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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宠很败金:王妃会读心(256)+番外

而南宫木熙听着青青的话语,也恍然大悟的明白了这葛雨夜判断出宗政筱亭体内出了蛊毒和宫云绯下的毒外,另外有些邪门的毒素是什么了。也难怪他那么纠结的,非要宗政筱亭喝下那能够根据刺痛感强烈长短的引毒丸了。

在不明白毒素之前,只有通过此引毒丸,才能判断自己的日子还有多少。

“放心吧,筱亭的命硬着呢。”宗政琦琦扶着有些虚弱的皇帝,出现在了帐内,“南宫木熙是蛊族后裔,他的血能解了她体内的毒,只不过前提是太后不死,就徒劳无功。”

“母亲!”南宫木熙皱眉。

看着儿子的神色,宗政琦琦笑了笑道:“可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因为宗政筱亭中毒,本来就和云光国的太后有关联,那个蛊毒只能存活一个,那么太后的血,也就救不得宗政筱亭了,而要解了其他的邪毒,就必须先解蛊,你认为那个情况下,我能说吗?”

“可是现在……”

“现在这么了?诸葛清你能行吗?”宗政琦琦看着诸葛清,笑着问道。

“无妨。”诸葛清看着南宫木熙,回答着宗政琦琦的话语,父子两对视了一眼,南宫木熙便点了点头,“既然皇上无大碍,那么这兵权,就还给皇上了!”

也没有等待诸葛清的同意,南宫木熙便带着青青和袁贤,星夜兼程的赶往了云光国。

望着儿子离去的身影,诸葛清长长叹息了声:“琦琦,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这些年你一直说时机未到的秘密了?”

“好。”宗政琦琦点了点头,“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一字不落。”

被诸葛清紧紧握住的手,反握住诸葛清,宗政琦琦眼里的笑意和释怀,令诸葛清的嘴角愉悦上扬。

十日后

罗栅国后宫之中,此刻已然没有了昔日宫嫔争妍斗丽的场景。

诺大的后宫,死灰一般的寂静。

御花园中,只有宗政筱亭悠然自得的赏花品名。淡紫色的身影,却挡住了宗政筱亭的视线。

“筱亭姐姐。”

“多日不见了,子云少主。”宗政筱亭头也不抬,只是噙着淡淡的笑意回应着。

见宗政筱亭很是淡然,公孙子云微微一愣:“筱亭姐姐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宗政筱亭只是低低的笑了笑,端起水壶泡着茶,递给了公孙子云一杯,美眸轻抬看向了公孙子云:“已然是困兽,又有什么可以要本宫慌乱呢?更何况今日不知明日事,本宫又何必却害怕些不知道的事情呢?不知则不惧,不是吗?”

见眼前的人巧笑倩兮,公孙子云只是抿唇不语,接过了宗政筱亭的茶水,俊眉紧紧蹙起。每一次见她,总是像刺猬一样,却又令人无法嫉恨。在大哥那边听得她的病情,不自觉的就过来看看她,却不曾想,一个对死亡日复一日接近的人,却是这般模样。

面对死亡的人,不是郁郁寡欢,便是面容憔悴,只有她,似乎淡看前庭花开花落,仿佛死的人,不是她一般。

而她看到自己,却不似看到大哥的时候那样,有怨怼,有讽刺,好似自己就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一样,客气却也疏离。

正文 335.第335章 大结局(完)

公孙子云看着宗政筱亭,无奈叹息道:“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筱亭姐姐何必如此敌视。”

“是吗?”宗政筱亭的声音很轻,只是那浅浅的笑容之下,却又几丝嘲讽。

缓缓起身,宗政筱亭看着眼前繁花似锦,淡然说道:“李琪与本宫,真真正正算起来,也是远亲吧?子云少主做了什么,难道还需要本宫一一细说吗?呵呵,就是不论此事,这李相贡献了什么,我外祖父又承担了什么,就是本宫什么都没有看到,也都猜得到。

皇后与卫子心,虽然效忠你们,可是本宫从来就不认为,你们的大计除了如此牺牲有情人,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做到。而我母妃如今与父皇被软禁,这生死又岂是公孙子兴觉得能生,就能操控的?若你是本宫,你会如何?”

