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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爹的心尖宠[年代](307)

作者: 寡人的包子铺 阅读记录

现场立刻因为这一吻,进入了一个高.潮!

在汉族人民的带领下,塞北的牧民们用怪声怪调的普通话,跟随着喊道:“在一起,在一起!”

经典的起哄桥段,对于老夫老妻来说,别有一番情.趣。

许是前一会儿,被醋“灌”晕了,水生反手将宝珠紧紧的抱住,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反客为主的吻着她。

情至浓时,他也不忘弓着腰,避开了宝珠的大肚子。

“等……呜等……”宝珠被吻得几次喘不上气,脸涨得通红,好不容易将水生给拉开了点后,大口才喘了不到三下气,三个字都未说完,微肿的红唇,就再度被水生咬住了,“等一下……”

“等一下!”

宝珠不知哪里攒的力气,又一分钟过去,忽然猛的将水生给推开了。

水生委屈的看着她,眼里全是得不到满足的情.欲。

此时此刻,宝珠再难管调.情了,她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尴尬的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暖暖的?”

水生闻言往往身下一摸,摸到了一片湿漉漉的水渍?

吻至情深处时,宝珠的羊水居然破了!

宝珠:“老公啊,我应该是要生了?”

“……”

水生跟导游说明白了后,立马抱起了宝珠,稳稳地跑回了蒙古包中。

牧民的接生婆,立刻准备了热水跟剪刀,前来接生了。

第二胎比第一胎好生不少,不到一个小时,宝珠便产下了一名女婴。

由于是早产儿,女婴又小又皱的,比恩恩刚出生时更像是个小老头。

眼不见为净,丑得宝珠屡屡将被子拉起盖住了眼睛。

女婴唯一胜过恩恩的地方,就是肤色。

相比于恩恩号称“晒不黑”的偏黄肤色,女婴的肌肤如雪花般白皙,虽然,被羊水泡皱巴的肌肤,影响了其美感。

塞北的风很大,寒冷刺骨的,不用围巾将脖子跟半张脸脸全包住的话,在外边溜达上一圈,隔日,脸颊就会干裂得发疼,敏感的红血丝立刻开始浮现。

今夜的风尤其得大,寒风将毡门吹开了一大半,时落时起,为防产妇着凉了,蒙古包中多加了两个铁炉子。

忙前忙后的几名妇女,热得满头都是汗。

“哇——”

随着女婴第一声嘹亮的啼哭声响起,蒙古包中充满了几丽嘉名妇女兴奋的交流声。

她们用塞北话叽里咕噜的讲着,宝珠完全听不明白。

妇女们将婴儿简单的擦洗后,包在厚厚的襁褓中,随后将婴儿递到了迫不及待进来的水生手中。

第一时间来看老婆的水生,冷不丁的被塞了这么颗粽子,顿时像是抱了个炸弹一样,他浑身僵硬着,每走一步都格外的小心。

听见了水生的声音,宝珠急忙歪头看去,第一眼没看见水生,倒是看见了被风吹起的毡门外,如鹅毛般飘落的雪花。

凭借着稀烂的写作经验,宝珠当即给女婴定下了名字:“雪落,落雪而生,娃娃,你以后就叫梁雪落了。”

……

两个人出门旅游,三个人回。

见到小不点的妹妹,恩恩惊讶又好奇的问道:“妈妈,为什么妹妹叫雪落,不是叫雪生呢?”

“……”宝珠简单的思考了下,解释道,“那就跟你爸一个辈分了。”

……

梦到了这里,就醒了。

原是,在宝珠坐在牧民与游客们围成的圈子内围,被送了许多的吃食跟礼物后,她大快朵颐的吃了不少东西。

加之众人挡去了寒风,她被篝火堆照得浑身暖洋洋的,没多久就躺在水生的怀中睡着了。

那旖旎的一吻,直到醒来后许久,宝珠都无法分辨出,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六个月的早产儿,各种器官发育并不成熟,在医院的成活率都只有20~30%,别提在原始的牧民区了。

这梦,假的地方很假,真的地方又很耐人寻味。

也不知为何怀孕后,总是梦见稀奇古怪的梦,大抵是怀孕的“副作用”了,宝珠如是想到。

醒来的那一刻,许多细节瞬间变得朦胧,但宝珠大概知道梦到了什么,浅浅回忆的时候,总是感觉心里甜甜的。

“咱们这胎就叫梁雪落了。”宝珠将梦里的决定通知了水生。

“哦。”水生对此没有半点异议。

也不知道问问她原因,这样她就能将唯美的梦境,顺其自然的告诉他了!

宝珠重重的敲了敲水生的木鱼脑袋,在水生不解又无辜的目光中,单方面生了一晚上的闷气。

所谓“梦是相反的”,在第二胎不但没有提早蹦出来,反而超过了预产期七天,也没有半点动静后,宝珠算是验证了这个说法。

全家人提心吊胆的,生怕出现医生说的缺氧窒息的悲剧,反观宝珠吃嘛嘛香。

在超预产期第八天的时候,宝珠更是带着水生,“私奔”去了海坛岛。

“事不过三,梁水生同志,这次我们一定能成功登陆海坛岛,为我们的革命友谊干杯!”

登上通往海坛岛的轮船后,宝珠郑重其事的拿泡着红枣的保温杯,跟水生的矿泉水瓶碰了个“杯”。

失败的第一回 ,因为权会儒的“绑架信”而泡汤;失败的第二回,则是宝珠急着赶回齐岳村去安葬八万的尸体。

这一次,不管是天王老子来了,她都要跟自家老公,成功上海坛岛游玩!

宝珠在心里默默立了面旗。

遥望两千米外的海面,禾泰海峡大桥的建设工作,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宝珠却继为期一星期的塞北之游后,再一次拐跑了工程师之一的梁水生,上海坛岛度三天的蜜月。

游轮行至金沙江中心的时候,众人见到了金沙江的宣传手册中,仅仅十平方米的海中孤岛。

在这浩瀚蔚蓝的海面中,孤岛既渺小又显波澜壮阔。

岛屿中心,长着一颗巨大的椰树,芭蕉扇般的坚硬树叶,壮丽的撑开一片天地,保护着其下密集饱满的绿色椰子。

椰树叶片里的佚䅿小叶子,人为的绑满了红绸带,给单调的绿意中,增添了火热的中国红。

像是撑开的裙摆,随风飘飘摇摇的。

椰树上,还挂满了铃铛,大抵是和红绸带捆绑销售的。

红绸带每飘一下,相应的铃铛就被带动着响一下,海面上,除了海浪海鸥与轮船行驶的声音,只剩下叮叮铛铛的铃铛声了。

像是在奏一首天籁,不知疲劳的演奏者,永生永世的在为大海喝彩。

美则美矣,就是不知,近十米高的椰树,这些绑红绸带与铃铛来许愿的人,是怎么顺着“一柱擎天”的树干爬上去的!

宝珠想起了当年她送小丽上福安大学读书,“巧遇”当时是学徒,正跟着师父在学校里干工程的水生后,也曾跟水生一起,给被大学生们奉为“神树”的百年榕树,绑红绸带许愿。

跨越了十数年的两棵树,意外的重合了。

大抵是怕当着“神树”的面做坏事,愿望会落了空,满当当的椰子,竟是一颗都未曾被偷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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