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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侍卫带球跑(112)+番外

作者: 问尘九日 阅读记录

“你该唤我什么,”谢时观把他弄得那样狼狈,浑身都弄湿了,却还不肯放过他,“唤我什么,你说啊。”

“你说不出,我替你喊,”殿下很不要脸地贴在他耳边,故意那样黏、那样腻地念着,“官人,还是夫君?”

“郎君呢?你喜欢吗?”

谢时观见他那样羞耻地闭上眼,看他羞得都要哭了,心里便和身上一样快活,因此便继续黏着他道:“沈郎、我的郎君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往那不要命的地方碾着,那哑巴身上登时便红透了,一直在抖,那样艰难地想要挣出来,似乎想要和谢时观说些什么。

他很想解手,已经到了要憋不出的地步,可喊不出声音,又被压在这厢壁上,连比划也做不到了。

因此便只能挣着,向后偏着头,妄图吸引他的几分注意。

可谢时观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刻意地不肯搭理,动作一点也不肯缓,反而还变本加厉了。

沈却失神了半晌,眼前好一阵都是白的,那样用力地仰起颈,不知是痛快了,还是痛的,只觉得下头一热,而后便再也收不住了。

……

谢时观也没想到会把人弄成这样,要是以往那些床伴敢在自己面前这般,殿下一定已经皱着眉把人丢出去了。

可沈却这样,他却一点也不嫌脏,反而更想要他了,而后又咬着他耳垂:“你怎么和那崽子一样?知不知羞啊你?”

“就那般快活吗?都这样了,你还不肯认?你还不肯认啊……”

等好容易回过神来之后,沈却连哭也哭不出来了,震惊地看着底下那一片狼藉,他已经拼了命了,可却还是收不住,车厢晃一晃,便还要再往外溢一些。

沈却没法回答谢时观的话,他只觉得自己好脏,很怕看到殿下嫌弃的眼光,那种难堪和自惭都快要把他整个地给吞噬了,仅剩下的那一点点自尊,也都碎得不能再碎了。

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了。

可谢时观却似乎并没有要嫌他的意思,反而把他从那绒毯上头抱起来,困在胸前,在他那哭湿了的脸颊上细细密密地吻着。

“不怕啊,”殿下抵着他额,觉出这哑巴的害怕,因此便先停了下来,又空出一只手,抚着他背脊,呓语似的,“没事的,我没嫌你,不嫌你啊……”

这哑巴这样倔,就算弄得痛快了,他也不可能会坦诚地说自己喜欢,嘴上不肯坦诚,身上的反应却是掩不住的。

他这样子,谢时观反而喜欢得紧。

殿下说的话,沈却不知道有没有往心上去,双眼都贴在他肩上,止不住地啜泣。

谢时观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伤心,拨抚着他散下来的发,编着谎去哄:“哭什么啊?旁人也这样的,若是弄对了,那些人也都要这样的。”

那哑巴也不知道信没信,可啜泣声却轻了些,肩胛也不再抖了。

殿下见这招有用,于是便仗着这哑巴只跟过他一个,什么也不懂,继续哄骗着他:“你要是不信,等回去了,本王带你上门去访一访,你自个去问问他们,看本王有没有骗你。”

沈却哪有那个脸,真去向旁人打听这种事,谢时观就是吃定了他不会,这才敢撒开了骗他。

“旁人都是快活了才会这般,”谢时观趁热打铁地问,“那你呢?有一点点快活没有?”

这哑巴死活不肯认,不摇头也不点头,倔得要死。

谢时观自认为已经把姿态放的相当软了,可这哑巴却死活都要端着,软的不肯吃,那便只好要他吃硬的了。

“没有吗?”殿下故意地使一使劲,“真的没有吗?”

第七十六章

是日, 天还未亮。

沈却好容易才从谢时观的怀里挣了出来,他没急着走, 反而坐在榻边停了会儿。

厢壁边上的那块被他弄脏的厚绒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殿下丢出去了, 昨夜到了后边,他已到了晕头转向的地步,人半昏半醒着, 一直努力睁着眼,却怎么也聚不起精神来。

他不知道殿下是怎么和外头的人说的, 思来昨夜都被送出去了, 总不能赖到那小崽子身上,可上头那掩不掉的气味……他们怎么可能嗅不到呢?

沈却心里挂念着思来,有心想去看看那崽子究竟怎么样了, 肯不肯吃奶, 睡下了没有,但又畏着外头那些人的目光, 迟迟都起不来身。

旁的人也就算了, 他最怕看见的还是沈向之,他幼年丧母, 后头又被卖进人牙子手里, 心里便不再肯认那个阿爷了。

后来被买进了雁王府, 是师父教他习武锻体,也是师父带他去的兰苼院, 那屋里的床帐褥子,乃至于杯盘几案,事无巨细, 几乎都是师父替他置办的。

姜少雄只是给了他一条命, 可真正教他要怎样活下来的人, 却是沈向之。

这么些年,沈却几乎是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背影长大的。

他不知道师父心里是怎样想的,可沈却心里却是正正经经地拿他当父辈来看的,正因如此,沈却才更怕被他看着,只要一个眼神不对,他便就会像被攥紧了心肺一般疼。

身后榻上的谢时观掀开眼皮,见这哑巴只着一件单衣坐在榻边,于是便懒懒地探出一只手来,把他往回揽:“夜里这样凉,你又想去哪儿?”

还不等他比划,殿下便很霸道地替他下了论断:“不许去,快进来睡。”

这会儿灯烛都熄得只剩下厢壁角落里那一盏,那烛芯眼看着也快燃尽了,昏暗暗地照亮着那一小块地方。

在这样的光线里,凑近了也不过只能看到一点轮廓影子,沈却眼下就算是抬手比划了,殿下也未必看得清。

因此沈却便只好拉着他手,在他展开的手心里写了个“孩”字。

谢时观这会儿困得已有些迷糊了,只觉得手心里发痒,却辨不清那究竟是什么字,逼得那哑巴接连写了好几回,他才终于认了出来。

“唔……”殿下攥着他的手,那只手又冰又冷的,他方才分明才抱着揉着给捂热了,“那崽子不是都送到奶娘那去了吗?那小奶娘是干净的,良人身,又有兵卒们日夜盯着,你不必忧心。”

可这哑巴却仍旧不肯上榻,谢时观拗不过他,因此便只好道:“那你看一眼就回来,记得把案上的那件鹤氅披上了再出去。”

沈却悄没生息地就出去了,他没去拿那件鹤氅,那是殿下的常服,他若是不知耻地披出去见人,那也太难为情了。

掀了帘出去,只见外头晨光熹微,才是破晓之际。兵卒们都停下了,在原地支起铁锅,略作修整,以备晨炊。

厢外风大得紧,夹着一丛纷飞的雪粒往人脸上砸,沈却悄悄地观察着左右,见没人往这边看着,这才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奶娘所在的那只小车厢。

只是才一掀帘,便很巧地对上了沈向之的目光,师父卸了那身轻甲,正小心翼翼地抱着那小崽子,口中似乎还哼着段不着调的曲子,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和沈却以往见着的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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