宗政筱亭浅笑,看着公孙子云的眼里,尽是不屑。

“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哥曾经说过,你宗政筱亭不是世俗女子,如今,却也如此看待吗?那为何对我大哥,你却可以温言相对?”

“子云少主又凭什么可以和公孙子兴相提并论?”毫不留情的话语,宗政筱亭就这样子脱口而出。

见公孙子云的脸色很是难看,宗政筱亭却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子云少主可知道,本宫之前说过的,人贵交心?你连自己的至亲的心都不懂,又遑论与本宫交心?你刚刚说,公孙子兴曾经说过,本宫非一般世俗女子,却偏偏的不懂得以己度人。”

在公孙子云的错愕蹙眉下,宗政筱亭幽幽说着:“人心都是肉长的,宗政筱亭再特立独行,都不可能没有孝道和情感。我与子兴大哥相识,是有缘却也是因为性情相近,不愿被世俗束缚,能体谅彼此,才能无所不谈。而我们背负的东西,却不是我们可以任性妄为的。

你对爱,太过肤浅。这肤浅也伤了你挚爱的人。韵聪于你而言,真的只是不配做你嫂子吗?还是你根本就是用这样子的借口去麻痹自己的情感的?子云少主,自欺欺人真的很好吗?”

“你为什么……你怎么知道……”公孙子云有些惊讶地,话都说不仔细,而宗政筱亭却只是笑了笑,“你真的以为,韵聪喜欢的人,是你大哥吗?”

宗政筱亭没有在继续说下去,只是背对着公孙子云,一步步走远。

“因为自己一叶障目的冲动偏激而失去了本心,就只会最终一无所有。公孙子云,你和公孙子兴最大的不同,是心不同。而这不同,决定了本宫对你,有所不同。”宗政筱亭停下了脚步,“其实你对本宫,也不过是追寻你大哥的脚步罢了,你一直学习模仿着的,是你大哥的一切,所以你错误的以为,你就该和他一样,又或者说,他该和你一样。”

宗政筱亭话语说完,便离开了御花园,留下公孙子云一脸茫然而又纠结的,呆立在原地。

凉风习习,宗政筱亭离开了御花园后,却突然皱起眉头。手腕之上的玉霾石,似有感应。眼里闪过急切的光芒,宗政筱亭的步伐,也匆忙了许多。

只是随着自己愈发走近,就越觉得奇怪,悠扬的琴声声声入耳,可却隐隐约约的令人有着哀伤。

偏偏这琴声却是和玉霾石感应的方向是一致的。

宗政筱亭蹙眉,急切的步伐,在看到了远处湖心亭的人的时候,心里却猛地一揪。迟疑了许久,宗政筱亭这才跨步走向湖心亭。

止步于亭外,看着沉浸其中的公孙子兴,宗政筱亭竟有种近乡情怯的感受。一声声弦音,搅动了宗政筱亭内心的平静。听曲而识人,公孙子兴此刻的琴声,令人难受。

瞥见一旁的琵琶,宗政筱亭缓步走近,而后拿起琵琶,悄然应和。风轻轻吹过,湖心亭中的景象,却仿佛似仙境一般,令人不忍转移视线。

“好久没有这样子,肆意妄为了。”公孙子兴低笑,停下了拨弄琴弦的手,眼里尽是感慨。

“子兴大哥似乎有些不对劲。”宗政筱亭柳眉紧蹙。

公孙子兴只是笑了笑,取出了一个小盒子问道:“这个是不是你一直在找的?”

精致的琉璃盒,就这样子静静躺在公孙子兴的手里,而接过盒子后,宗政筱亭狐疑的打开了盒子,却惊得瞪大了眼睛。兜兜转转找了那么久的玉霾石,居然是苏黎国的玉玺!

瞪着手心的玉玺,宗政筱亭的心里,却猛地一惊。

“之前你到处搜寻都找不到,却偏偏的都对着公孙家和韵家的玉石坊而去,我就有些怀疑了。”公孙子兴一脸平静,“想不到还真的是这玉玺。”

“子兴大哥,你把这个给我,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