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皇家娱乐指南(158)

这小茴香还挺贪杯,闻到甜米酒走不动路,周宣便自己去洗漱,然后掩上门脱衣上床,却见床上被衾已经展开,被衾下微微隆起一团……

“被子里有人!”

周宣吃了一惊,随即看到雪白枕头上铺着的乌黑秀发,嘴角浮起一缕笑意,慢慢将被子掀开,看到那绝美小家妓蜷缩着身子,双手抱着膝盖侧身向里卧着,身上只穿藕色小衣和淡紫色的亵裙,弓腰翘臀,纱灯的红光透过罗帐照在她雪白细嫩地肤色上,泛着精瓷釉彩。

“小颦,干嘛又跑到我床上来睡?”周宣舌底生津地问。

羊小颦“嗯”了一声,膝盖抱得更紧了,亵裙包裹着小翘臀愈发诱人,并不回过身来。

天气很冷啊,周宣赶紧钻进被窝,哈哈,还真需要一个暖脚的人,被窝时暖烘烘地,还有一种少女的体香,若有若无,非兰非麝,闻到这种香味,周宣精神就是一振。

周宣将小家妓身子扳过来,面对着她,这小家妓脸颊晕红,象是带了红鸾煞,眼睛闭着,眼痕如弧,长长的睫毛受惊似的一闪一闪,瑶鼻嘴唇,精致得没有半点瑕疵。

“小颦,睁开眼睛。”

羊小颦慢慢睁开眼睛,看了周宣一眼,又赶紧垂下眼帘,嘤嘤叫了一声:“公子。”

周宣问:“小颦你这是干什么?”

羊小颦声音小得象蚊鸣:“小颦知错了,特来向公子认错。”

周宣心道:“白天认了一回错。夜里还要上床认错。”问:“怎么认错?”

羊小颦一声不吭,就在被底下“窸窸窣窣”解开藕色小衣,葱绿色的抹胸下两团小小地隆起,那是两只小小羊在不安分地起伏着。

羊小颦反着手伸到背后解抹胸系带,被周宣按住说:“且慢……”口里发干,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说:“小颦。你把做这事当作是我对你的惩罚吗?”

羊小颦睁着纯净的妙目望着周宣,秀丽地眉毛微微蹙起。神态温婉无辜到了极点。

周宣说:“男欢女爱那是你情我愿地事,不是惩罚,也不是赎罪,我说了,要等你长大一些,对我这个澳国人来说,你太小了。让我有负罪感。”

羊小颦往周宣怀里缩了缩,一只膝盖轻轻碰到周宣只穿小内裤的两腿之间,说了一句话,彻底揭露了周宣伪君子地嘴脸。

羊小颦说:“可是公子,你下面变得很大了。”

“啊!”周宣象被蝎子蛰到一般身子急缩,让下身离羊小颦膝盖远点,说:“你怎么懂这么多?你看人家小茴香和你同龄,却什么都不懂。”

羊小颦不说话。身子又挨过来,双手干脆抱住周宣地腰背,紧贴不放,有点霸王硬上弓的味道,那条腿不停地碰触周宣地要害、用膝盖、用大腿……真是一个小妖精呀,她真的是处子吗?

周宣这有妇之夫反被弄得象个小处男一般手足无措。说:“发乎情止乎礼嘛……”忽然想到这不是第一次对羊小颦“发乎情”了,那次从梅岭下山也发了情,这次发得有点猛,似乎有点止不住礼了,心想:“我傻呀,止什么礼,她是我的小家妓,又倾心于我,天予不取,必有后患。上次在随家庄客栈。我就是天予未取,所以就遇到山贼。又遇鹘门杀手,这都是对我天予不取的惩罚啊,而且我不取这次差点被别人取了,羊小颦这种世间尤物,先下手为强才是硬道理。”

周宣想通了,澳国的法律滚他娘的,哥们在唐国,要入乡随俗。

……

李坚陪母后和妹妹清乐公主一起用了晚餐,又来见父皇,先前没机会说周宣的事,哪知一到御书房,就见景王府地长史正向皇帝跪禀:“陛下,景王殿下今日一下船,回到府中就病倒了,不能来向陛下请安,特派小臣来向陛下请罪。”

李坚一听,心知坏事了,李坤那恶兄开始施展阴谋了!

李煜忙问:“坤儿病得如何,怎么一回来就病了?”

