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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侍卫带球跑(129)+番外

作者: 问尘九日 阅读记录

沈却听他这样说,更是连呼吸都放慢了,大气都不敢喘,可殿下却依旧非要强人所难地逼他再稳一些。

他这样不讲道理,可沈却面上却连半分愠色也不见,他从来驯顺,只要不是什么出格事,就算殿下来回差遣他一整日,他也不见得会皱一皱眉。

但就算这哑巴都这般配合了,殿下也仍是不满意,罢笔起身来,又不知从何处取出了几条软革带,一眨眼的功夫,便将他手腕给缚住了。

“本王也不想绑着你的,”他说的义正词严,好像真是沈却不听话、犯了错,“可你怎么总要动呢?”

等殿下将他整个人都锁上榻,这哑巴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就算他方才和塑像一般僵坐着不动,谢时观恐怕也是不会满意的。

故意那样拿乔说他不好,就是为了这一刻!

可惜这时候,谢时观却早已将他的手脚都岔开捆牢了,随即他又伸手探进他前襟,在那暖烘烘的腹上轻轻按揉着。

“用了那么些哺食,肚子怎么还是平的?”谢时观身后是一片橘金色的烛光,说话时眉眼弯着,“唔……好像是有顶起来些。”

“那你怀那崽子时,这儿隆得高么?”

双手被缚,沈却连比划也不能了,只能尽力偏过头去,躲着不看他眼。

可有些事却不是躲着不肯看便能逃避的,沈却听见王爷好半晌都没做声,还天真地以为他决心要放过自己了,谁知下一刻,底下亵绊的带子便叫人猛然一抽,又随着那力道松褪了下去。

腿上倏地一凉,沈却下意识地便要并起腿来,可那两只脚踝却叫那革带锁紧了,任由他怎样挣,也掩不住那一处旖旎风光。

“别乱动,”谢时观还是那副柔情蜜意的腔调,“这样不是才好画么?”

“画得清清楚楚,让人一眼就知道是你,你宽心啊,本王只藏着给自个看,定不叫旁人沾染一眼,好不好?”

可就算沈却觉得不好又能怎样,殿下把他用来“说话”的那双手的操纵权都给剥夺了,他甚至连说“不”的权利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时观把那画卷铺在床尾,一眼一笔地摹画着。

这哑巴是真的很怕他看,那过分炽烫的目光叫他羞,继而浑身都绷紧了,又想要别脚去遮。

“别扭啊,”谢时观伸出手来,安抚似地拍了拍他的腿,“乖一些。”

殿下才下了几笔,余光却看见那哑巴似乎在说话,于是便又搁笔凑上前去:“说什么呢?”

就见那哑巴很艰难地启唇:“不要、不要看。”

他羞得都快要哭了,眼那样红,勾得谢时观想俯下身去舔他的眼,可画作未完,这屋内虽说燃着炭,可到底还是冷的,若不抓紧些画完,殿下怕这哑巴会受凉。

“你乖些,就快了。”他漫不经心地哄着他。

沈却哪里会信,只好哀哀去求他:“太丑了,不……”

谢时观捂住他嘴,霸道地:“哪丑了?分明那样漂亮,本王喜欢得紧,不许你嫌它。”

殿下画了那样久,害得沈却焦灼得以为都已经熬到后半夜了,总算完成了这幅丹青像,谢时观还要显摆似地展给他看:“好不好看啊,阿却?”

沈却真恨不得自己瞎了,那画作绘得着实细致,就连他趾上的那颗小痣,也都给点上了。

他不肯多看一眼,于是干脆羞耻地闭上了眼。

可下一刻,沈却又忽觉腿根处一痒,而后那像是近在咫尺的温热吐息扫过他尺肤,紧接着又有个柔软又湿烫的东西,蹭过了……那一处。

这屋里太近了,近得落针可闻,叫他不可避免地听见了那令人脸红耳烫的微弱水声。

这种难以形容的触感,逼得沈却不自觉地发起颤来。

不要……他在心里无声地喊着,快停下啊。

那样脏的地方,怎么、怎么能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一定七点更,痛改前非了。(顺便说一下,本来预计是三十万字的,但我的预计从来不准,所以应该还要再写几万,番外还有条if线,一个身份转换的梗,矜贵的哑巴小王爷和身份卑贱外府车夫,就写几章过过瘾,也不会写长的。

————

第八十七章

翌日。

沈却向来起得很早, 若不是殿下摁着不许他起,早在卯初时, 天还未亮, 他便要下榻更衣去了。

谢时观睡眼惺忪的,感知到他在乱动,便有些不满地掀起眼来, 这样冷的天,这哑巴竟一点都不肯犯懒, 殿下以己度人, 觉得他真是个半点都不心疼自己的傻子。

因此便死死地把人箍进怀里,人还朦胧着,开口倒像是呢喃着的口吻:“到哪儿去?”

“天都没亮呢, 这几日春假不必上朝, 连京官们都歇放了假了,你再陪我多睡会儿, 听话……”

沈却两只手都被给他缚死在了中间, 哪还能驳,只能乖乖受着, 等殿下放松了些, 这才慢缓缓地抽出手来, 往他掌心里写道:校场。

不等他写完,谢时观便拽起了他的手指, 而后猝不及防地就咬了下去,见那哑巴吃了疼了,这才肯松口。

“是我弄你弄得轻了?”殿下毫无避讳地问道, “弄你的时候就半死不活地装给我看, 这会儿才歇下多久啊?还有力气去晨训, 你有这闲心,不如再给本王一回。”

沈却听得脸烫,心里也有些怕了。

腕踝上的勒痕还没下去,腰是酸的,被碰过的地方似乎也肿着,殿下倒是替他擦洗过,也抹过药了,可他自己不敢乱碰,也不知道究竟是被弄成什么样了。

总之一直都有些异样的感觉,隐隐得还泛着疼。

可好端端的,他忽然不去校场受训,不仅师父和师兄要担心,旁的那些人,说不准也要多想。

沈却不想叫别人以为自己怙恩恃宠,是用什么不干净的手段爬上了殿下的床榻,虽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这样讥讽,可私底下,他也听闻了不少风言风语。

昨儿他去乳娘屋里看思来,那俏丽妇人欲言又止的,犹豫了好半晌,才开口同他说:“大人,奴家前日到外府去领开春福礼,听见有几个婆子取笑那孩子,说什么‘沈大人有了自个的崽崽,哪还看得上你’云云,又嘲他出身,进而又讽了您几句,那孩子脸一下就拉下来了,和人打起架来,后头是沈落大人去拉的架,还把那孩子送去刑司挨了几棍。”

她口中的那孩子,自然就是远志。

这事儿沈却压根就没听说过,他这几日时常往殿下那儿跑,一回院便又来哄这崽子来了,不过拳头大的一颗心,又怎能装得下那么多人,忙着哄这对父子,也就忽略了那小子。

他心里一急,刚想去看看远志,却又被那乳娘叫住了:“这事儿沈落大人吩咐过,不许同您说的……”

沈却知道这乳娘是求他别说是从自己嘴里泄出去的话,因此点了点头,唇语道:“我不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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