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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走男主的白月光影后(85)+番外

作者: 秦朝雾 阅读记录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沈曼语大脑轰然炸开,理智被炸成一团烟花。

事关女人的尊严问题,就算她是真怂,嘴上也不能输阵。

话没过脑子,她想也不想,梗着脖子,咬牙答道:“笑话,我会怕?真到了床上,还不知道是谁怕谁呢!”

第44章

花宴秋其实明白, 有之前酒店监控的视频被泄露之事在前,楚导不会毫无芥蒂将其抛之脑后,选择继续信任景言卿这个投资商。

私自将这些东西外泄, 酒店方已经违背了和剧组事先签订的合约。更何况监控视频拿出来,针对的还是自己剧组的艺人,这无疑触到楚导的逆鳞。

最大的可能性是, 楚导让她们两人住在一起, 但不会是现在的酒店, 而是给她们重新安排一家更加安全的地方。

而且,这事儿还是楚导先通知齐姐,由齐姐来通知她们二人。

可想而知, 齐姐对她们千防万防,哪能放心让她们二人单独共处一室, 呆在一个房间里生活。

或者就是,楚导在齐姐的要求下, 给她们换一间更大的房间, 能够让她们三人一起住下。

不管怎么说, 花宴秋相信, 齐姐宁愿委屈自己,主动要和她挤在一张小床上过夜, 也绝不会看着她和沈曼语躺到一起。

漫漫长夜, 孤寂无依的两个单身女青年, 彼此感情本就不纯。万一给她来个天雷勾地火,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齐姐那可真是要找块豆腐一头撞死。

为了齐姐的性命安全着想, 也为了沈曼语好, 在这种事情上, 花宴秋自然不会提出什么异议。

只是这会儿,她明明对这一切了如指掌,偏偏因着心里那份坏心思,故意没有直说出来。

她唇角含笑,眸光更是促狭,可惜沈曼语正在心如死灰,压根不敢想今天晚上应该如何度过,整颗心拧成了麻花,完全无心仔细观察花宴秋的言行举止。

否则,以她敏锐的知觉,瞬间就能反应过来,花宴秋这是又犯病了,故意逗她玩呢。

虽然花宴秋一直告诫自己要克制,不能操之过急。

但沈曼语此刻纠结的小神态,轻蹙的眉头,湿润的眸光,连那轻抿的红唇都像轻吻在她心口,她的一举一动轻轻撩拨她的心脏。

惯来游刃有余的小兽明明心中惶恐难安,硬撑着不肯露怯,嘴硬心软的模样,让最冷血无情的猎人也无法保持自己的无情。

可是人在面对脆弱的生物会怎么想?

花宴秋禁不住想到,应该就像自己此刻一样,想将她拥入怀里,想轻吻她的眼角。

怜惜与破坏欲共存,温柔和粗/暴相映成趣。

想呵护她,又想伤害她。想爱她,又想狠狠欺负她。

想用尖锐的牙齿轻扫过她的脖颈和脸颊,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明显的印记,光明正大向世人宣告自己的存在。

想好好爱她,温柔替她抚平所有的伤痕。想陪伴她,安慰她,想用自己的存在覆盖她所有不美好的回忆,并让自己的身影填满她脑海任何一个地方。

让她自然而然,心安理得,在自己面前袒/露她的一切。直到沈曼语对她的信任,犹如她信任她自己本身。

如果什么时候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她的小玫瑰啊。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一朵小玫瑰。

花宴秋步子停顿下来,面向沈曼语,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衣襟上彻底松开。

之前被领口遮挡的严严实实的颈窝显现出来,半露不露的,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邀请。主动吸引人的目光,往更深处的风景里探寻。

沈曼语轻轻瞄了一下,脸颊腾地红了。

理智上,她知道非礼勿视这个道理。但情感上,她的眼睛,大概,可能,也许……有它自己的想法。

目光好似被那抹亮堂堂的灯光下,白的发光的一小块耀眼肌肤给粘住。

她越是想要抽离,眼睛似乎也生出叛逆心,明目张胆的违背了身体的指挥官,大脑的意志。

怎会如此?

她又不是女同!怎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所蛊惑,被一个同性的脖颈皮肤所吸引???

沈曼语尽力克制住自己,默念了无数遍“非礼勿视”,这才艰难将自己的视线,从蛊惑人心的深渊里□□。随之悄悄往上,落在花宴秋光洁的下巴上。

花宴秋的皮肤很好,这是她一直以来都知道的事实。

白皙的肌肤光滑饱满,仿若盛放的梨花,白得透亮,自有一番生机勃勃的魅力,完全不是病人那种没有血色地、病态的白。

正因为白的太过耀眼,反倒衬得那双红唇色泽更加鲜艳夺目。

沈曼语起初还死死盯着她的下巴,视线分毫不敢往下移动。可眼睛这种东西,真的会在她自己本人无知无觉的时刻,主动去追寻它所欣赏的美的事物。

譬如此时,她从失神中惊醒,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盯了花宴秋的唇瓣许久。

这双唇平常毫无弧度,跟她的主人一样,总是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意味。

现在它轻轻勾起,唇瓣轻抿,恰如娇艳欲滴的花朵无声绽放,花朵毫不吝啬地释放自己的魅力。

极致的美混合着说不上来的惊叹和震动,令沈曼语情不自禁回想起,某个晚上它的柔软。

温度是恰好的温度,潮湿温热的气息,在碰上前的那一刹那就有所感应。但这样的美妙只是开胃的前菜,无法让人得到满足。

软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滋味,只想让头次品尝到这份甜蜜的孩童,更加尽心尽力采撷。

用更重的力气,用更深的层次,试图让这朵娇花全部藏进自己唇中。

热浪如涨潮般不停拍打着理智,在一波又一波的侵扰中,催生出更沉重的欲/望。

欲/望像生了脚的藤蔓,牢牢扎根于两人的血肉当中。它的枝桠以理智为养分,于无穷尽的浪潮中,倏然生长壮大。

沈曼语失了神智,又舍不得这份柔软。在花宴秋热情的回应里,只能更激烈,也更疯狂地给予她自己的答案。

很快,两人就不满足于简单的相依。她的手按在花宴秋后颈,却已经颓然失了气力。

花宴秋无师自通,她坐在沙发上,身高处在下风,主动权已无声无息落在她的掌中。

是激烈的缠斗,贝齿轻咬,坚硬的牙齿带起一点轻微的钝疼,仿佛咬住沈曼语的命脉。

她不自觉扬高了脖颈,脖颈弯出月牙似的弧线。

花宴秋无心欣赏这份美丽,指腹似有似无在她下巴轻碰两下。

轻柔的触感若羽毛的尾端缓缓划过,轻的像一缕抓不住的春风,沈曼语想伸手去捉,它却顽皮地自她指缝中溜走。

痒意生出更多空虚,颈间一触即逝的接触无法缓解那股燥动,心底空洞的沟壑,也无法用其他任何情感弥补。

沈曼语只能依靠自己的本能,竭力跟上她的动作。

花宴秋无疑是个好老师,她或许没有多少实践经验,但有丰富的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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