景王府长史道:“景王殿下病得较重,主要是受惊吓过度,导致神志恍惚,时哭时笑,景王府上下一片惊惧啊。”

李煜惊道:“为何惊吓过度?”

景王府长史看了一眼旁边的李坚,说道:“小臣不敢说。”

李煜就知道此事定与李坚有关,瞪了儿子一眼,说:“殷长史但说无妨。”

景王府这姓殷的长史这才说:“启禀皇上,景王殿下新得一美姬,十分宠爱,今日一早携其下船,却遇到奉化都护府地一个狂徒,仗着有点武力,竟当面抢走景王宠姬,还打伤了景王,景王地右手指骨红肿变形,医官说有致残的可能,景王受此打击,回到王府就有些癫狂了!”

李煜倒没有勃然大怒,觉得此事太离奇,奉化都护府地人敢抢景王的宠姬,这太让人不敢置信了,问:“那狂徒是什么人?是林岱地儿子吗?他不知道景儿的尊贵身份?”

殷长史说:“陛下,那狂徒乃林岱之侄,知道景王身份后毫不收敛,仍出手打伤景王,并放肆地说让景王来告御状,说他不怕。”

李煜气极反笑:“此等狂徒,当真少见!”忽然醒悟,问立在一边的李坚:“坚儿,这狂徒是不是你朋友?”

李坚跪下道:“启禀父皇,此人不是什么狂徒,殷长史所言多有不实,此人就是儿臣曾向父皇说起过的那个周宣,为人义气、才华出众,林岱林都护赏识他的才能,认他为义侄。”

“周宣?”李煜眉毛一扬,吟道:“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有这旷达胸怀的人应该不会是一个粗鄙狂妄之徒吧!”

李坚一喜,赶紧说:“父皇英明,周宣说过父皇宽厚仁慈、爱民如子,定能辨明其中曲直地,绝不会听信一面之词,这就是他不怕景王告御状的原因,绝不是倚仗儿臣,倚仗的是父皇的英明睿智呀。”

李坚这几句话很有力,殷长史急道:“陛下,微臣没有半句虚言,周宣的确抢了景王的宠姬,并打伤了景王。”

李煜起身道:“待朕亲去景王府看望坤儿……永固,随朕一起去。”

第010章 一江春水向东流

景王府在禁城东南部,占地百亩,主楼巍峨,翼楼舒展,殿阁宫宇,一如东宫。

皇帝李煜和太子李坚在金吾卫的保护下夤夜来到景王府,殷长史和王府总管领着直至景王寝殿,只见灯火通明,喧闹声中夹杂着哭喊声,一群王府执事和侍女惊慌失措地跑来跑去。

殷长史喝道:“皇帝陛下驾临,不得喧哗。”

黑压压跪倒一大片,其中一个执事禀道:“皇上,景王殿下把自己关在寝殿里又哭又笑,大喊大叫,摔打器物,砰砰乱响,臣等苦劝,无奈殿下就是不肯开门,韦妃来劝,差点被飞出的琉璃盏砸伤。”

正说着,几名侍女簇拥着景王妃韦氏来到,跪下接驾,这韦氏便是左相韦铉之女。

李煜道:“待朕亲来劝他。”在李坚和左金吾将军的随侍下来到寝殿门外。

寒冷的春夜,整座寝宫寂静一片,并没有听到李坤的哭喊。

李煜正要开口,大门紧闭的寝殿里突然传出一声碎裂响,一个癫狂的声音大笑道:“父王、母妃,你们要来带孩儿走了吗,孩儿生无可恋,随父王、母妃于九泉之下也是甘愿,可怜孩儿尚在襁褓中,父王、母妃就离孩儿而去,叔父、叔母虽是一国之君、一国之母,待孩儿却如己出,使得孩儿得以平安长大,孩儿不识亲生父母之面,却有叔父叔母怙恃。此乃孩儿不幸中的大幸,今日孩儿遭此大辱,却又谨记叔父平日教诲,不可以势凌人,但孩儿实在心有不甘啊,难道孩儿一个王爷竟不如平民百姓吗,平民百姓为保全妻子可以铤而走险。孩儿为了叔父仁爱之名却只能忍气吞声,但这样活着还有何趣。不如死休!”

景王李坤这哈姆雷特式地大段独白深深打动了多愁善感的皇帝李煜,凤目含泪,嘴唇哆嗦,唤道:“坤儿,叔父在此,你且先开门,自有叔父为你作主。”

上一篇:抗战独裁者 下一篇:雅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