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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宠很败金:王妃会读心(44)+番外

就在众人的惊叹之中,南宫木熙的笛声,戛然而止。

“不知道二公主觉得,本王的笛音,能否令公主觉得有曲之灵气?”南宫木熙手中的笛子,灵活地在指尖转动,而后握住玉笛,反手负于身后,带着挑衅道:“不过,本王刚刚听得二公主话语之音,想必也是对曲艺极其精通,方能有此高深感悟,不知道,二公主的才艺,可是与此相关?”

果然是不甘示弱啊!

宗政筱亭听着南宫木熙的话语,敛下了嘴角的笑意,虽然,南宫木熙的冲动,超乎了自己的意料,不过,单单他刚刚曲中所表达的,还有那曲艺,只怕,这南宫木熙对于笛子的操控,是娴熟入骨的。

看来,自己貌似是猜到了对方的尾巴了。

宗政筱亭垂下头颅,这个时候,若是丢了罗栅国的面子,也是丢了自己的面子。

无论如何,输人不输阵。

“本宫旧疾复发,就怕这一曲终了,贻笑大方。”宗政筱亭语带推脱。

“那又何妨呢,筱亭姐姐的曲子,妹妹可是听过,绕梁三日呢。”三公主宗政云纯露出纯净的笑容,一脸单纯地:“纯儿都好久没有听到姐姐的曲子了,看来,今日是可以一饱耳福了。”

绕梁三日?!

此刻,宗政筱亭和南宫木熙的脸上,都有着各自的细微变化。

宗政筱亭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对于宗政云纯此刻的表现,自己可不会认为是什么童言无忌,更不会认为,是这是因缘巧合。

宗政云纯坐在宗政筱亭的右侧下方,宗政筱亭明显看到了她托腮时,不住地抓挠耳垂,虽然,在她正对面的人看来,这宗政云纯便是托腮的纯真模样,可是,宗政筱亭的心中,却有了计较。

心理学上,这叫什么来着?宗政筱亭摸着下巴,看着右侧下方故作天真的三公主,一般人,只有在心中困惑烦躁时,才会如此不自觉地频繁挠动。

若不是这个小动作,自己还当真的,会以为是无心之举。

这宗政云纯,在打什么主意?陷害自己,还如此烦躁不安,看来,是亟不可待啊。

只是,南宫木熙却没有给宗政筱亭多加思考的机会,他的心里,忍不住期待了起来。

今日,在内苑听到的曲艺,只知道是某位公主的大殿,今夜的宫宴才艺,并未有人,能予他如此震撼之感,难道,真的是她?这个目中无人的二公主?

思及此,南宫木熙的心里,不由得矛盾了起来,可是,行为却优于理智的,脱口而出:“现如今,也就是公主和战王爷扭扭捏捏的,本王倒是很是期待。”

“既然如此,本宫就献丑了。”宗政筱亭故作迟疑地,缓缓开口。

就在此刻,果然瞥见了宗政云纯得意的笑容,看样子,这样子的人,也是留不得了。宗政筱亭心里,有了计算,转而道:“凝霜,取本宫的琵琶来。”

“是!”凝霜利索地,连忙退下取琴,而高坐之上的宗政维墨,也都沉默不语。

就在凝霜将琴送入彩纱之中,突兀的几声琴弦拨动,警醒了每一个人的细胞毛孔。宗政筱亭自信的笑容,挂着了脸上,一首十面埋伏琵琶曲,信手拈来。

激动人心的旋律,声动天地,营造出大战之前剑拔管张的紧张气氛,令在场的每个人,都随着音律而紧张了起来。

一旁的南宫木熙和司徒珣霄,却多了丝讶异与赞赏之色。

只是,南宫木熙虽然极力抑制激动,却难掩失落,在无人察觉的当口,极其细微的声音,传入了司徒珣霄的耳帘。

“霄,你的决定?”

