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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后第二年(1)

作者: 相吾 阅读记录

她死后第二年

作者: 相吾

简介:

其实她不爱我

岑妄不爱他的发妻。

未出阁前,桑萝便是上京出了名的尖酸刻薄,小肚鸡肠不能容人,属于岑妄最讨厌的那类女子,可惜婚约把二人牢牢牵在一处,岑妄不爱也得娶她。

婚后,岑妄继续花天酒地,做他的浪子,即使桑萝受尽冷嘲热讽,他也只是冷眼瞧着。

他说,这本就该是你受着的。

而那桑萝出嫁后,却像是换了个性子,孝顺公婆,打理家务,把整个王府都治理得井井有条。

狐朋狗友说,她这是为了稳固住世子妃的地位,装来骗你的。

岑妄想,很是。

成婚第三个月,岑妄仍未与桑萝圆房,桑萝某日叫住他,主动要为他纳妾。

岑妄想,看她能装贤惠装到几时,于是便点了两个丫鬟。次日,桑萝便把这事办妥了。

于是岑妄与两房美妾夜夜笙歌,宠爱无度,妻妾无序。

外人说他是宠妾灭妻,岑妄漫不经心笑,说谁让桑萝倒人胃口,实在叫人喜欢不起来,又如何能宠得?

成婚第九个月,桑萝出游时坠崖死了,向来喜欢她的燕王妃麻利地替她操持了葬礼,一点眼泪都没有掉。

但岑妄发现,他竟然有点想桑萝了。

桑萝死后第二年,岑妄穿着孝衣,看见桑萝在河畔为一个书生簪花,那书生唤她阿萝,是两人从未有过的亲昵。

岑妄的眼睛红到滴血,书生奇怪地问桑萝他是谁,桑萝挽着他的手臂笑着摇摇头,说,他认错人了。

◆她死后第二年,我才知道原来她从未喜欢过我◆

ps:虽然你们可能不信,但本文女非男处,别问,问就是作者能给圆回来。

男女主之间有一箩筐误会。

因为上周红字榜,我的重生标签被拿掉了,所以特别说一下,本文是双重生文。

本文男主是C,完全【只】是因为作者喜欢给男人上贞/操锁,无论男主什么设定,一律都是C,(为防止有人不理解,我再重申下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们觉得多离谱是你们的事,反正对我来说,如果一个男的不是C,他就会被踹掉,绝对无法进入男主的考虑行列,这是筛选的基本底线,不是什么破奖赏】),至于女主,她随意,有时候我甚至是抽签决定的。

下面举之前的书做证据。《人鱼》男主是C女主忘了;《脱轨》里男主出身混乱的荒芜星,夜场的打手,也是处,女主穿越前没想过,穿越后的身体不是,她后来把男主踹了和男二结婚;男A女O那本,男主是有易感期的Alpha但他三十几岁了还是处就为了等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的女主;《养你啊》那本文案直接写了女非男处;《掠妻》那本男主位高权重三十了也还是处。

所以别歪曲我的思想,给我扣什么高帽,我给男主设定C的时候脑子都没动过,完全就是本能,再看到那种自认作者肚子里蛔虫的自说自话说我是男宝妈之类的评论我一律删掉,也别觉得委屈回来纠缠,我还要连夜跨火盆到底谁委屈啊,也别说我什么时代里还给人上贞/操锁,这种评论真的太离谱了,那我就大声说一下,就要给男宝上贞/操锁,气死你。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搜索关键字:主角:桑萝,岑妄 ┃ 配角: ┃ 其它:先婚后爱

一句话简介:其实她不爱我

立意:永远不要自暴自弃

第一章

鲜血从刀刃上滴落。

桑萝蓬着的发被汗水浸湿,方才用力过度的手如今却已经松乏,她踉跄一步,刀脆声落地,掉进从床上滴落的鲜血洇出的血滩里。

她不再看床上躺着的男人,麻木地走到水盆前,清洗着手上的血迹,换下脏了的衣物。

此时,木板门上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桑萝方才从那魂不守舍的状态清醒过来,继而是寒毛倒竖的惊吓,直到了此时,她才认清了一个事实。

就在片刻前,她杀了自己的丈夫。

这个认识在越来越重的敲门声中异变成偌大的恐慌以及镇定,那瞬间,她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分裂成了两半,一半膝盖发软想要遁地逃跑,另一半却已经麻利地点起最后一点香料,然后向木板门走了出去。

桑萝打开了门,男人身披凉薄的月光而立,束着护臂的右手还抬着,维持着敲门的姿势,那双眼角微微下坠的狗狗眼在看到她时倒微妙地往上提了提,风把他高束的马尾往后吹去,那身黑漆顺水山文甲黑得发沉,连月光都浸不透。

空气中弥漫着些许血腥味,桑萝分不清究竟是屋里的男人的,还是眼前的男人的。

她松松斜倚着门,拦住了男人的去路:“王爷,深更半夜来敲我的门做什么?不怕我夫君在家?”

她笑得妩媚,那妩媚劲中透出得无所畏惧反而成了另一种可悲,留在桑萝那张年轻漂亮的脸上仿佛一声深重的叹息。

岑妄收回了手,紧紧皱起了眉头。

桑萝穿得单薄,轻纱半挽在袖间,露出半截牛乳般滑腻的手臂与肩膀,以及起伏饱/满的青黛色小/衣。

倒像是把传言坐实了。

岑妄开口,声音却沙哑了,他道:“我听属下说,你做了暗/娼。”

桑萝嗤地一笑,岑妄十日前领兵出城打大阿去了,便是今日得胜归来,也该去整顿兵马,清点战利品,与下属庆功,而不是直接来她处,问出这样的问题。

什么叫‘我听属下说,你做了暗/娼’?

男人么,何况又是岑妄这样惯会花天酒地的浪子,沙场浴血后,为了平复燃烧起的血性,可不得拿女人撒野。

桑萝笑吟吟的:“怎么,王爷也打算来照顾我的生意?只要一吊钱,我来者不拒。”

足够轻贱的价格,完全可以看出桑萝平素招待的不过是贩夫走卒,他岑妄素来言高手顶,只看得起未□□的花魁,哪里能屈尊染指她这等货色。

桑萝静静地等着岑妄露出鄙夷的神色,然后转身走入夜色中。

她不怕吓不跑他。

可是岑妄却只是短暂地陷入了沉默中,然后解下腰间挂着的银囊——一瞧就是从他回城后新挂上的,真有意思,有时间去拿嫖资,却连脱了甲胄的时间都没有——他把银囊抛给了桑萝。

“里面有五十两银子。”

还没等桑萝从错愕中回神,她就被岑妄推进了屋内,本就松垮的轻纱顺着她的臂弯更松地垂到了腕间,她却顾不得了,屋内廉价的香料味熏得她太阳穴直跳。

岑妄皱眉:“怎么点那么重的香?”

桑萝道:“上个客人刚走,留下的味道大了些,便点了香料去去味。”

岑妄猛地看向她。

桑萝笑着,手抵在兽面腹吞上慢慢往上摸去,黑甲冰冷坚硬,其实这般调情没什么趣味,但桑萝本意也不是真和岑妄调情,她道:“王爷若要我,便在这外间的桌子上就是了。”

岑妄盯着她看,下一瞬,桑萝就被推倒在桌面上,那上面的茶盏茶壶稀里哗啦摔了一地,桑萝忍着才没骂出声来,岑妄的手已经伸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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