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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嬉游记(出书版)(12)+番外

林晚歌自然是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地跳进阿必准备好的大竹筐中,被几个太监合力吊下水井,与苏醉儿面对面,井里果然极为凉爽,林晚歌舒服地差一点儿哼出声来。苏醉儿窃笑,从果盘中拈了一块儿梨子给他,林晚歌受宠若惊地咽下肚,心里别提多甜蜜了!

阿必的脑袋突然从井口探进来:“皇上,有点事情,您能不能先上来一下?”

苏醉儿不耐烦地问:“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那个……皇上,是急事,必须尽快处理!”

“这样呀。”苏醉儿有些不情不愿,对林晚歌说:“你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哦。”

林晚歌点点头:“好的,你快去快回,我等你!”

苏醉儿就这样被人拽了上去,她与阿必小声说了几句话,便匆匆去了。周围慢慢安静下来,只有水井里传来的滴哒声。开始的时候,林晚歌还很悠闲自在,一边吃冰镇水果一边暗自得意。皇上对我果然是另眼相待,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不见苏醉儿返回,井上也没有一点声音,寂静如死。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林晚歌终于察觉到不对,忍不住叫了起来:“有人吗?阿必,棋儿,你们在吗?皇上,皇上,你在吗?”可是尽管他几乎喊破了喉咙,外面依然没有一点回应。随着阳光的转移,井里渐渐黑了下来,井水的凉意也渐渐沁上身体,心里跟着一阵阵发冷——

不,不会的,他们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井里的,绝对不会的!可是那些人呢?都到哪里去了,还有皇上,明明还在等着听我讲学……

“皇上,皇上,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呀!”

他拼命叫着,吼着,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哑,直到最后便只能发出嘶嘶的呼气声。

夜色幽暗,井底已是漆黑一片,偏偏在这时,外面雷声轰鸣,竟又下起了暴雨。雨水从井口打进,虽然失了威力,却依然密集,落在林晚歌的身上,是又冰又凉。

林晚歌又冷又怕,又恨又怨,颤抖的身体蜷缩一起,他还不敢乱动,只怕不小心掉进井里,连命都丢了。在这个雷电交加的风雨之夜,林晚歌就这样孤零零地被吊在水井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这三天里,他高烧不退,昏迷中不断呓语,脸色白中带青,竟仿佛去了半条命。

当他看到李微澜的第一件事,便是失声痛哭:“少相……少相大人。求求您了,我不想当王君了……我想回家……再这样下去,我非被折磨死不可……”

李微澜怜其遭遇,却又怒其不争,只得无奈地安慰几句,嘱咐他好好休息,按时用药,便托辞离开了。他刚刚走出宫门,就见府上的小厮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说:“少爷,少爷,终于找到你了!”

“有事吗?”

“有远方来的客人,非要见您!”

“客人?什么客人?”

“哦,那人说自己来自东土大唐,我一听,就赶忙来找您了!”

李微澜一怔,东土大唐?那个铅华鼎盛,人杰地灵的东方大国吗?他心里一动,来自大唐的人物?又会是怎样一种风采呢?

回到府中,李微澜刚刚踏入客厅,就有东西被迎面丢了过来,悬悬地挂在他的脑袋上,拿下来一瞧,竟然是香蕉皮!

厅内立即响起训斥声:“悟空,不得无理!”发声的是个年轻人,他头戴僧士帽,容颜如玉,气度不凡。被他训斥的却是一个金发少年,大刺刺地斜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谁让他要我等这么久!”

见到那个少年,李微澜纵然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依然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无论是楚玉、林晚歌还是罗殊,都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美少年,但与秦墨一比,却立即黯然失色,所以李微澜并不怨怪苏醉儿偏偏对秦墨情有独衷!

可是,眼前这个金发少年竟然……

于是,李微澜的眼睛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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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女皇 第四章 大圣进宫1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19 9:21:51 本章字数:2649

林晚歌走了,走得灰心丧气,再无斗志。虽然谁都知道,他是被苏醉儿整了,可是作为西梁女皇,别说只是把林晚歌吊了一夜,就算将他吊到断气,谁又能说什么,谁又敢说什么?

李微澜虽然气恼,却又无法因为林晚歌而去对抗苏醉儿。就前车之鉴,他与苏醉儿的关系已经极为恶劣了,若是再强行出头,必然会与苏醉儿彻底决裂,君相不和乃是一国大忌,他怎么可能为林晚歌一人而弃大局于不顾,为西梁留下大患呢。

况且,苏醉儿从未逼破林晚歌做什么,也没有命人对他捆绑打骂,谁让他自己非要坐到井里去,谁也怨不着!

面对林晚歌的离去,楚玉和罗殊免不了生出同病相怜兔死狐悲之感,他们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看不出苏醉儿在扮猪吃老虎,林晚歌只是她出手的第一刀,接下来怕是就要轮到他们两个了。

始终在苏醉儿的心里就只有一个秦墨,于是作为秦墨的竞争对手,他们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被苏醉儿所厌恶着。

既然看清了处境和形势,两人便越发循规蹈矩,再也不敢对秦墨有丝毫不敬和排挤之心,反而极尽笼络,既然做不成王君,那就争取做王君的朋友,这样一来也可以为在将来的朝野中多加一个盟友,少树一个强敌。

因为楚玉与罗殊的识相,苏醉儿便很慷慨地决定放过两人,反正只要不妨碍她和秦墨,她才懒得理睬他们。很难得的是,李微澜这两天也极为繁忙,任苏醉儿与秦墨形影不离,竟是不管不问,让苏醉儿别提多有高兴了,只是在她心头依然有着疑惑:“秦墨,你和李微澜到底什么关系?我怎么总是觉得,你们之间的气氛很古怪呢!”

好像从最开始李微澜就一直针对秦墨,他明明不是嫉贤妒能的人,为人也很是光明磊落,怎么偏偏对秦墨有成见呢?

秦墨犹豫了一下,决定坦白:“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我们两家经常来往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彼此之间,算得上是非常熟悉。”

苏醉儿吓了一跳:“什么,你们竟然是一起长大的,那不应该是好朋友才对吗?他怎么好像总与你做对,我还以为你们有仇呢?”

秦墨苦笑:“我想可能是因为国师。”

“国师?国师三年前不就去世了吗?”

秦墨咬了咬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忧伤:“国师是微澜最亲近的人,微澜的母亲是西梁丞相,她公务繁忙没有时间照顾他,反而是国师常常与他相伴,教他读书识文。我父亲死后,因为家门败落是相爷派人照顾我的,所以我经常在相府出入,便也跟着国师学习,与微澜感情渐渐深厚。”说道着秦墨顿了顿。

“三年前,我有一件大事难以决定便问卜于国师,国师答应了,但他问卜之时当事人不能在旁,我便等在外面。谁想,过了好久,里面都没见动静。我实在忍不住,便开门进去了,却没想到当时见到的竟是微澜跪在地上,泪流满面,而国师竟然因为耗尽心血而气绝身亡了……我已经吓傻了,微澜却抬起头看着我,他那时的眼神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秦墨越想越是伤感,声音也渐渐低沉,“从那以后,性情活泼的微澜就很少再笑了,对我更是日渐疏远,无论我怎么设法挽回,也再不能回到从前了……”

苏醉儿张大了嘴:“不会吧!他也太小心眼了,你又不是故意的,他恨你做什么?原来是因为国师的死,怪不得呢,这个李微澜果然是有恋母情结!”

“咳,咳……”秦墨差一点儿被刚入口的茶水呛到,“咳,你胡说什么呢,什么恋母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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