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HP]在霍格沃兹做问题学生(191)

作者: 大爱severus 阅读记录

“也不完全算吧,”阿尼玛是第二个,“比奇洛强一点儿。看来有复活石还是融合得更自然。”

“但依旧是失败的方法。”婴孩大小的黑魔王阴沉地说,“即使凑了那么多相似性,即使有复活石的帮助,被切开的灵魂分量依旧不足以占据他人的肉身。”

“再切出来?”日记本热切地说,“补给我的话大概成功率更高一些。”

乌鸦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嘲笑。

“没必要,而且目前也没有条件精准切割。”黑魔王说道,“就留在这孩子体内,作为一个后手。说不定能吸取他的灵魂能量慢慢壮大起来。”

“或者嘛,说不定慢慢就被吸收了。”被拒绝的日记本满怀恶意地说道。

“继承了我的记忆和我的思想,谁能说那又不是我呢?”婴孩般的黑魔王出乎意料地有着与之不匹配的心胸,“作为我的延续的存在,这不就是弟子的含义吗?”

“哈!”乌鸦难听地笑了起来,“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解释复制品呢!”

“先观察吧,”黑魔王率先把这个失败的复活案例搁置了,“看来我们还是要先试一试其他方法。”

“骨、肉、血三点为锚的那个复活术吗?”日记本警惕地问,“你这次打算用我们谁做实验?我警告你,戒指已经算是废掉了,数量是有限的,你最好心里有数——”

乌鸦目光和善地看着他:“傻孩子,他肯定不会拿自己做实验的,至于我——”它笑着扑腾了两下,“我会飞的呀。”

日记本脸色难看,警惕地瞪着黑魔王,警告道:“你要想清楚,除了你之外我的灵魂分量是最多的,牺牲我是非常不划算的,这和那个被复活石折腾得本来就活不长的家伙可不一样!”

“年轻就是沉不住气,”黑魔王叹了口气,“我年轻的时候有这么蠢吗?也是,不蠢也落不到这个地步。”他嘀咕了一句。

乌鸦再次嘶哑地笑了起来。

“你能想到的我当然也能想到,”他不耐烦地解释道,“冠冕吓唬你呢——我为什么非要拿我们练手?这和附身又不一样,我们只需要找一个适当的,强烈的希望复活某个人的家伙就行了。”

“不过的确需要你帮点忙。”黑魔王补充说。

年轻的日记本扬起了眉毛。

“我打算把你伪装成一本古老的黑魔王禁书,然后等我们确定人选,就假装不小心让你落入那个人手里。那个复活的秘术就写在你身上,这样你既可以观察复活术的成效,又可以在恰当的时候收拾下首尾——”黑魔王露出冷酷的笑容,“吃掉他们。”

“好啊,”日记本兴奋起来,“我早就看这个麻瓜封面不爽了……我要叫《高深黑魔法》!”

“叫《直通阿兹卡班》不好吗?”乌鸦提议说。

“还《阿兹卡班直通车》呢,切,不如叫《逆转死亡之路》!”日记本提出了新点子。

“好——了!”黑魔王不得不爆发魔压把这两个混蛋压制下来,再次心累得怀疑自己年轻时候是不是真的不太靠谱。

“现在的重点是确定人选。”黑魔王说。

“我本来是很看好西弗勒斯的,”乌鸦说道,“我能嗅出他内心巨大的空洞,呼啸的北风刮过永不愈合的伤口,啧啧啧。”它咔哒咔哒地咂摸了一下,兴致勃勃的。

“直系血亲的骨头好说,我记得那个麻种女人的父母都死了。我相信西弗勒斯本人应该很乐意献出‘肉’。现在的问题是仇人的血,”日记本一边沉思着,一边习惯性一圈圈拧着自己的脖子,“我们自己都没复活呢,上哪儿去给他弄血?而且这样子的话我们根本不算是‘被迫’?”

三双红色的眼睛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又一致地看向了地上的汤姆。

汤姆的意念紧紧地缩在魂体里,一动也不敢动。

片刻之后,乌鸦说道:“他不算吧?至少不能全算。”

“而且西弗勒斯手上应该也没有那个女人的残魂。”黑魔王说道,“她是自我献祭的,可能我的魔杖里会残余一点儿,但是我的魔杖应该还深锁在魔法部,这时候惊动魔法部还不太明智。”

三个黑魔王又继续琢磨人选。

“克劳奇怎么样?”日记本说,“他老婆,他都愿意为他老婆违反法律了——真挚的爱情。”它假惺惺地说。

“我猜他截留了他老婆的灵魂印记,至少小巴蒂说老克劳奇有一张永不离身的他妈妈的魔法画像。虔诚者的肉——他自己肯定很乐意,血亲的骨——也不成问题,仇人的血——谁是那个女人的仇人?”

三个黑魔王再次面面相觑起来。

“小巴蒂吧?”日记本迟疑着说,“她为他死了嘛。”

“白痴,她都愿意为他死了怎么会是仇人呢?”乌鸦反驳说,“肯定是老克劳奇,他先是把她心爱的儿子送入了阿兹卡班,然后又让她在阿兹卡班死掉了,虽然是她自己恳求的吧——”

“血和肉最好不要是同一个人,”黑魔王一锤定音,“要考虑到这样三点定锚就失去意义了。我倒是想到另一个人,说不定还可以顺便弄到我们自己的复活材料。”

--------------------

骄傲叉腰.JPG夸我!顺便你们能猜到黑魔王想到的是谁吧?

第175章 黑魔王的内讧

==============================

“谁?”日记本问道。

“邓布利多。”黑魔王踌躇满志地宣布道。

“你在开玩笑。”日记本不以为然地说,“那个老东西牢牢抓着那根传说中的魔杖多久啦?他要是真心想要复活谁,早就动手了。”

“不,不是那个邓布利多,”黑魔王阴沉沉地笑了一声,“是另一个。”

乌鸦说出了那个名字:“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我听过说这两个邓布利多的关系不好,但是十多年前那个阿不福思对一头无辜的山羊滥用了某种魔法,在报纸上被报道得铺天盖地,并在他哥哥的担保下交了保释金之后,就没有人再看到他了。显然,他现在生活在他哥哥的庇护之下,他们兄弟俩之间的关系没有那么坏。”日记本把自己的脖子伸得更长了,脑袋盘旋在半空中,怀疑地看着另两个自己,“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记忆没有共享给我?”

“当然啦,”乌鸦和善地对着年轻时的自己微笑,“就像你也肯定留了一手嘛,这居然还需要问?”

乌鸦发出了一阵难听地嘲笑声,日记本凶狠地瞪着它。

“好了,好了,”黑魔王再次心累地放出魔压让它们都闭嘴,“是的,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的去向是个问题,但你们得承认他是个好人选,对吧?”

黑魔王假装忘记他正在用魔压迫使乌鸦和日记本闭嘴中。

“两个邓布利多为了妹妹的死在葬礼上像麻瓜一样大打出手滚成一团,这可是高锥克山谷里流传了很多年的八卦了,我曾经——好吧,我们曾经,”他对着乌鸦点了点头,但被强行捏紧了鸟喙的乌鸦则回敬了他一个白眼,“去高锥克山谷拜访过——为了更了解我们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