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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4部】(227)

我看了看桌上的电子钟,说:“不早了呢,还有45分钟就上班了。”

蒋玲身子已经暖暖的靠了过来,她没有穿内衣,甚至也没有穿内裤。整个身体就是一个大大的T恤衫。她撒娇说:“我们快点啦。”说着就伸手抓住我那个命根。

我迅速的挺立起来,蒋玲坚挺的乳房挤压在我胸脯上,感觉非常的舒服。我呵呵笑了下,说:“小坏蛋!”

早晨起来做爱并不是第一次了,蒋玲很喜欢早上做爱。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三下五除二就把彼此脱了个精光,激烈的性爱起来。

我从身后插入蒋玲体内,蒋玲光滑的背部整个袒露在我面前,她屁股又大又翘,叫床的声音不大,但是特别的悦耳。

我用这个姿势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蒋玲也应该来了高潮。我射在她体内,气喘吁吁的趴在蒋玲背上,说:“小妖精,爽了吗?”

蒋玲也喘着气,说:“你怎么总是这么厉害,讨厌死了。”

我轻轻地摸着蒋玲的后背,享受着刚刚射完的疲累感,并亲吻着蒋玲的背部。

我眼睛一亮,看到蒋玲的背上正中间有个小小的蓝色斑点,我摸了摸,象是长在肉里面的。这个蓝色的斑看着挺奇怪,似乎从皮肤下还透出一丝金属的光芒。

我说:“哎,你背上长了一个斑呢?”

蒋玲惊讶道:“什么?长包了?”

我说:“不是,是一个斑呢。皮肤下面的,不大。”

蒋玲背过手去,我牵引着蒋玲的手,让她的手按在这个斑上面。蒋玲按了按,说:“我感觉不到什么啊?”

我说:“摸不出来呢。”

蒋玲转过身来,说:“讨厌啦,你吓唬我呢。”

我笑了笑,说:“应该没事的啦,可能是色素堆积吧。不疼吧。”

蒋玲说:“不疼。”

我拍了拍蒋玲的屁股,说:“没事的。”我抬起头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就要上班了,我从蒋玲身上爬起来,扯掉避孕套,从枕头边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说:“不早了,我要走了。要迟到了。”

蒋玲说:“今天我十点钟的班,晚上9点下班,还不着急,你先走吧,别迟到了挨批。”

我笑了笑,说:“你可别又睡着了哦!”

蒋玲娇哼了一声,说:“讨厌啦,你以为我象你啊。”

我在8点差3分的时候赶到了岗位,迎面见到了谢文。谢文笑了笑,说:“起这么早,还这么晚。”我脸微微红了下,哈哈笑了两声,也不说话。

晚上我在宿舍按照往常,给蒋玲打了晚饭,她从和我同居以后,不在岗位上吃晚饭,而一定要回来吃我给她打的晚饭。按平时的时间,蒋玲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可是,今天左等右等,蒋玲还是没有回来,都已经过了正常时间一个多小时了。

我有点忍不住,拿起房间里的内部电话,给蒋玲的精细化工办公室打了个电话,结果被告知蒋玲一个多小时前已经走了。

我心里发慌,除非碰到什么特别的事情,蒋玲绝对不会在外面耽搁一个多小时,连个电话也不打回来的。

我把我能想到的蒋玲可能去的地方都打了电话,但是都是告诉我蒋玲没有来过。

我实在坐不住了,正要走出宿舍去找蒋玲,房间里的电话刺耳的尖叫了起来,我赶忙冲过去,将电话接了起来。电话里头是一个女生的声音,那女生焦急的说:“张清风吗?你赶快过来,蒋玲昏倒了!”

五十、连续不断

我赶到单位医院,见到了正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蒋玲,她的几个同事已经陪同在她身边。一个医生和护士,忙忙碌碌的准备着各种针剂。

我跑上去,心急如焚,问那几个同事:“怎么会这样?发生什么事情了?”

