批砖。

卖砖这活,非有能力者不能干。

买砖建房,往往是先拉货后结账,因此时常会碰到拖欠钱款的人。

特别看砖王是个女人,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好拿捏,许多人故意拖着欠着。

既然选择干这行,砖王就不是没做过准备的。

她不整“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套,叫上不足十岁的孩子,拿着钢筋上人家里要债;找对方的族长说理;找村长;找邻居;报警……

因地制宜,审时度势……砖王看人挺准,遇上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办法,往往都挺奏效。

干这行二十年,就没有她要不回来的钱,因此才得了砖王这个称号。

上一篇:雾色缱绻 下一篇:梦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