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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文系统哭着求我辞职(216)+番外

肖允:“阿沉也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一直以为以你和她的关系,你会什么都冷眼旁观。”

“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有风度,还担忧女孩子们的安全隐患。”

宫朝夕:“对啊,不愧是我兄弟,大度。”

说着欠兮兮开玩笑转移话题:“不过这勒的可真不是地方,让人看见了还以为你被侮辱了。”

刑嘉乐有点期待的看着他:“那我要是真被那家伙侮辱了呢?”

宫朝夕连忙摆手,哈哈大笑:“不可能,我了解她,她那人还是挺傲气的。”

“你这么不待见她,她肯定对你也没什么好脸。”

刑嘉乐:“你就这么确定?万一呢?”

钟沉:“就算有万一也是你干了什么事引起误会。”

说着盯着刑嘉乐道:“昨天你没有当着她的面发S——拍湿身照片吧?”

刑嘉乐气笑了:“我要是当着她的面拍的呢?”

钟沉眼神陡然变得幽深:“你可是我唯一信任的兄弟了,如果连你都背叛我,那我不确定自己会做什么。”

刑嘉乐一想到自己受的屈辱,便挑衅道:“那你说说你会做什么?”

钟沉:“比如你十岁那年——”

话都没说出来,被刑嘉乐一把捂住了嘴巴。

他们四个从小一起长大,当然知道各自的秘密,很大一部分即便现在暴露出来也是当场社死那种。

刑嘉乐脸色都有些扭曲了:“你妈——你们是不是人?”

“你们三个咬成这样都还遵守公约呢,凭什么轮到我就极限报复?”

宫朝夕耸了耸肩:“别怪兄弟丑话说得狠,实在是被绿怕了。”

刑嘉乐想一拳捣他脸上:“这话是你说的?”

宫朝夕:“当然,就是因为我挖了他俩,所以我不希望有兄弟挖我。”

话才说完,就被钟沉和肖允按住了。

刑嘉乐见这乱成一团的三人,只觉得心中凄苦。

他回到C班,见沈迎已经坐在位置上了,见他过来,没事人一样冲他笑了笑,接着低头玩手机麻将。

刑嘉乐脸上快速闪过一丝狼狈和绯红,接着心里又恼怒于这一刻的弱势。

当即气势傲慢的回到了座位上。

只不过一天下来,刑嘉乐无意识瞟向沈迎的次数多了起来。

贴进沈迎那一侧的身体只要反应过来旁边坐的是她就开始发烫。

时不时目光落到她的脸上,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到对昨天那事的悔恨,局促,或者羞耻。

然而什么都没有,这家伙一点反应都没有,对他这个受害者毫无触动。

这让刑嘉乐心情复杂,即使憋屈又是愤怒,同时又庆幸,庆幸过后又夹杂些许不甘。

总之一上午下来,他的思绪像是一锅乱炖的调料,什么滋味都有。

等到中午的时候,两人去餐厅吃饭,原本即便是坐在一楼,但依旧可以享有二楼厨师服务的沈迎,今天却突然对私人厨师精致的烹饪没了兴趣。

而是去特招生的补贴窗口买了一份意面套餐。

根根分明的意面被红色的番茄酱汁充分的包裹,面条柔韧劲道。

沈迎用叉子搅动一缕面条,就见那面条活灵活现的被缚入叉子之间。

像是那天晚上的在她手里挽成一圈圈的红绳。

刑嘉乐猛地站起来,脸色绯红:“你——”

刚站起来,后背就撞到一个人,刑嘉乐回头一看,是钟沉那三个傻逼借着跟兄弟‘打招呼’的由头过来了。

见沈迎吃的是普通面条,钟沉皱眉道:“怎么就吃这个?”

“想吃意面可以让厨师做啊。”

沈迎笑了笑:“不了,太麻烦。”

说着对刑嘉乐道:“对了,最近我想学手工编制,但需要助手,你放学后来我家帮帮我怎么样?”

刑嘉乐当然知道这所谓的手工编织的工具不是细小的毛线,而是手指粗的绳子。

但不敢置信这女人居然敢当着他们的面欺负他。

顿时恼羞道:“自己玩去吧,谁要帮你?”

其他三人也不怎么乐意她带人回家,却听沈迎道:“说起来你们最近都没去我家,我爸妈还经常念叨呢。”

“尤其是你俩。”她看了眼钟沉和肖允:“我妈说都快忘记你们长什么样了。”

“我倒是想带你们回去玩玩,这不是无可奈何吗。”

钟沉立马对刑嘉乐道:“你,今天跟她回家。”

“我们会通过手机视频跟伯父伯母通通话。”

刑嘉乐抵死不从:“不行,凭什么我得陪她玩编织,你知道有什么等着我吗?”

钟沉不耐烦道:“不就是织毛巾穿花吗?是,这是有点丢份,可关起门来除了我们又没人知道。”

“大不了我们发誓,绝对不拿这事笑话你,谁敢开这个头谁就是我们敌人。”

刑嘉乐在放学的时候,几乎是被按进去沈迎家的车上的。

在车上的时候刑嘉乐便气得眼眶发红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告诉你,那天晚上是我没防备,吃了你的亏,今天你休想对我做什么。”

沈迎:“我也只是试探性问问而已,谁知道你兄弟这么热情就把你送我手里了。”

刑嘉乐闻言,顿时万念俱灰。

第116章

在跟着沈迎回家的路上,刑嘉乐回顾整件事的走向,只为自己感到不值。

他明明只是被委托当个挡箭牌,顶多还兼职一项监视任务,原本清清白白的活儿,怎么就被那三个傻逼一齐推进了虎穴。

来到了沈迎家,这里不是他第一次过来,但上次他还作为一个旁观者的身份,从容泰然。

这会儿却有了股被迫营业的苍凉。

此时沈迎的父母还没有回来,那俩人也是实在,即便家里拥有一辈子挥霍不完的财富了,依旧对自己的摆摊事业爱得深沉。

刑嘉乐松了口气,不在还好,要对方父母回来,隔着门更——

想到这里,他心里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这什么懦弱念头。

接着刑嘉乐将领带一抽,狠狠扔在沈迎卧室的地上,让后整个人往床上一躺。

一副不合作态度道:“不是要编织吗?动作快点。”

“我明确告诉你,这次是我吃了那三个傻逼的亏,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话是这么说,但第二天在学校碰面的时候,刑嘉乐整个人却莫名溢出一股以前从未有过的气息。

是那种仿佛如影随形的慵懒和仿佛稍加拨弄就显现出的待采撷感。

看得其他三人眉头紧皱——

“总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

刑嘉乐心里有鬼,声音陡然拔高道:“当然不一样,自从摊上你们,我还有干自己事情的时间吗?”

三人知道他跟沈迎两看相厌,顿时顾不得打量他,忙稳住这个挡箭牌。

结果到了中午的时候,沈迎再次提出,今天想要玩玩器皿制作。

钟沉奇道:“昨天不还说学编织?”

沈迎摊了摊手,看着刑嘉乐道:“某些人配合得消极啊,虽然后面也感到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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