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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后我被迫修罗场了(151)

作者: 八月卷长安 阅读记录

“听说他未婚妻死了,他学蛊,是为了给她报仇。”

“那苦厄的未婚妻叫什么?你知道么?”

“不知道,不过苦厄在南疆时,倒是为他的未婚妻亲手刻了一块灵牌。姓甚名谁全然不知,但苦厄常常在夜晚抱着这块灵牌哭,声音传的很远。但是第二天出现时,又是一切照常。他以为我们不知道,日常还是与我们谈笑风生,但是我们其实都知道,也挺为这个人惋惜的。”

谢晚宁不由想到了邵暮蘅,在他误以为她死去的那些日子里,邵暮蘅是不是也像苦厄一般,夜晚一个人压抑地哭泣。

朱厌又道:“不过谢夫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谈起苦厄吗?”

谢晚宁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们京都血光的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苦厄干的。而且复仇的对象,是皇室。”

作者有话说:

苦厄就是邵暮蘅啦

第85章 男人们互扯头花 ◇

◎都不服气◎

谢晚宁微微一愣,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但闪的太快,她甚至连个尾巴都没有抓住。

朱桢在一边冷眼旁观许久, 忽然出声道:“谁会与朱敏仪有仇?”

“皇家判了谁家的冤案, 谁就会跟皇家有仇。”朱厌耸耸肩道。

朱桢笑了一下,说:“温家?”

朱桢说这话的时候, 语调很轻,吩咐根本就没有用力, 但是话语落在谢晚宁的耳朵里,却吩咐像是一声平地惊雷,炸的谢晚宁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朱厌瞥了谢晚宁一眼,随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将视线收回来,道:“你说温破敌?温家人早就死绝了,还剩下什么人来复仇?”

“那万一是与温家有关系的人呢。”朱桢还是在笑,笑容里却多了两分深思:“温家当年家大势大, 而且温将军温破敌也是出了名的忠诚不二,就连当年被围困在夜郎红楼的时候,也是拼命抢夺马匹, 一个人策马回的大金朝。可是后来却被子车河检举反叛, 这......这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 都是一件冤案啊,而且还是千古奇冤。”

“有道理。”朱厌说,然后转移了一下话题:“欸,小世子,既然你没有食言, 把人带来见我了, 那我也会如实地遵守诺言, 教你蛊虫。不如就从今天开始吧?”

朱桢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的一愣,眼眸里很自然地浮现起了一丝怀疑:“你是要支开我?”

“我支开你做什么?”朱厌无所谓地说道:“要想学蛊,就亲自去抓好五毒来见我。这一关像你们这种世家子弟一般都过不了,所以我才说从今天开始。要是你想好了不敢抓,那正好我也不想教。出去请你吃两顿饭,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怎么样?”

这话说的,就像是要让朱桢知难而退一样。

不过这也符合朱厌一贯以来的做派。

所以朱桢眼中的怀疑消失了,变成了一抹倔强:“好,说到做到,不过是五毒罢了,你等我。”

言罢,他就拉开了地板上的机关,一鼓作气地跳了下去。

谢晚宁欸了两声,但是也没能拉住朱桢,只好道:“小王子你干嘛让世子殿下一个人去抓五毒,现在外面等着杀他的人多的是。”

“但是等着保他的人也多的是。”朱厌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像是在强调自己的话:“你别把他当小孩儿看,这小子,精着呢,没点把握他敢一个人摸黑出去?动脑子想想。”

谢晚宁有些羞恼,但确实也是太过于担心朱桢,毕竟要护着朱桢回京都是喻殊白他们的任务,而那群刺客又太无孔不入。

朱厌看她想的那么入神,不由又敲了敲桌面,问道:“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

谢晚宁愣了一愣:“小王子你看出来了?”

朱厌嗤笑了一下:“你那点心思都快写在脸上了,也还好你有喻殊白和小侯爷护着,不然你在江湖上早就被人骗了八百遍了。”

谢晚宁无奈扶额,不去理会朱厌的嘲笑,随后从怀中掏了掏,将自己在红楼江流下发现的那枚印信拿了出来,递给朱厌看,问道:“小王子能不能帮我看看,这是谁的印信?”

“就这个问题?”朱厌问?

“对,就一个。”谢晚宁肯定。

玉树朱厌轻快地将印信接了过去,放在手上端详片刻后,也跟谢晚宁一样,一字一句地念出了印信上的字:“金戈来客?”

“是,小王子你知不知道这个金戈来客到底是谁?他的印信为什么会出现在红楼呢?”

朱厌先卖了个关子,故意问:“红楼曾经关押过温破敌,说不定就是他的。”

“不,绝对不会。”谢晚宁斩钉截铁地说:“温将军没有这个印信。”

“那说不定是私印,你不知道的。”

“那就更不会的。”谢晚宁道:“世人谁不知道,温将军只有一方私印,只刻了他的一个姓。温家灭门之后,这个私印已经给官服给收缴了。”

谢晚宁话里话外,都是维护温破敌的意思。

朱厌笑了笑,便也不逗她了,实话实说道:“不瞒你说,金戈来客这个人的名字我听说过,跟温将军一样,也是一个武人。”

谢晚宁双眼一亮,立即追问道:“那这个人是谁?”

朱厌毫不停顿地说:“子车河。”

谢晚宁彻底愣住了。

但子车河还在说话,道:“若你要打探温家的消息,倒不如直接去问子车河。毕竟当初子车河跟温破敌交往的最亲,了解的最多,甚至之后检举都是这人举报的。直接问他,总比你在这儿东查西查的好。”

谢晚宁回过神来,喃喃道:“但是子车河现在是侯爷了,又远在泾川,身边肯定有一大群人护着,再加上他自己也是战场上拼杀出来的。我去找他,能问的出什么来?”

“但是子车河的儿子子车寻,那个小侯爷不是与你交好么?”朱厌笑盈盈地给谢晚宁出主意:“你就打着小侯爷的名义去接近子车河,到时候,趁机把这个让他喝下,保证你问什么他答什么。”

说着,朱厌从怀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递给了谢晚宁。

谢晚宁接过来一看,发现朱厌给她的是一个小小的白色瓶子,想想朱厌的身份,里面应该装着一只蛊虫。

“这里面的蛊......对人体有损伤吗?”谢晚宁犹豫地问。

“子车河可是举报温破敌的人,你还担心这药对他有没有损伤?”朱厌说。

“一切未定,不能就这样给子车河定了死罪,更何况他还是小侯爷的父亲。”谢晚宁说道,慢慢攥紧了手上的瓶子:“如果真是子车河颠倒黑白,污蔑了温将军,那么届时将由我亲手杀了他。可是现在一切未知,我就无法动手。”

朱厌乐了,他道:“罢了,不逗你玩儿了,这药没什么副作用,顶多让人多睡两天罢了。你只记住,白色是解药,红色是蛊。此物能溶于酒,不溶于水,你放的时候要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