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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死了的那年(112)

作者: 柒喵是个坏喵 阅读记录

但因为对象是徐庭旭而又停在原地。

今晚那种想要被爱人呵护,一直压抑的成年男性的荷尔蒙,彻底迸发,让他短暂的忘记了所有。

压不住索性释放,短暂忘记所有享受片刻的温存,明天过后一切重归就位。

江言清定着心神,他轻轻挣扎回身时,徐庭旭张开手臂又要抱住他,被他阻止:“你喝醉酒,第二天会记得吗?”

“什么?”

江言清定定地看着他,“醉酒失忆非常正常的现象,听好了,我今天也醉了,我和你会忘记今晚发生的所有事,否则我现在就走。”

一说江言清要走,徐庭旭更加靠近他,脸上全是哀伤水雾迷漫了他整个眼眶,极度哀求地道:“别走。”

江言清松开了手,急切地吻落在他的唇上,身子不禁往后退,他被压在厨房的洗水台,接吻。

凌晨三点,厨房没了人影,他们挤在沙发上亲吻。

江言清脖间全是吻痕,嘴唇被亲得红肿,衣服凌乱,最后徐庭旭抱着他睡着了。

动了动身子,身上的人不满地压着他,不放他离开。

江言清盯着天花板,眼神清明,理智归位。

明明喝醉酒的是徐庭旭,怎么连他也像喝了酒似的。

推着身上的人要离开,徐庭旭一直紧紧抱着他,缓缓睁开眼,眼里还是酒意,眼神问着“要去哪里”。

喝醉酒的徐庭旭看着比平常可爱几分,江言清也仗着徐庭旭喝醉酒,抬起他的嘴唇和他接吻:“知道灰姑娘吗?现在你该醒了,我也该走了,今晚你在做梦,你得忘记所有。”

狠狠推开徐庭旭,整理着衣服,走出了这间房子。

今夜,短暂的放纵结束了。

第二日醒来,得文的朋友全都走了,他的房子重归平静。

刷牙洗漱,江言清坐在客厅喝着温牛奶,牛奶腥味有些重,江言清喝到一半实在喝不下,放在餐桌上。

他开始无聊。

这段时间他睡醒了吃饭,偶尔被奶奶的旧相识拉去聊天,大伯他们时不时过来,看起来生活过得富足。

时间一长,大伯有他自己的家务事要处理,他儿子和儿媳正闹别扭,奶奶的旧相识和他年龄差距过大,总是聊不到一块儿去,日子逐渐回归正轨,平静又无趣。

以前最期盼闲适的日子,等到真的过上了,仿佛少了点什么。

江言清坐在沙发上按着电视,大伯给他打电话问蔬菜有没有送过去。

猛然记起昨天的蔬菜还没给徐庭旭,昨晚他扶着徐庭旭回去后,把菜又提了回来。

江言清拎着袋子穿着鞋开门,想趁着徐庭旭没有起把东西送过去。

徐庭旭正好端着午餐从他那边走过来。

“饿吗?一起吃?”徐庭旭脸上带着点笑,和昨天那个醉酒窝在他肩膀上撒娇伤心失意的模样,判若两人。

江言清微顿,没有靠近。

昨晚他意乱情迷,现在他止步不前。

徐庭旭停住脚步,笑容变淡,他垂眼看不清情绪,再次抬眼时,恢复了正常,“昨晚我好像看见你了,你扶我进去休息了?谢谢。”

江言清注视着徐庭旭,他昨晚交待过徐庭旭要忘了昨天的事,徐庭旭记得假装忘记了也好,真的忘了也罢,与江言清而言是最好。

昨晚的一切行为,江言清都不打算负责。

莫名松口气,而后另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涌上心头,被江言清强行忽略。

现在他和徐庭旭的关系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抗力往别处迈进。

至于到底是什么,江言清不想去想,不想面对。

巡视一圈,徐庭旭问:“得文不在?”

刚说得文揉着眼睛出来了,他和江言清关系好,手架在江言清的肩膀上,说了几句外国鸟语。

得文这人见人喜欢叫“哈尼”,刚来国内被邓普斯交待过别叫那么恶心的称呼,中国人不喜欢,这两天见到朋友了,高兴得没边,忘记了。

“哈尼”一出,两边都盯着得文看。

得文浑然不觉,问了江言清他牙刷在哪里,江言清回答了。

得文一开始的房间是次卧,次卧阳光很好,得文是个夜猫子天亮才睡,阳光太刺眼,就换了客房睡。

江言清帮他把东西全丢过去,得文和朋友嗨过头找不到东西,请求江言清帮他再拿过一牙刷。

这点小事,放在徐庭旭眼里,是亲昵的表现,坐实了在一起的事实。

江言清打发得文进去,重新面对徐庭旭。

徐庭旭盯着得文离去的方向,仿佛下足了勇气,问:“你和得文……你们在一起了吗?”

江言清没有承认,这个问题显然易见没有必要回答。

但在徐庭旭的眼中默认代表着承认。

他把手手里的盘子放在江言清家的阶梯上,手背着江言清,用力掐着手掌心,掐到血从指尖流了出来,又若无其事地擦掉。

“恭喜。”徐庭旭轻声说道,他展开笑,“他能让你开心,看起来是个很不错的人。”

江言清别开眼,徐庭旭的笑比哭更难看,动着唇到底没有解释。

徐庭旭走后,江言清回去坐在阳台上吹着凉风。

今天的他和昨天的他都很奇怪,陷入了自我迷茫的怪圈。

对于徐庭旭他明明打算彻底放下成为朋友,已经在内心警惕了昨晚是享受成年男性荷尔蒙的放纵,并不代表着什么。

而今天看到徐庭旭会不舍,因为他的误会心里有丝难过却不愿解释。

他越来越摸不清自己真实的心意。

自从徐庭旭误会后,和他的相处保持着绝对的远距离。

江言清想,和徐庭旭保持距离是他想要的,但为什么他每天总喜欢站在阳台上,看着徐庭旭进出关注隔壁的动静?

糟乱的心绪充斥着他,江言清失眠了。

失眠的原因不是他不想睡,而是总是在梦里梦见那晚徐庭旭珍惜的亲吻和话语,他害怕就此沉陷下去,干脆选择不睡觉。

立冬当天,徐庭旭送给他一大簇他很久没有收到的白刺玫。

那天徐庭旭来的时候,穿着风衣,身板又正又挺。

他就这么立在那里,给人一丝心安。

这是过去的徐庭旭并不具备的。

“这簇白刺玫是今年最后一簇,我用各种方法存了很久,想着现在我的身份不合适送给你,可我还是想送给你。”

他们很久不曾说过话了,徐庭旭有点紧张。

江言清已经属于别人,他的身份尴尬,但自己想任性一回,以后他再也不能送江言清花了。

“我想着带你去我建造的农场,很漂亮,我想你会喜欢,现在不合适了,所以只能送你花。”

徐庭旭见江言清迟迟没有结果,他仓皇地笑了笑,“是怕他生气吗?那我不送了,我留给自己也是一样的。”

江言清凝视着他,心里绵密地泛着酸楚。

徐庭旭看了江言清好一会儿,收回视线对江言清告别。

江言清望着徐庭旭离去的方向,他忽然有股冲动想跑上前去询问徐庭旭,那句“一直等他到永远”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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