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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追Alpha的全部方式(64)

作者: 七啊七 阅读记录

相比较他的情绪,就要平静很多,沈意的性子,他稍微摸到了点儿边缘。

——

张时在中午的时候赶过来的,此时沈意正在打扫卧室的玻璃渣子,见张时来了,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beta见一地狼藉,瞬间警惕起来,问怎么回事。

沈意把情况简单和他说了一下,他把玻璃渣子倒进垃圾桶,张时接过了他的动作,不大明白的说:“你们就怎么抱着一夜?”

“嗯。”

“那你身体还难受吗?”张时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后就转移了重点,他主要关心的还是沈意的身体,“要不然还是我陪着你吧,虽然你和顾矜情况特殊,但总归不好。”

沈意思考了片刻,还是保持拒绝了态度。

张时无法,他轻叹了口气,转念又想起什么,他直起身子,侧过头询问:“顾矜对你的态度变了不少啊,正常情况还以为直接打医院电话了。”

“我在C735实验里呆的那一个月,我对顾矜的感情也有变化,就是很想见他那种。”沈意想过这个问题,顾矜总体变化就是态度,或许真的和他一样,时间拉近了他们。

沈意不想这个问题,他撇开谈起了沈氏:“K那边怎么说?”

“证据足了,就看什么时候行动。”

“C735开庭的时间,开始收网。”

张时不大赞同,他说:“哥,会不会太早了,年前还要完成A017的上市,一口气吃不成胖子的。”

沈意轻阖了下眼,他短促的笑出声,他声音又低又轻,却带着不可忽视的狂妄:“那我就好好消化了他们。”

“C735实验影响极度恶劣,帝国抓的紧了,只有现在把他们两个下去,才不会给他们翻身的机会,我不能放过这次。”

“张时,相信我,会一切顺利的。”

beta看着omega的眼睛,转而失笑,他什么都没有说,却什么都表明了。

C735实验开庭是在三日后,这三天顾矜都无法回去,沈意夜里还是会惊醒,也会因止疼药的副作用疼到只能呜咽无法说话,手机一直亮着,不停的重复循环顾矜当初哄他吃药的录音,他没有去打扰顾矜,只在手机里听着那声“晚安”过了一夜。

白天的时候他总会为自己的行为表示不理解,却无可奈何的熬过了三个晚上,alpha期间没和他通过一次电话,来过一次短信,沈意也不失落,他专心投入到事业里,为C735开庭做准备。

三日一晃而过,他早早的就起床,刚打开门准备赶去审判庭的时候 就看见了倚靠在门沿上的alpha,起先他被吓的往后退了两步,随即眼底渐渐染上了情绪,不解,惊讶和兴奋。

沈意和顾矜对视,他往前挪了点儿,想了想还是伸出手,试探性的拉住对方的衣角:“顾矜。”

他声音里是不易察觉的颤抖。

“嗯?”顾矜请了假,特意抽出时间来陪着沈意,C735实验给omega带来的影响极大,他怕中途可能会失控。

“吃早饭了吗?”

沈意松开了手指,在暗处摩挲了下手腕,他没着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抬起眼,询问他:“你不上班吗?”

“请假了。”

顾矜的神情清风云淡,似乎不是什么大事情。

但omega还是无措了起来。

面对他未曾涉及过的感情,和第一次喜欢上的人,沈意在很多方面一点儿也不懂,可偏偏不愿意去问,怕打扰,怕厌烦,他会恨透了懦弱的自己,可无力去改变现状。

他给alpha找的理由都是他想当然,可是对方真正怎么想他其实一点儿也不知道,如果说顾矜在他们分别的日子里喜欢上他,沈意这一辈子都不相信。

有的时候不得不服软,一个人一旦捏住了命脉,轻轻动一下,都能引起揪心挠肺的疼痛,一个字一句话都恨不得拆开了分析。

他搞不懂顾矜为什么要这么做,浪费时间去管理他的事情,爱情不是一切,他仍需要理性占据上风,alpha也在他的规划之中。

“顾矜。”

他又喊了一遍,意味却不一样,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恐惧。

omega拦在门口,扬起脖子认真的问他:“什么意思呢?”

“你对我是什么意思呢?你说你要给我一个机会,那是我单方面追求你,可是你现在花费你的事情去管理我的事情,我不会相信你要给程时先生听个结果的。”

顾矜罕见的哑声,他的沉默在沈意眼底像是一种变相的承认,沈意喜欢的顾矜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这么不计后果。

omega拉过门,想要关上,顾矜的手再一次推开了,alpha的眼神带上了不一样的色彩,又有无奈下的妥协,他说:“沈意,我易感期到了。”

“那天晚上就到了。”

“我不想委屈自己,何况你需要我对吗?”

“我疯了一样想见你,高匹配的AO双方有什么影响你应该知道的。”

“这不关情爱,是一个alpha的本能促使他去寻找omega。”

“也是我想来找你。”

他笑了声,太短了,几乎要听不出这声:“我现在,对你有一种好感,是在你失踪后我意识到的,我们认识时间不长,感情基础说实话并没有,你现在觉得我偏离了你原本对我的期待,那么,我会淡出你的视线,直到我们关系是正常朋友为止。”

“你觉得呢?”

沈意垂下头,他深深的一口气,他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

任性一把也好,冲动一把也好。

都是花了他三十年的青春和热血,在这个冬日维护的微弱的火苗。

他紧紧抱住的顾矜,他干咳了两声,把脸埋在对方颈窝里,他说:“香橙和玫瑰不是绝配。”

“可顾矜和沈意是!”

他没等到顾矜回答,就又补了一句:“如果我们可以成功在一起的话。”

——

沈意是作证人,身侧坐的是顾矜,元帅坐在正中间,面对着法官,看他的背影依旧从容不迫,好像当年的帝国元帅又回来了。

审判一切都很顺利,元帅一一认了罪,每一次应答沈意心里就揪心了几分,他感受到了情绪里的压抑,但又有对那些无辜死去的生命的慰告。

直到这个男人说了一句:“罪名我认,但请不要责怪其他人,他们都是被我卷进来的。”

话说的真情实意,可沈意从心底感到恶心。

他嗤笑一声,不顾那些规则,质问对方:“您是觉得他们无辜吗?他们明明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他们每个人都在享受改造腺体这个过程,无比喜欢看那些人因为实验而全身疼痛最后暴毙而亡,他们那副欣赏的嘴脸我不可能忘记!他们无辜?他们如果就不会用电击来惩罚人,不会把人当畜生一样看待,更不会把那些因为痛苦而发出的声音录下来,放给我们听,更不会躲在一旁看着我们痛苦的神情而哄堂大笑。

但凡有一个无辜,这个事情都不可能变成这样。他们每一个人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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