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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今天玛丽苏了没(38)

作者: 田富州的天阴宗 阅读记录

“咳咳——”

疼的裴妖精皱了眉,却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

——直直的接上了人的目光。

“我说……二少爷,五十步笑百步……”

“咳咳……”

一阵窒息感传来,裴闻困难的张了张嘴。

不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她今天不至于真的被这二少爷送走了吧!

挑衅的笑了笑,正红色的唇,是一朵鲜血淋漓的食人花。

身上的压迫感,突然消失,裴闻大口喘了口粗气。

看来,阎王爷还是不肯收我,打算留着我这个祸害,为祸人间呢!

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因为缺氧,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

感受着眼前人居高临下的俯视。

这感觉,还真他妈的糟糕!

多少年没有爆过粗口的裴妖精,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破胡同里的时代。

过的像狗一样,挥之即去,招之即来。

任谁都能站过来踩一脚,谁都能像现在这样。

嘲笑着她的奄奄一息,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四月的天,大地开始升温,一朵朵桃花,隐藏在都市的角落里绽放,阳光的触角,探到了玻璃上。

却在一瞬间,被房屋里面的冰冷冻结。

站着的人,在笑——

躺着的人,也在笑——

一个人的眼里,是水气凝结的万年寒冰。

一个人的眼里,是幽深化不开的深深漩涡。

“裴闻,你真当老子非你不可了!”

悄悄的弧度,在脸上勾勒,只让人觉得心寒。

“没……不敢当……”

她厌恶极了这种感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神色敷衍的讨好性微笑。

“二少爷身份尊贵,我就是一个小人物,可没这个本事……”

“你最好祈祷,那个小白脸别落到我手上。”

——赤果果的威胁。

“嘭——”的一声,房门被紧紧的关闭,留下裴闻一个人在沙发上缓着呼吸。

不过……

脑子没反应过来,这跟白怼怼又有什么关系,不应该威胁她的吗?

这二少爷是不是气傻了……

但也没有多么的担心,白怼怼那个家伙,比她还精明,吃不了什么大亏。

兄弟,不就是关键时刻拿出来卖的!

脚脖子肿起来了很高,钻心的疼,引着裴妖精看了一眼。

红色的高跟鞋,崴断了一个。

裴闻有点心疼,好贵的呢!

至于脚,反正又残疾不了,哪有鞋重要!

一瘸一拐的进了卧室,蒙上被子,开始睡的天昏地暗。

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

裴闻这样安抚着自己。

哪怕是多少年了,童年的习惯一旦养成了,就很难改变了。

那些经年累月的伤痕,早就在时间和金钱的堆积下,不见了踪迹。

可是,记忆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将她的灵魂,不断带回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撕扯她坠入深渊。

不断的鞭笞,同辈的欺辱,和没日没夜的劳作,流脓腐坏的冻疮。

多少次,裴闻也记不清楚了。

反正,睡一觉就好了……

睡一觉就会好的……

一扇门,割裂出了两个世界。

燕默蹲在小区的路灯下,橘子味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

一包烟盒,开始空了,可能是被熏到了,或许是被风吹的……

眼睛怎么会酸酸胀胀的泛着疼。

艹!

……

路灯亮了,以前通亮的那间窗户,如今被厚厚的窗帘遮掩。

让燕默看不清楚。

心有一丝丝的疼,不过还好,燕默安慰自己说。

还好……

没有那么的喜欢你……

……

PS:

这关于海王和海后的故事要怎么写啊!

(头秃,绝望ing)

( ๑ŏ ﹏ ŏ๑ )

第41章 老婆生气了怎么哄?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同,燕默坐在柜台上,一杯接着一杯的伏特加,身边是半个小时前,新认识的小姐姐。

三米高的二楼上,一群损友开始了赌注开奖时刻。

“两个星期半,这可没到一个月,愿赌服输啊!”

温渣渣理不直气也壮的收着自己的红利。

开心的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一沓厚厚的人民币到手,温渣渣觉得他又行了!

生活如此美好,阳光如此明媚!

啊,这散发着金钱铜臭味的气息,请尽情的污染我吧!

“靠,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你的嚣张气焰!”

周慕紧紧拽着自己的钱包,还是没有逃过最后被人洗劫一空的命运。

心疼的在滴血,跟着自己的小钱钱,摸爬滚打的跑走了。

“愿,愿赌服输啊!”

费了吃奶的劲,脸都快憋红了,终于把周智障的钱包弄到手了。

雁过拔毛,跟土匪进村似的,连张纸都没给他留下。

心疼的抱着自己的小钱包,周慕已经开始自闭了,他被欺负了,宝宝心里苦。

蹲在角落里,皱着一张苦瓜脸。

不行,迟早有一天,他要连本带利的把温渣渣的裤衩都赢回来。

没闲心思理解周智障这颗小仙男的玻璃心。

站在顾阎王面前,打着哈哈。

“顾哥,得罪了……”

嘴上拘谨,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

一阵动作快如风,纯黑色的钱包夹,就这么的到手了,温追有点梦幻。

这,这就到手了?

顾阎王不会在里面装炸药了吧?

犹豫着不敢开,对上顾阎王若有若无的王之蔑视,他是真的怂啊!

面对着金钱的诱惑,真的是连命都不要了的温追。

颤抖着打开了黑色皮包夹,然后……

空,空的!

不可置信的僵在原地了,看着顾泽就跟看着小时候游乐园抢他冰激凌的怪蜀黍一模一样。

气的手指都已经在打颤了,哆嗦成了筛糠,给人看空空如也的钱包。

“顾老苟,你能不能做个人了,你、你……”

罪魁祸首没有一点的愧疚心理,晃了晃酒杯,假模假式的举了举。

“话可不能这么说,钱包我可给你了,最近养媳妇呢,哪里还有钱?”

长见识了,温追就没看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还是个人了?

连后半句养媳妇的惊天大瓜都被自动忽略了。

他的小钱钱,飞走了……

呜呜呜,不行了,他要闹了,他真的要开始闹了!

没心思看温渣渣表演,仰头一杯酒见了底,大摇大摆的披着外套走了。

他要接自家的小媳妇去了,没那个闲工夫,看他哭丧。

正在努力的往出挤眼泪的温追……

哎!

你别走啊,我还没哭出来呢!

眼眶被揉疼了,到底也没挤出来一滴。

艹!

也没人告诉他这个活,这么难啊!

早知道了,就不演苦肉计了!

失策失策!

……

城市的烟火气,总是在黄昏时刻,尤为微醺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