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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来了个画骨师(36)

作者: 行止将至 阅读记录

还有淡淡的冷香悉数钻入自己的鼻尖,好闻极了。

陆允时本抚在少年双颊的手,倏地一僵,他睁开眼睛往下一瞥,只见眯着双眼的人无意识张口呼吸着。

许是被含.了太久,余安双唇重新充满血色,而且比以前更粉润,如同沾了水露的鸢尾花,缓缓绽放,待人采撷。

少年粉色的舌.尖探了出来,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又探了出来,似乎在找着方才包裹着她的东西。

无意识的纯洁动作却叫人浮想联翩,男人原本平静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多日未见的思念,和不久前得知受伤时心中的担忧,此刻化为一股力道,陆允时重重亲在了那张开的双唇里。

宽阔的肩膀紧紧绷着,长着厚茧的指腹缓缓移动,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少年发.烫的耳尖,而后滑.向那白皙如雪的脖.颈。

余安身形清瘦,站时双肩便骨形突出,极具骨相美。

躺在床榻上时,那双凸.起的性.感锁.骨明晃晃地摆在男人手下。

细长的一根骨.头此刻宛如沁了毒药的罂.粟,只要指尖触上就再也无法拿开,只能随心沉沦。

勾得人不知餍.足,毫不怜惜地用那粗粝、厚糙、带着男人铁骨铮铮气息的武茧,重重地摩.擦抚过。

“唔......”余安不适的呜咽出声来。

陆允时猛地清醒过来,看着自己不知礼数、肆意欺负脆弱锁骨的右手,眼底少有地露出些歉意和慌乱来。

看着床榻上的人眼睫轻触,他连忙退开身子。

半晌,余安睁开了眼睛,刺眼的日光照得她有些难受,缓了缓才看清面前的景象。

只见那个朦胧的身影缓缓变得清晰起来,男人染着一抹红的冷硬面孔直勾勾盯着自己。

还有那双薄唇,微微泛着水光。

余安呼吸一顿,想到自己意识不清醒时,一直弄自己的那股温热——

莫非,是陆允时......在吻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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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相嫁姐》

#姐姐,我是伪君子,但只做你的裙下臣。#

第25章 退无可退

双唇还余留着那股湿意,干裂的地方又开始微微刺痛,余安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

长时间的昏睡和亲吻,使得那双杏眸雾气氤氲,泛着水汽的双瞳春.意横生,迷蒙看向男人的眼神懵懂却又纯欲。

为初醒来时的想法感到羞涩又讶然。

但转瞬,她又疑惑不已,陆允时不是在西域吗,怎么她一睁眼,人就到了大理寺了。

余安动了动身子,登时四肢百骸都传来密密麻麻的酸疼,尤其是后颈处,疼得厉害。

后颈......

余安呼吸猛然顿住,昏睡之前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悉数涌来,跌落的机关,竹简上的秘密——

竹简!

那个写着孟家罪行,给虞家翻案的竹简!

她强忍着痛意,被褥里的一只手覆上胸前,她记得晕过去之前,那张竹简被她放在了怀里。

可是手心只能透过薄薄的一层里衫,摸到里面裹胸的布衣,至于旁的,却是什么都没有!

余安双手撑着床榻,忍痛想要坐起身来找那张竹简,一张煞白的小脸因疼意而皱在了一起。

“乱动什么!”

陆允时见余安白着小脸,还一副逞强的样子,心里又气又急,本就沉下去的声音更显得像是呵斥。

话里带着十足的怒意,看男人靠近的身子却轻柔无比。

陆允时一手扶着余安纤瘦的肩膀,一手从白皙的鹅颈下穿过,指缝无意勾住少年头上系的松松垮垮的发带,抬起时,乌发散了下来。

乌黑柔顺的青丝披了满肩,几缕发丝落在了陆允时的指缝里,修长的指节忍不住偷偷抚摸着。

余安浑身酸疼无力,见陆允时将她扶了起来,顺势便要靠在床头上。

可下一瞬男人温暖宽阔的胸怀贴在了自己的背上,有力搏动的心跳,隔着两层皮肉和衣衫,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她。

她浑身一僵,呼吸都不由变轻。

后颈处似乎伤得有些重,无法长时间挺立着,余安僵住的后脖颈开始发疼。

忽然,一只大手轻轻托住,将她的脖子放在了一旁的肩膀上。

男人的身躯离她太近,近到她只要抬眼,便能看到他时不时吞咽的喉结,这样亲密无间的动作......

不该发生在他们二人之间的。

陆允时一手环抱住怀里软乎乎的身子,掌心虚覆在少年纤细却又软软的盈腰上,只需稍稍垂眸,便能瞧见少年敞开的衣领。

白皙如雪的肌肤,又因伤着而透出一点粉意。

单看这白皙的雪肤,若是不知道的旁人,定然会以为这是个刚承了欢,受了雨.露的娇俏娘子。

察觉到怀里人想要逃,陆允时手心倏地合拢,指尖不留一丝空隙地按在那处软肉上。

然后,捏了捏。

余安双眼一怔,随即小脸羞得通红,两手想要推开男人遒劲的手臂,却发软到徒劳无功,反而搭在上面便没了力气。

白皙的手背覆在那只青筋直凸的手背上,两相交叠,生生看出一种魅惑感。

“大人......”余安不再做无畏挣扎,而是想着那张竹简,于是试探性开了口,“你是什么时候回京的?”

“今日晨间。”陆允时淡淡开口道。

他垂眸看着怀里少年乌黑的发顶,乖巧听话,软得像一滩水,不敢想象若是此次没有找到这人的下落,自己该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男人捏着软肉的手紧了紧,怕怀里的人又凭空消失似的。

“刚入京便听到你失踪一事,大理寺的衙役是在医馆后院找到昏睡的你,昨夜才把你抬了回来。”

余安倏然抬眸,呼吸微顿。

医馆后院?

怎会是医馆后院!

余安动了动脖子,瞬间传来一股疼意她当日分明是在底下夹层的密室里,一种猜测慢慢浮现——

她当时定是被人打晕的。

只是,那人会是谁?孟纸鸢吗?

“大人,我身上可有——”话音戛然而止,看着男人冷硬的面容,余安顿了顿,没有将竹简的事情说出来。

她暗暗垂眸,虽然竹简上写的孟家才是幕后黑手,但呈给皇帝的依然是首辅陆闵,陆家依然和其中有着联系。

眼下,无论是医馆的命案,还是虞家的冤案,她都拿不出具体的证据来。

至于陆允时对她的态度,也值得深究。

时隔十年,记忆中的少年郎又岂会是当年那般骄矜赤诚。

自她上京以来经历的种种,足以看清面前这个男人,并非只是表面上那样狠厉,其实他心思细腻,有城府,有手段。

再者,这次西域之行,她又怎知他没有查出些什么来。

这样一想来,余安只觉前路一片茫然,看不清的四周遍布荆棘,稍有不慎便会陷入进去。

她如今的处境,越发岌岌可危。

她话锋一转:“我身上可有取下来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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