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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侍卫带球跑(147)+番外

作者: 问尘九日 阅读记录

这哑巴方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却又忽然不让碰了,有些别扭地别着腿,逃着躲着不肯给他。

谢时观笑了笑,故意逗他道:“看来那字据立的不够,还得再加上一条,‘保证时时对谢时观打开腿’。”

殿下非要逼他再写一句,这哑巴顿时躲得更厉害了,可就在这片刻之间,谢时观的手上却已经碰到了,那摸起来有些冰凉的一个小玩意。

只稍稍一忖,他便明白了这是自己从前硬要送给这哑巴的那只暖玉如意。

“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嗯?”他肯主动用了,殿下还挺高兴的,轻轻啄吻着他鬓角,“你还挺不害臊的,就这么含着一路走过来的啊?”

谢时观知道这哑巴是为了讨好他,不知道自个偷偷在屋里鼓了多久的气,可殿下就是喜欢看他羞。

“你还要磨墨呢,”殿下道,“夹着这个怎么能磨好墨?”

沈却就知道殿下会这样说,所以方才才不肯给他碰的,眼见这哑巴都快把脑袋塞进桌案下去了,谢时观才终于肯发善松了口。

谢时观抱着他,哄孩子那样轻轻摇晃着:“特意用给我看的,是不是?”

沈却不肯回应,他便一直磨着他:“是不是啊?”

“它好用还是本王的……”

沈却怕他继续说下去,什么羞人的话都要出来了,因此便急急地堵住了殿下的唇。

“喜欢你,”他启唇,无声道,“喜欢你的。”

谢时观却故意装作没看清的样子,笑着问:“谁,喜欢谁啊?”

下一刻,他便瞧见那哑巴的唇瓣又动了动,殿下心里一酥,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因此他便又得寸进尺道:“再说一遍,你喜欢的是谁?”

“时观、谢时观。”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已完结。

番外我可能会慢一点地写,感谢大家一路追到这里,等我更完番外我就要天天摆烂刷短视频,刷腻了就可以准备开下本了,下本大概率开嫂子那本,搞一些豪门年轻小寡妇,现代版强取豪夺,相爱相杀的戏码,大家感兴趣的就戳到专栏点个收藏吧,真的很需要预收,爱你们~

第99章 番外一

新的雁王府定在了秦淮内河畔, 是处极繁华的地界,白日里那画舫游船上也是一片春水盈盈, 云烟托着那糯得黏牙的小调往府里飘。

殿下看起来对此地也相当满意, 他生性放浪,最爱这声色犬马、纸醉金迷,因此很快便和此间差不多年岁的纨绔子弟们打成了一片。

公子哥们才开始听说他是位亲王, 还是传闻中京都里的那位覆雨翻云、只手遮天的摄政王,故而都只敢拿他当位祖宗一样敬着供着。

可后来他们才发现, 谢时观不仅出手阔绰, 又丝毫没有权贵们那种高人一等的架子在。

因此这一来二去的,也就玩开了。

只是这位殿下哪哪都好,可夜里到了点, 却总是准时准点地便打道回府去了, 一刻也不肯多待,因此他们私底下便都传说, 这位雁王殿下家里养了位妒妇夜叉, 殿下倘若晚些回府,家里那位便要罚他跪卵石, 三日不许吃饭云云。

这日夜里。

一声惊雷过后, 城中便是骤雨一片, 又急又猛的雨鞭抽打在地砖上,闹得那檐上瓦都震出了嘈杂的声响来。

“这会儿倒好, ”席上有位公子哥儿忽然便笑了起来,凝着窗外的瓢泼大雨,他心里倒很兴奋, “龙爷爷发威了, 这雨下得这样凶, 不如今夜大家伙都别回去了。”

“怎么就不回了?遣个龟奴去府上报个口信,让仆丁领辆马车来接不就得了,”另有位郎君道,“要是叫你阿爷知道你又彻夜不归,还不得家法伺候?”

方才那公子哥儿半嘲半笑地:“得了吧你,少拿我阿爷压我,你是新婚燕尔,还没吃腻味家里的,当然就想着回去了,等你到我这样了,就知道家里有多没劲了,连庶室们都被她调教得服服帖帖的,走到哪儿都给我规矩吃,真没意思。”

这会儿席间左侧正立着个青衣小唱,水袖轻轻一翻,手里拿着从谢时观手上讨过来的折扇,咿咿呀呀地唱着曲,他唱的是地道的南派昆曲,软语滢滢,把人的耳朵都要唱酥了。

可惜殿下不大爱听戏,请他过来,也不过是听声儿响。

“时观,你今夜回不回?”席间忽然有人问道。

还不等殿下应,另一人便笑着打断了他:“你就多余问,殿下什么时候敢不归宿了,咱们金陵城若有张惧内榜,时观当中头甲!”

谢时观并不恼,由着他们开玩笑:“好啊,敢情本王的坏名声都是从你们这儿扬出去的,有一个算一个,明儿便将你们全绑了送去刑场上。”

“饶命啊殿下,”那公子哥儿也不怕,装模作样地求着饶,“杀头多疼啊,您要实在嫌我,不如给我灌点长龟兴阳汤,叫我死在那温柔帐里、美人足下……”

“那还不得爽死你了?”又有人笑,“这能叫罚么?这是赏吧?”

正说着,外头突然响起了一阵马蹄止刹声,席间倏然静了会儿。

“哟,这是谁家的娘儿们来捉人了?”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抓起了一小把花生米就酒吃,“赶紧出去认认人,该躲的就躲好了,省得叫大家看着你被自家婆娘拽着衣襟拧着耳,怪现眼的。”

众人纷纷笑将了起来。

过了没多会儿,便跑进来一个龟奴,直奔着上首而去:“雁王殿下,外头那看架势是王府的马车,车上下来个郎君,抱着个一岁多的小娃娃,奴问他是找谁来的,他也不说话……”

谢时观一听便知道来的是谁了,一起身,从那小唱手里拿回了扇子,又心情挺好地朝着席间敬了杯:“先失陪了,改日再续。”

殿下才刚转身出去,这些公子哥儿们便齐齐挤向了小窗,只见那马车旁停着一个人,打一把厚重的黑绸伞,半身都被绸面挡着,只含含糊糊地能瞧见那玉立身影,很窄的一把腰。

“怎么是个男人?”有人嘀咕道,“这是侍从还是侍娈?”

他话音刚落,便见那执伞人上前几步,将谢时观接到了伞底下。

“这么大的雨,怎么还亲自来送伞?”殿下揽着他腰,低低地问,“随便遣个亲卫过来便是了。”

话是这样说的,可谢时观看起来分明就是一副很想他来的样子,把人拢进车厢里后,他又一回头,同上边那恨不得把半边身子都挤出窗来看的公子哥儿们打了一照面。

“看什么呢?”

上边那群没正形的立即应道:“看雨啊,好大的雨,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连连附和,都说是在观雨。

谢时观笑着上了车,收起伞:“怎么把这崽子也带来了?”

“闹得厉害,”沈却比划道,“才哄好了睡下,又被外头的雷声给惊醒了。”

殿下走过去,挤在沈却身旁坐下,又手欠地掐了把那崽子的脸蛋,把人掐得满眼含泪,心里就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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