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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走男主的白月光影后(171)+番外

作者: 秦朝雾 阅读记录

花宴秋身体的曲线弧度十分美妙。该凸的地方凸,方才受到沈曼语□□的那块地界白与红界限分明。仿若白色的奶油冰激凌顶端,被精心摆上一颗品质等方面都绝佳的完美樱桃,这一幕简直美得惊人。

该凹的地方凹,沈曼语尤其钟爱她的腰窝。搂着的手感很好,唇舌在那里来回打转吸吮的感觉十分清晰。方才过去半个晚上时间,沈曼语还记得自己用牙齿轻咬那里的滋味。

——毕竟,那块受到偏爱的优美的地界,顺着蔓延往下的吻痕数目,甚至比花宴秋的颈窝和肩头还要多了。

风景无限美好,独特的风光更令人心醉神迷。

她赤/裸裸的眼神看得花宴秋浑身发毛,总觉得沈曼语下一秒就会像童话里的大灰狼,张开血盆大口朝她脑袋吞来。

她有两只手,倒可以一手捂上面,一手护下面。可骄傲如花宴秋这样的人,哪能容忍得了自己当着沈曼语的面,做出如此猥琐的动作?

不体面,太不体面了!

花宴秋为了体面,抛弃自己浑身上下唯一能够遮挡身体的选择。她头皮发麻,尽量维持住自己面上的平静,僵硬地走到衣柜前。

花宴秋确实是位优秀的演员,如果只看她脸上沉稳的表情,忽略她浑身仿若熟透的小龙虾般粉红的模样,或许,不知内情的人可能还真以为她现在心情很平静呢?

嗯......再排除掉她紧张到不自觉同手同脚走路的蠢样子。

沈曼语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明晃晃的嘲笑声中,花宴秋假装自己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假装镇定自若地将自己干净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换上。

动作慢条斯理,优雅淡然,极力维持住自己在爱人面前仅存的颜面。

沈曼语轻轻“啧”了一声,花宴秋这家伙的包袱,估计至少得有个千斤重吧!

她自顾自看热闹,看的兴致勃勃,就差拿个摄像机,将花宴秋的一举一动都录下来,作为从今往后每次嘲笑她的黑历史。

等花宴秋慢吞吞穿好衣服,沈曼语笑的前俯后仰,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于是等她揉着笑得发僵的脸,再度抬起脑袋时。

就见花宴秋不知何时,猫儿一样轻盈的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望着床上的她,神情高深莫测,缓缓道:“继续笑啊,曼曼。”

沈曼语被她神出鬼没的动作唬了一跳,未吐完的笑声后半截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她本能捂住脖颈,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求生欲占据了全部理智。她想停下,可这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不能不吐出来。

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住了笑的欲望,她成功扭转了自己先前想要发出的声音,可她努力错了方向,后半截笑声变成了一串尖利的鹅叫。

然后,鹅叫戛然而止。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窒息的味道。

沈曼语绿着脸,跟额角鼓起青筋的花宴秋对视。两人对视一秒,两秒,三秒。

同时动了起来。

花宴秋伸手就要扯她身上围着的被子,沈曼语猜到她的想法,身子猛地往后一仰,避开了她的爪子。

与此同时,她动如脱兔,裹着自己的小被子,就要往另一个远离花宴秋的方向而去。

可她刚刚从床上跳起来,准备迈脚。这个激烈的动作,又扯住身下倍受摧残的地方。

沈曼语眉毛一拧,腿本能软了下去,硬生生在床上来了个五体投地的跪拜大礼。

花宴秋自床的另一边绕过来,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瓜子,怜悯道:“现在离过年还早着呢,曼曼,不用这么着急对我行如此大礼。”

身下微妙的痛楚一波波袭来,沈曼语咬了咬唇,眸内含着破碎的泪光。

窗帘仍未拉上,那束光线斜斜投照在她的身上,她眼中的水花耀眼夺目,像午后阳光的直射的水面般波光粼粼。

一见她的眼泪,花宴秋瞬间便心软了,那口怒气泄的一干二净。

她搀着沈曼语,将她扶起来坐好。沈曼语扭头不想看她,裹着自己的小被子,背对着她,开始生起了闷气。

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反正只要老婆生气了,那错就一定是自己。

花宴秋非常自觉,从背后搂住沈曼语,小心翼翼道:“老婆,我错了,是我昨天没有克制住,闹的太过火了.......”

她不提昨天的事儿还好,一提,刚好又准确戳中了沈曼语的痛点。她磨了磨牙,没回头,冷冷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花宴秋满脸迷茫:“老婆,是我太笨了,你详细说说?”

自己说自己笨?怎么谈个恋爱,还能自己把自己pua了?

沈曼语不得不回身怒瞪着她,挑明了说:“让我压回来!”

五个字,言简意赅,掷地有声。

哪怕世间再笨的蠢人,也能从她咬牙切齿的语气中,听出她不容拒绝的决心。

只是唯一的问题在于......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花宴秋沉默片刻,假装自己没有听到这句话,十分自然的将它略了过去:“早上我好像听到齐姐打电话了,但那会儿咱们刚刚睡着,铃声响了两声就挂断了,我就没接。”

“要不我现在打回去,问问她有什么事儿?”

第78章 番外

齐姐的电话响了几声就挂断, 说明没什么要紧事儿。如果真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儿,齐姐的夺命连环call,能够让人真切体会到, 狂轰滥炸这四个字的含义。

沈曼语知道花宴秋是在借着这个理由,故意转移话题。

她原想把这个问题重新拉回来,趁现在花宴秋对她心里有愧, 不借着这个好机会, 蹬鼻子上脸, 她简直对不起自己身体的难受。

只是一想到身体的难受,自己如今算是个“半残疾人士”,哪还来的精力顾及这种事情。

沈曼语蔫头蔫脑, 恹恹道:“肯定是工作安排,除了这种事情, 齐姐哪会想着联系咱们?”

花宴秋以前是个工作狂,齐姐也不遑多让。她们昨天的杀青宴溜的迅速, 人情来往这种事情一概交给了齐姐去做。

照时间来算, 她们玩闹到清晨才睡, 齐姐可能这会儿才刚飞回来B市, 又精神抖擞去公司里了。

沈曼语默默在心里,为勤恳工作的社畜掬一把辛酸泪。

花宴秋按了通话, 顺口回了句:“怎么就不能是来骂咱们的?”

此话一出, 两人同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沈曼语用谴责的眼神死死盯着她, 她已经尽力让自己略过此事,免得一想到面临霸王龙的怒火,整个人都坐立难安。

她们昨晚潇潇洒洒当了个甩手掌柜, 跑的迅速, 一晚上玩的也痛快。可面临齐姐的, 就是加剧的工作量。

沈曼语无情在两人中间划了道距离:“妻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独自一人承受齐姐的怒火去吧,我会在心里为你点根蜡。”

齐姐这边刚接通电话,就听见花宴秋委委屈屈,低落道:“曼曼,你昨晚上在床上,可不是这么无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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