其中一个说:“不知道啊,发现她的时候,她躺在4厂区的空地里。”4厂区是蒋玲回家的必由之路,由于绿化的比较好,整个4厂区非常的安静,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没有人会在4厂区逗留多长时间。特别是晚上,更是没有人逗留。

我问道:“什么?谁发现的?”

那女同事说:“巡厂员。他看到了就按蒋玲的胸卡给我们打了电话。来医院的路上就给你打了电话。”

我跺了跺脚,愁道:“怎么回事啊!她没事吧。”

戴口罩的医生转头对我说:“现在还不清楚,深度昏迷。但是身体反应一切正常。”

我拉着医生继续问道:“是什么病吗?还是被人袭击了?”

医生说:“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脉搏也很稳定。对了,病人以前有突然昏倒的历史吗?”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应该没有。”

医生说:“观察一下吧。你们留一个人在这里。”

病房中剩下我一个人,我坐在蒋玲的床边,抓着她的手,心乱如麻。蒋玲到底是怎么了呢?不会出什么事吧?她到底碰到了什么?

整个晚上,蒋玲都没有苏醒。我向谢文请了假,继续陪着蒋玲。

蒋玲的领导和其他同事,厂里的保卫科的人也赶来了。医生又查了整整一个上午,仍然毫无结果。中午的时候,谢文、吴刚、刘真、赵桂花四个也请了假过来看我,不断地安慰我,说没有事的。但是,我心里却越来越着急,蒋玲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整个人就那样象睡着了似的躺着。

下午医院派人来给蒋玲做了更多的检查,也做了一些大型仪器的检测,结果令人揪心,蒋玲身体机能等等一切正常,大脑甚至也是在活动着,没有脑死亡的迹象,但是就是不明所以的无法醒来。做过一些物理方式的刺激,身体也是有神经反应。

医生说:“这种情况很奇怪,好像丢了魂似的。”当然,这是医生被我纠缠的受不了,又无法给我任何准确的解释,只好给了我这么一个牵强的理由。

晚上,医院住院部又喧闹了起来,又一个昏迷者被送了过来,症状和蒋玲一模一样,沉睡不醒。

以后的十几天,越来越多的昏迷者被送进了医院,都是年轻人,年龄最大的只有30岁。总数超过了40个,光明集团派了专门的一批护士来看护这些昏迷者,并将他们集中在一起。

整个集团也越来越奇怪,整个厂区被封闭了,只准进,不准出。而且,光明集团一直以来是半军事化的管理,严禁随便往外打电话,这让我没有办法通知到蒋玲的家人。因为集团这样的做法,让昏迷者的朋友和家人反复的要求将病人送到市区的大医院检查,几次都和负责看护昏迷者的医生和保卫科的人大吵起来。

这种状况已经变成了一种恐慌,蔓延在整个厂区,谁都不知道下一个将是谁。更让我心惊的是,赵桂花也昏迷了,接着是吴刚也倒下了。在二十天内,昏迷者达到了80人,人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

更让人恐慌的是,我们发现,整个厂区突然被军队包围了。密密麻麻的包围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任何人接近都会被严格禁止,如果敢再靠近,那些士兵就会端起枪指着你,粗暴的吼着,让你后退。

这段时间把我折腾的魂不守舍,每次看到蒋玲安静的躺在床上,都会有想哭的冲动。这到底是怎么了,蒋玲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十天的晚上,我陪着蒋玲,双手紧紧地抓着蒋玲的手,她的手仍然很温暖。我忍不住地流下了眼泪,嘴里轻轻的念叨着:“玲,你到底怎么了,你醒醒啊,醒醒啊。”

没有任何的反应,蒋玲丝毫没有动弹,我抓着蒋玲的手,让她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心里不断地祈求着,哪怕让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也好。

慢慢的,我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蒋玲的手贴着我皮肤的地方,有点微微的发麻,我觉得我的思维有形有质的游动了起来,从蒋玲的手上钻了进去,沿着她的经脉游动着。很快,就在脑中浮现出奇怪的影像来。这是从蒋玲的眼中看到的世界!我尽管吃惊不已,但是没有中断这种感受,我压制着自己激动而畏惧的心理,不断地暗念着:玲,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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