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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来了个画骨师(44)

作者: 行止将至 阅读记录

那番话——

“陆寺卿性子腼腆,为人温润,一直跟大理寺的兄弟们念叨着,孟小姐乃天资绝色啊!”

余安:“!”

眼看着那双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陆允时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像是要将她活.吞了似的,余安吓得闭上了眼睛。

可落在唇上的,竟是个蜻蜓点水的吻。

???

转性了?

余安悄悄眯开一条缝,却撞入陆允时兴味盎然的眸子,她心一紧,果然下一瞬冰凉的双唇重.重印在了她的嘴上。

陆允时这厮......使坏!

嫩.红的舌.尖被人捉住,双唇被吮.的微疼。

极致占有的气息太过强.烈,在那快难以喘气之外,竟隐隐生出了些别样的快.意。

叫人难以自持。

湿.润的露.水沾满了粉色的娇.花,花.身细.弱,摇摇欲坠,却仍可怜兮兮的立于之下,时不时被刮过的劲风拂过。

余安渐渐失了力气,双颊绯红,浑身软成了一滩水,不知不觉中横亘在二人之间的手臂慢慢垂了下来。

与此同时,后腰似又被覆上另一只手臂,二人的前襟衣逐渐相触,随着手臂的收紧。

少年软.香却被禁锢住的两个白.兔,捱上了男人硬.邦.邦的胸膛,花蕊的尖尖儿触及那处传来的温度,余安猛地惊醒过来。

岂料那双薄唇察觉到她欲后退,却越追越紧,无奈之下,余安狠心地一咬——

“嘶。”陆允时吃痛,不得不松了力道,推开间,唇角破了个小口,顺着水意滴出了血来。

唇峰传来难以忽视的痛意,但陆允时却弯唇,看着一反常态的余安,有些不解。

“你怎么了?”

余安猛然回神,心里还在想着方才好险,鼓起了腮帮子想要骂面前人登徒子时,却看到那唇间溢出了血。

她简直羞愤欲死,又有些愧疚,没想到这人浑身上下硬的很,嘴巴倒是那么软,一咬就出血了!

“大人,你、你流血了,疼吗?”

嘴里满眼着一股腥.甜味儿,常年持刀饮血的陆允时怎会不知,自己被咬出了血。

指腹一抹而去,淡淡的红痕消失不见。

陆允时摇摇头,显然心情十分愉悦,看着面前温.软如春.水的少年,一看便知是受了一顿狠.狠的欺.负,心底竟升起一股隐隐的自得。

他忽然开口道:“有。”

余安眨眼,“什么有啊?”

“你不是问我今夜可有闲暇时候吗?”陆允时转身朝外走去,回味着少年的每一寸齿间,“本官当然有。”

第32章 扮成夫妻查案

大理寺西苑内室里,烛火忽明忽暗。

余安一脸为难地拿着手里的妇人衣裳,走来走去,倏地将衣裳塞进明鸢怀里。

她红着脸道:“乞巧夜里行人众多,我们只需留心一点,就不会被发现,做甚......做甚穿这个啊。”

明鸢顿了顿,偷偷瞥了眼端坐在桌前气定神闲喝着茶的男人,神色淡定,置之度外。

她看着手心的衣裙,又看了眼陆允时一身的穿着——淡青色的襦袖,绣着青竹的长衫,像极了对服。

对服,誉为成双入对,是指夫妻的衣衫相得益彰。

可大人和余安,两个男子......

明鸢叹了口气,这可是陆允时交代的。

她哪敢不从,认命道:“你男扮女装,与大人扮成假夫妻,跟踪起来才会更为隐蔽。再说了,你这小身板扮成女子再合适不过,若遇到危险大人救你也省些嘴皮子功夫。”

言罢,又将那身衣裳塞回了余安手里。

明鸢便溜之大吉,“行了,酉时将至,你快些换上,我和叶衾要去偏郊之地,不能耽搁了。”

屋门打开又被合上,室内一片寂静。

余安揣着手里的衣裳,一双杏眸又羞又怒地盯着男人的背影,一手扬起小拳头,嘴里无声嘟囔:“官不大,事多得很......”

忽然,陆允时心有灵犀般猛地回过头来。

余安一副揍人的滑稽模样,撞入了男人寡淡的眼眸里,破开了那里面的冰,漾出了些笑意。

余安悻悻地收回了拳头,怂兮兮地低下头,两只手揪住手里的衣服磨磨蹭蹭。

男人眼里笑意更甚,随意地放下手中把玩的杯盏,搁置在桌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砰”,杯盏与桌面碰撞出的微弱声响,落在余安耳朵里如同击鼓雷鸣,心脏竟也跟着“咚”得剧烈跳动起来。

眼神不自觉地偷偷看向逐渐走来的人。

陆允时夜间换了一声墨青色的锦衣,领边和袖口镶着淡色羽丝,腰间别着一根玉带,垂落的玉佩走动间叮当作响,袍底处绣着的青竹染着点点墨绿。

男人眉眼俊逸,清冷之余又散发着不容挑衅的戾气,两股矛盾的气场在陆允时身上却毫不违和。

咚——心跳得更快了。

余安脸颊泛起红晕,脑海里闪过无数二人亲昵的景象,更羞于启齿的是,她竟然还想到了那个荒唐又旖旎的梦!

她使劲晃了晃脑袋,下巴却被一只大手轻轻握住,男人身上一如既往的冷香传来,同时那种危险的感觉也如期而至。

余安下意识地抿了唇,唇珠被人吮得发疼的滋味,可不好受!

“呵。”

陆允时笑出了声。

随即挑了挑眉,无声发问。

余安愣了半晌,才明白是自己自作多情,陆允时这厮并不打算吻她,反而看她笑话呢。

“......大人,男扮女装就算了吧。”余安眨了眨眼睛,讨好问道。

陆允时却毫不犹豫地摇头,敛去眼里的笑意,故作不虞:“这是命令,怎么,你想抗命?”

若说先前这副黑脸罗刹的模样还吓得到余安,不过如今二人亲也亲了,身子......

余安眼神羞怯地移向一旁。

闯入净室那一晚,男人白净却紧实的腰腹历历在目,而她沐浴摔了那回,匆忙搭在身上的衣衫也只能堪堪遮住.腿.间,一双.腿悉数暴露在陆允时眸中。

他们二人,身子都看的差不多了。

这怕,也就只有半分怕了。

泛着粉色的左颊显出个小小的洞来,余安脸上小巧的梨涡似带着一股魔力,直叫陆允时深深陷入那漩涡里。

只听到少年看似好欺负的水眸闪过一丝挑衅,笑道:“我要是抗命,会如何?”

最后的几个字声音极小,少年故意发出的气音软软地传入陆允时耳朵里,竟生生听出一股撩拨的意味来。

软白的兔子,竟何时学坏了?

陆允时嘴角暗勾,看着少年的眼睛充满戏谑,趁其不备之时,狠狠地印在那双故意撩拨和挑衅的红唇上。

一触即分。

“抗命自当受罚。”

余安猛然退开了几步,手背覆在嘴巴上,眼里愤然,更多的却是难以言说的羞涩。

怕眼前这厮又做出什么无耻的事情,余安骂道:“无耻!”

话落,又凶又怂地抱着怀里的衣裳去了内室。

*

陆允时站在窗台前,没了少年身影的眉眼寡淡冷清,手指抚上腰间玉带,那里藏着一柄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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