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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温柔又有钱是什么体验(68)

作者: 锅包漏漏 阅读记录

雪花隔在伞面外,却在女孩的手背上开出一朵朵花。

能回答她问题的人已经不在了,所以她只能自己不停想,妈妈到底有没有怪她没有坚持抢救她。

想到自己浑身都滚烫,意识也浑浑噩噩。

焦娇睁开眼,感觉自己热得嘴巴里的水分都干了,微张着唇,晕晕乎乎地过着昨晚的梦境。

是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在梦里,她和雍烨竟然小时候就认识。

这个梦……等一下,这个梦说是梦也太真实了,真实到,她现在的心脏还在为梦里的悲伤而难受着。

焦娇正恍惚着,一只手伸过来,她抬手挡了一下,发现手的主人是坐在她床边的雍烨。

焦娇下意识地动了动唇,声音被体温熨烫,娇软得更厉害:“雍烨哥哥……”

雍烨手一顿,眼底深沉。

焦娇垂死病中惊坐起,迷糊了一小会后小声问:“我们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雍烨看着她,几乎没有犹豫,给了她回答:“不是。”声音低下去,像是哄小孩子一样,“我和你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好奇怪的回答,他说了一,二,三……个很久。

人才能活多久啊?

焦娇觉得他在骗自己,伸出白生生的小手,不知道是不是烧得有点糊涂,语气间多了些小任性:“把你的手给我。”

雍烨没说话,把手拿起来,未和她手心贴着,就这么悬着,而焦娇不满意,细白手指像小鱼儿一下穿进他的指间,然后扣上。

“说。”她凑近他,歪着泛着潮红的小脸,吐气如兰地审讯着,“你刚才有没有骗我?”

雍烨没躲,也没上前,目光依旧在她脸上,轻声答:“没有。”

【没有。】

焦娇确定自己眼睛没晕,看得清清楚楚,雍烨说的和聊天框一模一样。

“奇怪。”焦娇把雍烨的手丢开,把“用完就丢”这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可我刚刚明明想起来了……”

她皱起眉,摸着自己的脑袋。

又想不起来了。

就像有人抹掉了她的记忆一样。

她只记得昨晚梦到了很伤心的事情,却记不起为什么伤心,慢慢地连伤心的感觉都没有了。

关于那个冗长的梦境但她只记得一件事了,那就是雍烨又在她的梦里。

不公平,为什么每次都是她梦到他?

雍烨看焦娇这个样子,第二次伸手要摸她额头,看她是不是发烧了,而焦娇却在他展开手臂的时候,突然往前窜了一下,像是个黏人的小妖精,又像一条很怕孤单的小藤蔓,缠上了他。

软若无骨的雪白手臂搂住他的脖颈,香软微烫的身子隔着顺滑的缎面贴在他的胸膛,红如樱桃的唇在他耳边,气息有些烫,主要还是娇:“大变态,你有没有梦到我?”

雍烨怕她晃悠晃悠自己摔了,一只手虚扶着她的腰,在她另一侧耳边的气息沉而缓。

这次诱惑来得太近,每一根神经都在蠢蠢欲动。

终是没敌过,循着她身上的香味,情不自禁地低下头,高挺的鼻尖即将擦过她的肩颈。

理智回笼,强拉着自己微微抬起头,唇也在她的耳边,坦诚告白:“有。”

每一晚,都是她。

“不对。”焦娇抬起头,雍烨以为她清醒过来,不喜欢他这样,拉开了距离。

然而,却见她认真地数着自己说的字,得出一个结论:“语序错了,我要问的应该是,你有没有梦到大变态我?”

算明白了的她非常满意,又贴回去,这次更加磨人,齿边似是都擦过了雍烨的耳廓:“我才是变态。”放轻声,说秘密,“会在梦里让你做变态事情的变态。”说完,下颌放在他平直宽阔的肩上,“你怕不怕?”

雍烨顿了一下,眼里漾开点笑意,冷淡的桃花眼顿时生辉潋滟,漂亮得晃人眼,声音更像哄小孩了:“我怕死了。”

焦娇很有成就感,脑袋往另一边一歪,笑盈盈地看着雍烨,问了个牛马风不相及的问题:“你想吻我吗?”

雍烨无法拒绝,半垂的眼睫下是痴迷而安静的目光。

两人鼻子都足够优越,很快鼻尖就贴在了一起。

焦娇格外主动,抬起下颌,而雍烨却往后躲了一下,鼻尖还贴着,缓而温柔地和轻蹭着她的鼻梁,像是犯了瘾的人,用这种自虐感十足的方法饮鸩止渴。

用问题回答她的问题:“你想离开我吗?”

焦娇现在听不懂这些拐弯抹角的,而且被他这么蹭得很痒,往后仰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雍烨看着他腿上这个天真又残忍的小行刑者,虔诚地暴露软肋:“想。”

想得要疯了。

焦娇敛起笑意,看起来严肃了一些,手指轻轻穿进雍烨的黑发,慢慢地靠近。

唇停在一半,停在雍烨快要烧起来的视线中途。

“我都说我是变态了,你还想吻我。”焦娇皱起眉,义正言辞地批评被她钓鱼执法钓到的雍烨,“你的防范意识在哪里?你的戒备心在哪里?你的腹肌在哪里?”

雍烨:……

这就是传说中的极限拉扯吗?

第41章 有

作乱的细白手腕被人轻轻攥住:“你发烧了, 别乱动……”

焦娇感觉自己像一块摔在地上的镜子, 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映着都是她的样子, 但好像又都不是她自己。

被抹去的记忆, 又如挣扎着回到她的脑海,画面像是一团雾,焦娇越想看清楚, 越是不清楚。

那种想看又看不到的感觉, 痒得让焦娇难受, 必须要发泄出来,必须要沿着那些模糊的线条, 加深一次。

焦娇看着雍烨,没有说话, 就让他将本就怕弄疼她不敢用力的指尖变得更松, 她很轻易地挣脱了雍烨指间的束缚,直起身, 以高出他一些的姿势垂眼看他。

“雍烨哥哥……”

这个称呼,这四个字,像是缠绵的折磨。

抬起手,指尖从他漂亮的眉骨轻轻滑过:“我记得有一个人把我捡回去,将我当做他最新的收藏品,量过我的眼睛,我的鼻子……”她一边说指尖一边游移,“掌握我一切。”

指尖停在他的喉结,没再向下, 歪头, 纯真的双眼干干净净, 让人分不清她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你记得那个人是谁吗?”

轻软娇婉的声音像是一朵残忍的小玫瑰,沿着血管延展枝蔓,打开极美的花瓣,在最蛊惑人心的时刻,将细密的刺扎进猎物的心脏里。

还好,那个猎物足够病态,心甘情愿地把痛与罚转换成欢和欲。

雍烨微微仰头,看着她的眼底欲意疯狂又缱绻。

像感受到信徒的狂热,她也愿意低下头,和他靠近。

唇那么近,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能赐予他亲吻。

“我可以把雍烨哥哥也从头到脚测量一次吗?”

“我可以把雍烨哥哥也当做我的收藏品吗?”

这个世界在此时格外公平,再傲慢的怪物也要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