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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侍卫带球跑(1)+番外

作者: 问尘九日 阅读记录

哑巴侍卫带球跑

作者:问尘九日

简介:

沈却有两个秘密。

其一,他不仅是个哑巴,身上也有一处不能见光的隐疾。

其二,他对王爷有着不合礼数的绮念。

这两个秘密他谁也没说,可在某天夜里,第一个秘密却被一个陌生男人撞破了。

那男人用他的秘密做要挟,逼他一步步屈从,一点点沦陷,可他却全然没注意到,那男人从他这里讨走的越来越多,他的殿下给他的目光也越来越多。

然后有一天,他发现自己怀孕了。

他惊慌失措,连细软都顾不上收拾,连夜就逃了。

*

谢时观发现了贴身亲卫的一个秘密,这秘密勾的他心痒,勾的他夜夜梦见那小哑巴的身影。

于是他换了一张脸,往喉咙里放一根针,改头换面潜入那小哑巴房中。

原本他只是想尝尝那小哑巴的滋味,为从他身上找到一丝半点欺负老实人的快感,他只把他当做一个趁手的物件、听话的忠犬。

玩腻了、脏了,随时都可以丢掉。

可谁知某一天,他忽然发现,这唯他命令是从的小哑巴竟然跑了,他愤怒至极,调遣了王府上下所有的人力去寻,可最后他的人却告诉他:

沈却逃跑途中不慎掉入河中,淹死了。

只不过是一个哑巴,一个物件……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会疼呢?

他不信,只要一日不找到沈却的尸骨,他便不信他死了。

*

一年后的某一日,摄政王听说南方有个镇上有个村夫生的很像沈却。

他昼夜不歇地追过去,累死了好几匹马,最后竟真在山涧上看见了那人。

那小哑巴背着竹筐,怀里还抱着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孩子。

谢时观一时间出离愤怒,才一年的时间,他竟然就和旁的女人生下了孩子?

注:

1.哑巴、双性、生子。

2.前期花心后期守身如玉时不时发疯的摄政王攻*哑巴老实人双性受。

3.狗血虐文,不能接受的请点左上角。

4.@问尘九日:放一点删改前的内容。

【下本预收《一篇狗血嫂子文学》(绞尽脑汁了,先叫这个),文案如下~】

再次见到郁琰,是在他哥葬礼上,那人一手执黑伞,一手抚着碑上黑白遗相,皙白面容上,一滴泪悄然滑落。

朝家远房一个表弟打趣他:“可以啊你小子,你哥没了,朝家就剩你一个,以后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可他不知道,朝弋眼下其实什么也不想,只想舔掉他嫂子面颊上的那滴眼泪。

*

郁琰是他养在心底的玫瑰。

前一世,才刚一见面,朝弋便沦陷了,陷在这段背德的感情里几乎无法自拔。

可他不知道,郁琰心里对他是深藏着怎样的恨意,他以为的情动,却只是郁琰处心积虑的勾引和圈套。

不过三年光景,郁琰便将他骗到了身败名裂的地步,他的权、他的一切,都没有了。

真正将朝弋推入绝望深渊的,是他意外在郁琰包里找到的一张报告单,上面清楚写着,郁琰怀孕了,六周。

他拿着报告单找到郁琰,可郁琰却只扫了一眼,然后淡淡:“打掉了。”

原来郁琰真的不爱他。

*

朝弋重生了,睁开眼,他又回到了他哥葬礼上,再次见到那个令他魂牵梦萦,又切齿痛恨的矜贵少爷。

他那名义上的嫂子。

爱恨交加,朝弋恨不得一把掐断他纤弱脖颈,可是他舍不得。

于是他只好对他疯一般地渴求,他砸烂了他哥送给郁琰的宝石袖扣,哪怕那对郁琰来说意义非凡。

然后在他哥灵牌前、祠堂里、他哥和郁琰曾经的婚房……

“后悔吗?”他问。

“这个家都是我的,”他笑着,“你也是我的,琰琰。”

注:

1.狗血变太(真的很,前世受渣后世攻渣,反正都很欠很气人。

2.双杏生子。

┄┄

立意: 要坦诚待人。

第一章

“阿却,”沈落一把将沈却拉到一旁,又附在他耳边,低低地,“殿下今日暮食尚未用过,恐是心里不大爽快,一会儿你千万要仔细些。”

沈却点点头,而后手语问:“殿下因何不快?”

沈落稍一低眉,有些不敢对上他的目光:“我也不大清楚……”

沈却单手持着食盘,另一手则捏了捏他的肩膀,是安慰的意思。

他正欲转身进去,沈落却忽然又捏住了他的手腕,张口无声:“许是因为你。”

沈却怔了怔。

不等他反应,便见沈落接着唇语道:“总之,在里边不论看见什么,遇着什么,都千万冷静。”

沈落平时吊儿郎当的一个人,看向他的目光难得这样郑重,让沈却莫名觉得有些心惊。

他平素一向循规蹈矩、谨小慎微,王爷不许的,他就是在梦里都不敢碰,即便是王爷许的,他也尽可能不做。

再仔细想想,他无父无母,孑然一身,也不会有故亲背着他闯出什么祸,近日王爷交托与他的公事,他办的也无有不妥。

难道是……王爷发现了他的秘密?

不会的,他藏了这么多年,这事他谁也没说,就连沈落都不知道。

这下换沈落拍了拍他的后背,沈却终于缓上来一口气,与沈落交换了一个眼神,而后低头敛目踏了进去。

殿内燃着暖香,一股淡淡的檀木味压着腊梅香,但沈却依然敏锐地嗅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气味。

那似乎是一股铁锈味……是血。

不是似乎,那就是血,他瞧见了。

殿中的砖石地上躺了个女人,背朝上倒在血泊里,低低的发髻散乱,藕色的短袄,手里紧紧攥着一只素银簪,簪尖被磨得相当锋利。

柃儿死了。

明明今晨她还笑着祝自己生辰吉乐,说话的时候她哈着气,吐出一块又一块的白雾。

被冻红的脸颊、擦了层胭脂的唇、热气、笑声,那样鲜活的一条生命。

沈却心里像蒙了层雾,疼也不疼,只是恍惚。

他敛下目光,稳稳地将那碗鸡汤素面端到了桌案上,紧接着便打开了那上头的防尘绸罩。

桌案边上的人瞧了眼那面,只见那面汤清澈,只几点油花,素面上还卧着颗去了黄的白蛋。

“你从来仔细,”谢时观笑了笑,“还记得本王不食卵黄。”

沈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往堂下瞟,可脑海里清清楚楚的,还是映着堂下那女子的死状。

王爷的目光扫过他眉眼,而后忽然吩咐道:“坐吧。”

沈却楞了半刻,而后很快会意,在桌案边上跪坐下来。

“把面吃了。”

沈却终于稍稍抬起头,手语道:“可这是为您准备的。”

谢时观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瞧。

只那么一刻,沈却就仓惶挪开目光,而后乖乖地从随身携带的囊袋中取出一对竹箸,直身跪着吃起了那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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