惊闻南宫木熙的声音,司徒珣霄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了看南宫木熙,随即转回注意力,“娶。”

简单的一个字,却令南宫木熙的眼中,有着惋惜,还未开口,便听得司徒珣霄的声音再次传来,“子时,再议。”

在十面埋伏的琵琶曲中,很好得掩盖了二人简短的洽谈,而南宫木熙,也依旧抑制住自己的兴奋,紧紧掐住自己的手心,做出平静的模样,细细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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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9.第59章 夜谈

琵琶声渐渐和缓,宗政筱亭冲着青青眨了眨眼,而后将琵琶,丢在了地上,琵琶声骤然断下,青青这才会意了过来,“公主,你还好吗?你的脸色好苍白。”

一样沙哑的声音,自青青的口中而出。

“亭儿!”宗政维墨急切地,走入彩纱之中,却见宗政筱亭神采奕奕地,对着自己眨了眨眼。

“父皇,儿臣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未能一曲终了,抹了罗栅国的面子了。”宗政筱亭一边说着,对着宗政维墨,嘴巴却翘得老高了。一脸可怜兮兮地,指了指宗政云纯的位置,又指了指自己的伤口。

“朕的宝贝女儿要紧,你们送二公主回宫休息去,宣陈太医给公主看看。”宗政维墨宠溺地,摸了摸宗政筱亭的脑袋,压低声音,“朕心里有数。”

“那儿臣,先行告退了。”宗政筱亭眨了眨眼,塞了一张字条给了宗政维墨,便在青青和凝霜的陪同下,坐上了软轿,提前离开了兆舒殿。

原本欢愉的气氛,因为宗政筱亭的意外,而显得沉闷了起来。

“皇上,本王此番陪同太子前来,也是为求取二公主和亲我天玺国,就刚刚所见,不知道二公主的旧疾,是因何疾?”南宫木熙朝着宗政维墨问道,尽管看似平静无异,却令司徒珣霄的眉梢,皱了起来。

酷冷的脸庞,因为一直的面无表情,而使得他这一皱眉,被众人所注意,只是,每个人都以为,司徒珣霄不过是因为摄政王和亲的对象,是他所欲和亲的对象而不悦,却殊不知,这一切的动作,不过是源自司徒珣霄对好友异样的了解和担忧。

“公主自幼体弱多病,前些日子受了惊吓落水的后遗症,无需多虑。”宗政维墨四两拨千斤地,不愿意多谈。

“既是如此,本王倒也不遮掩了,本王想以王妃之尊,迎娶公主入府。”司徒珣霄起身了,对在宗政维墨颌首示意。

“哦?战王爷倒是心急。”宗政维墨挑眉,看向司徒珣霄,“就不知道,战王爷求取和亲的,是朕的哪位公主?”

“慧眼识珠的人,不在少数,二公主一曲琵琶,虽未能终了,然识人听曲,曲通人意,本王战场杀敌的心情,倒是在公主的琵琶曲中,深感知音终可寻得。”司徒珣霄一反原本的冰冷,此刻脸上的向往,全然颠覆了原本的生人勿近气息。

“英雄所见略同。”南宫木熙指尖轻敲桌面,未在多说什么,一旁的诸葛飞扬看着南宫木熙,本欲说些什么,却被南宫木熙一个厉眼扫过而垂下了头。

洞若观火的宗政维墨,只是保持着皇帝的威严,没有将心思流露,“朕最疼爱的女儿,从来都是舍不得她受半点的委屈,此事,朕会尊重公主的意思。”

皇帝的话语,一石激起千层浪,宴上的各位公主小姐,内心艳羡而又不甘。身为大家闺秀,名门之后,她们都很清楚,今夜的宴会,不过是给他国使臣挑选的宴会,和亲他国,是多少女子不愿意接受的命运,无论是因为背井离乡,还是因为未见和亲女子有过完美的结局,都是夹杂在她们心中纠结抗拒的原因。

一旁的宗政云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凭什么,会是这样子!眼里的不甘心,很快就被掩饰了下去,宗政云纯安静地,用着膳食,已经没有心思,再去听皇帝和别人的对话了。

一场宫宴,就这样子拉下了帷幕,和亲一事,也被宗政维墨有意地,稍稍往后延了几天,宗政维墨捏着手里的字条,内心,久久难以平静。

宴会散去,各家千金心中,却都无法平静,每个人都明白,无论这二公主最后和亲的,是天玺国还是云光国,她们的命运,依旧还悬着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