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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走男主的白月光影后(66)+番外

作者: 秦朝雾 阅读记录

这话瞬间触到了沈曼语的雷点,她神智不太清醒,没过多的理智思考花宴秋的用意。

只以为不怀好意,故意找借口,想跟她一起进她的屋子里。

沈曼语顿时有点生气,眉头皱了起来,笑容也没了,甩着袖子往里走,不悦道:“这明明就是我的房间。”

花宴秋先前给她的房卡,是为了两人对戏方便,不是让她这么用的。

跟一个醉汉没办法讲道理,她无可奈何,只能自己抬脚跟了进去。

沈曼语关门关到一半,花宴秋灵活的从房门后闪了进来,紧接着,门擦着她的身体,带起一道劲风,从她身后重重砸上。

但凡她进慢半步,恐怕沈曼语就会直接将房门甩在她脸上。

花宴秋汗毛直竖,抚着自己胸口,尚且心有余悸。一抬眼,沈曼语正叉腰怒视着她。

她的那双眼睛瞪得溜圆,像极了一只炸毛的猫猫,正处在极度危险和警惕之下:“你进我房间做什么???”

花宴秋先给周周发了消息,说人找到了,已经安稳回酒店,让她们都撤,为表谢意,她赞助她们今晚的一切活动开销。

发完后,她神情复杂到难以形容,眼神更是一言难尽,抬头对沈曼语再次重申道:“这是我的房间。”

沈曼语打量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她和花宴秋的房型相同,内里的装饰格局也一模一样,处处都是熟悉的样子。

“这明明就是我的房间,你不要再骗我了。”

“只是我的东西被人偷了,我的行李箱,剧本,手机充电器,纸笔,都找不到了。我房间一定是进贼了,等会儿得去前台调一下监控看看。”

花宴秋无奈至极,她在沙发上坐下来,彻底无话可说了。

沈曼语却没放过她,走到她面前,垂头质问她道:“你偷偷跟着我,进来我的房间,想做什么?我东西是不是你偷走的?你就是那个贼?”

花宴秋心累道:“这是我的房间,我回自己的房间,有什么问题吗?”

“而且你怎么想的,就算我是贼,我也不可能直接当着你的面直接承认啊。”

沈曼语闻言勃然大怒,对她的解释充耳不闻,手搭在她身旁的沙发靠背,将她禁锢在自己双臂间。

仿佛生怕这个坏贼逃脱:“好啊!你自己都承认了,你果然就是那个贼!”

花宴秋哑口无言,沈曼语这会儿醉的狠了,完全忘了之前对她肢体接触的排斥。

小醉猫凑近她,两人的脸越来越近,中间只隔了一张脸的距离,花宴秋呼吸有点凝滞,能够清楚感觉到沈曼语吐出的清甜的酒息。

有只小猫在心里一下下用爪子扒拉着她的心脏,疼痛不算明显,那股麻痒令她浑身上下都觉得不太对劲。

她怔怔望着沈曼语,沈曼语脸颊上带着浅浅的艳红,醉眼朦胧,眸子里似乎缭绕着暧昧的雾气。

两人的距离太近了,果然沈曼语醉得不轻,否则,以平日里她恨不得避她如蛇蝎的态度,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花宴秋的呼吸有片刻停顿,美人媚眼如丝,风情万种而不自知,比平常更显妩媚动人。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视线下垂,没敢再去看沈曼语此刻的神情。

两人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花宴秋神色怔怔,没有做出回答。沈曼语也一直没有开口追问下去。两人像是陷入一种奇怪的僵持。

过了很久,沈曼语才以一种委屈的口吻,告状般道:“她们都欺负我。”

听到这句话,花宴秋蓦地抬起眼睛,面上隐约显出薄怒。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还有人能欺负沈曼语?

她放柔声音,诱哄般道:“谁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欺负回去。”

沈曼语唇角下撇,不以为意,孩子气地用指尖在花宴秋脑袋上戳了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想欺负我。”

花宴秋皱了皱眉,身体跟着坐直。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完全摸不着头脑:“我什么时候想欺负你了?”

沈曼语见她不肯承认,忍不住冷哼一声,凑到她耳边,轻轻道:“你不想跟我上/床吗?”

花宴秋心口重重一跳,甚至来不及感受她温热的呼吸铺撒在自己耳侧,像羽毛的羽翼轻轻划过的细碎的痒意。

电光火石之间,她反应过来沈曼语所说的欺负,是哪种欺负。

蕴含着性与欲/望,□□交易,成年人的欺负。肮脏的潜规则,下流的规则制定者,在自己的权利范围内张扬肆意,为所欲为。

“是谁想欺负你?”

心疼和怜惜像两把利剑,残忍刺入她的心脏,将心脏撕开巨大的创口。

怒意疯狂灼烧着理智,习惯克制自己情绪的花宴秋,头一次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情绪波动。

她无法抑制,更不想抑制。甚至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也会产生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

可再多的怒火,在她的目光触及到沈曼语时。

见到沈曼语被她突如其来拔高的声音吓到,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眸子圆睁,像个受到惊吓本能防卫自己的猫咪。

心头那股炽烈的怒火没有平息,被短暂压制下去。在大脑还没有来及反应过来以前,自动将自己的表情和动作调整为柔和。

沈曼语一退走,禁锢她的双臂也随之撤离。花宴秋拽住她的衣袖,轻柔地将她拉坐在自己身旁。

短时间内,从极度的暴怒到极度的平静,情绪没有消失,积淀在眸底最深处,是暴风雨即将降临前的短暂平静。

这股怒火不是针对沈曼语,她不会将其无端端迁怒于受害者。

沈曼语乖巧坐在沙发上,甩掉脚上的拖鞋,猫儿般蜷缩进柔软的沙发里,好奇看着她的情绪变化。

她歪着脑袋,不解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怜惜是种很陌生的情绪,花宴秋很少会从别人身上得到这种情感变化。

万般复杂心情积压在胸口,心脏鼓胀着疼。她一瞬不瞬注视着沈曼语,这一刻里,真的很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

她的声音有点哑,尽量让自己神情看上去柔和一些,不要给沈曼语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曼曼,你还没有告诉我,谁想欺负你?”

沈曼语更惊讶了,对她左看右看,上下打量,奇怪道:“你是谁啊,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这个没良心的小混账!

花宴秋差点被她气笑,她抬手把遮挡的发丝拨开,将自己的脸正对沈曼语。

争取让她全方位、无死角的看清自己的脸:“我是谁?你问问你自己,我是谁?”

沈曼语指了指自己,迟疑道:“你是谁,你自己不知道吗,还要问我?”

“你如果脑壳有疾的话,需要去医院好好看看呢。我不是医生,我不能帮你治疗你的脑部疾病。”

花宴秋忍住想要锤死她的冲动,再三告诫自己,对待一个已经醉到迷糊了的小酒鬼,想要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最需要不是别的,只是温柔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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