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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来了个画骨师(11)

作者: 行止将至 阅读记录

余安心里有些慌,面上却还是笑着,“谢谢叶衾。”

叶衾挠挠头,“不用不用。不过你得注意着点儿,明鸢姐和大人......”

未说完的语气带着些许暧昧,饶是生性懵懂的余安也品出了些别的意味来,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一股绵延的酸意自心间涌起。

嘴角的笑慢慢僵住,她垂下眸,呼吸都变轻了,不知不觉说出了心里的话,“他们?”

“他们好像是一对!”

作者有话说:

陆允时:不不不,我是男人,怎么能喜欢男人!

作者搂着小余安:邪魅一笑~

——

预收文:《奸相嫁姐》

名门望族的深宅里,总有一个人不受宠。

但谢家有两个。

随母嫁进来的二小姐谢寒酥,母亲死了三天就被捆着嫁给了老鳏夫做续弦。

生下来就克死爹娘的天煞孤星谢凛,才出门上京赶考几日就被除了祖籍。

却谁也没有料到,踩在脚下的阴鸷庶子一举高中,金榜题名状元郎。

谢凛中举归家那晚,凤冠霞帔的谢寒酥被捆在老鳏夫榻上,受尽欺负。

红袍玉带的状元郎,第一次屠了爱姐的婚夜。

男人抹着她的红唇,“姐姐,你要嫁给旁人吗?”

姐姐,你只能嫁给我。

*

谢府众人,无不歆羡二小姐心善得报。

谢凛擢升丞相,权势滔天,她这个无血缘关系的姐姐也跟着鸡犬升天,享尽荣华。

谢寒酥却怒极怕极,那人早已不是她宠着护着的弟弟,而是夜夜索取占有她的疯子。

终于,她跟着别的男人逃了。

喜宴红烛,谢寒酥第二次坐在喜榻上,安心等着男人掀盖头,庆幸自己终于摆脱了谢凛。

可盖头一掀,看到得却是那个冷笑的疯子!

他第二次屠了她的婚夜。

谢凛拭去眼角染上的鲜血,露出那双几欲嗜人的眼睛,大手轻轻扼住女人纤细脆弱的脖颈。

“姐姐,你当为夫死了吗?”

“不如,用我这条命,来贺你新婚,可好?”

逼急了也会狠咬人的反PUA庶姐 X 眼里只有姐姐的疯批权臣

【阅读指南】

1.1V1,SC,HE,年龄差三岁。

2.男女主只有彼此,前期女主救赎美强惨男主的甜宠向,后期男主强取豪夺的主甜微虐向,整体甜甜甜。

3.男女主无血缘关系,中期女主户籍迁出,男主自立户籍。

4.男主真疯也真宠,永忠国。

第7章 旖旎梦境

大理寺敛房内。

一袭紫衣的女子手里拿着几把毛刷,细细扫着那具不完整的尸骸,五官明丽,一举一动间带着英气。

“明鸢姑娘,陆大人这还是头一回没带你去查案吧。”

一个衙役挑着眉,不嫌事大,“你离开的这一个月不知道啊,陆大人前脚才招进大理寺,后脚就成贴身衙役了,宝贝得紧。”

听到这话,女子手一顿,微上挑的眼睛露出不善,“当真?”

“当然!叶衾可是一直跟在陆大人身后做事的,这不,今个儿被叫去江州接人了!又不是个女郎,哪有那么娇贵。”

唤作明鸢的女子鼻尖轻哼一声,将手里的刷子随意扔在一旁,转眼看向敛房墙壁上的一幅画,正是那日余安所作。

“最好是个有本事的。”

余安才刚下马,抱着怀里的尸骨朝敛房走去。

敛房是存放尸骨的地方,即便是大理寺里做事的衙役,也会觉得阴气重,修缮时把敛房安置在一个角落。

白日里虽有不少人来往,但到了晚间,除却验尸的仵作,是断然不会有人来这种地方的。

此刻,余安站在外面,敛房却是一片明亮,烛光从里映出一个窈窕的身影到窗纸上,似在忙碌。

里面那人,便是那位明鸢姑娘吧。

方才回来的路上,她听叶衾说了好些关于明鸢姑娘和......陆允时的事情。

叶衾说陆允时是半年前上任大理寺卿的,有一回追查案件去了一个偏远之地,那里盗匪横生,明鸢姑娘就是他从那里救下来的。

明鸢人长得好又有仵作的本事,之后便一直住在大理寺。

每逢案件,都是陆允时带着她出行,二人可谓是形影不离。

起初这般是没有人说道的,但是后来三番两次见到他们二人在夜间幽会,姿势亲密,脸贴着脸,不知道做些什么。

当有人问起,却又都不承认,反而陆允时还因为谣言发了好大一通火。

众衙役只道陆允时始乱终弃,要了别家姑娘又不负责。

后来余安进来,传得更是离谱,瞧她虽是少年模样却长得唇红齿白,说是陆允时有断袖的癖好,男女通吃!

余安听后大为惊讶,浑身尴尬地不知所措。

叶衾反倒安慰她,让她莫担心,说她是男子,明鸢姑娘只会吃女子的醋,等过些时日就不会针对她了。

看着面前亮堂的屋子,余安深吸一口气,两手紧紧拽住怀里的包袱向里走去。

她正欲推门,不曾想里屋不止明鸢一个人,二人的谈话悉数传入耳中。

“明鸢姑娘,你就不怕陆大人以后都不要你了?”

“怕甚,”女子的声音不似寻常女儿家那般温柔,反倒有些偏中性,“我同大人的关系岂会因些无关紧要的人改变。”

“即便是当年的那人还活着,也抵不过我与大人。”

......那人?

不知怎的,余安推门的手好似被定住了一般,接下来的话一字一句听进了心里。

“虞家幼女与大人是青梅竹马又怎样,受贿的罪臣之女不配与大人相提并论。”

“轰隆”一声,余安只觉五雷击顶。

她竟不知,陆允时将十年前的旧事都与旁人说了,听话里的意思,陆允时也认为他父亲受贿误判,虞家满门抄斩是天道公理。

如今,她分明套在男装的壳子里,是生于西洲长于西洲的男子余安,而不是那个罪臣之后的......虞桉。

但此刻,余安觉得门把重如千斤。

忽然,门从里面被人拉开,那衙役定睛一看是余安,想到方才的话全被听去了,有些不知所措。

他伸头朝里喊了声:“明鸢姑娘,我先回去了,那个......余安回来了。”

言罢,三步并作两步跑走了。

余安抱着怀里的骨头,踏步进了屋里,正忙碌的女子回过头来,和门口的人两相对视。

她心里是不好受的,但师傅教导过她,为人应当心胸宽广。

余酝酿半刻欲扬起笑脸,嘴角的笑意倏地止住——

师傅原谅徒儿今日不孝!

今天她还就不笑了!

余安垮着个脸,第一次见着生人时一脸正色,一双莹亮的眸子此刻稍显黯淡,“明鸢姑娘好,我是余安。”

明鸢看着面前的少年,个子还没她高,身形瘦削的风吹就倒,皮肤白皙如雪,声音温软......

她挑挑眉,果然同那些衙役说得那般,是个小白脸,“大人带你去江州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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