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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受死了的那年(21)

作者: 柒喵是个坏喵 阅读记录

他对徐庭旭的喜欢在理智上告诉大脑,要终止,私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拉扯着他。

要不要再试一试,你看徐庭旭都来找你了。

不,不行,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可你甘心吗,五年的感情,徐庭旭抱着猫走了,对猫都有感情,对人更是,替身也能替出感情。

明知道继续与徐庭旭牵扯下去,前路一片泥泞,受伤的只会是他,但自己没有一天是不想念徐庭旭的。

所以他来了。

纪锦的目的无非是不想再要他纠缠徐庭旭,他的目的是让自己再次死心,痛多了就知道规避逐步产生应激反应,对徐庭旭的那份想念便会日渐减少。

喝到第四杯水时,纪锦终于来了。

纪锦带着棒球帽,手中套着白色手套,他一一摘了,递给身后恭敬伺候他的人。

“怎么样,这儿环境好吧。”纪锦拉着凳子坐在江言清面前,撑着手笑着,“喜欢我可以帮你申请贵宾卡,这儿外人不能入内。”

江言清开门见山地道:“有什么事直接说。”

纪锦把目光瞥向了别的地方,散漫又高贵。

他一身纯白运动衫,衣服上只有一黑色小标,是“纪”的英文缩写。

徐庭旭也有这类的衣服,说是个人标识的高定,造价贵,他家老头子不许他穿得太造谣才作罢,一套衣服是普通人一年的收入。

江言清一向知道他们这类人,一天的普通消费在十几万不等,偶尔过了能达到百万,随意挥霍对于穷人来说价值千金的东西。

纪锦望向别出好一会儿,才转过头,脸上的表情是他上电视时一贯的纯洁笑容,“这球场是我十八岁那年,我爸送我的,他说我喜欢打高尔夫,那就送一个,省得我天天去别的地方乱跑结实不干不净的人。”

江言清喝了口水,没有说话,他在等下文。

“我爸说什么圈层的人就该和什么圈层的人相处,并不是我爸一个人这么认为,我们这圈子的父母都是那样,富人的利益链牢不可破,往上爬的那群人花费巨大力气才能加入其中,当然得复出一定代价。”

“我爸是这样,徐庭旭他们家同样如此。”

纪锦观察着江言清的神色,接着说下去,“所以徐庭旭当初为什么和你在一起,你有想过吗?”

关于徐庭旭为什么和江言清在一起,从前的江言清一定会脱口而出,他们是相互喜欢,要不然怎么可能在一起五年。

即便现在他们分手,在此之前,他们也拥有过甜蜜的过往。

江言清还在念大学他们没有正式在一起时,徐庭旭会等他下课,会给他带零食,会偶尔闲心打篮球向江言清炫耀他的球技。

他们去看电影,江言清嫌弃巧克力的爆米花太甜,塞给徐庭旭。

徐庭旭笑话他,“你好难养,不过我有钱,我养得起你。”

江言清脸红当场。

徐庭旭开着拉风的摩托车说要载着他逛遍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结果当晚警车追着他们,他们狼狈逃脱。

躲过了警车的围堵,徐庭旭替江言清摘掉头盔,帮他整理弄乱的头发,得意地笑,“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感情永远不灭。”

他们去过游乐场,是江言清硬生生拉着徐庭旭去,说是要坐过山车。

江言清:“很刺激,我想试试。”

徐庭旭不愿意去,说一点都不酷会弄乱他的发型。

江言清好说歹说徐庭旭才点头答应。

坐在火车头,脚下悬空如万丈深渊时,江言清害怕得要命。

徐庭旭会紧握着他的手:“笨蛋下次还坐不坐了?握紧我,有我在。”

过往的美好是打乱的拼图碎片,即便拼上,中间也有裂痕。

回忆来到最后一段,他们正式在一起的日子。

江言清和徐庭旭确立关系那天,那天的事有点奇怪。

那天母亲带他去走亲戚,说是有亲戚结婚。

婚礼的酒店很奢华,婚礼上的人江言清一个都不认识,被母亲强行灌了许多酒。

江言清记得他被母亲带到房间,房间里躺着徐庭旭。

那个晚上,他们上床了。

醒来后,江言清没看见徐庭旭,徐庭旭是从外头进来的,脸色很不好看。

“我们……”江言清躲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他浑身没有一块能看的肉,羞涩地等待徐庭旭的回应。

而徐庭旭拧着眉目,眼神是江言清从未见到过的犀利,“如你所愿,我会和你在一起。”

当时的江言清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喜欢了很久的人终于能在一起了,忽略了徐庭旭奇怪的表情。

现在想起来,他们的在一起是怪异的。

纪锦察觉出江言清的情绪变化,他的笑容变得不再单纯,透着点邪恶,“我也约了阿旭,让他告诉你,你们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徐庭旭的跑车呼啸着,他转了一圈才停在场馆门口,下车把钥匙丢给门口的侍从,侍从会帮他把车开到停车场。

纪锦带着他到另一侧玻璃门内,“你在这儿,他们看不到你,你能看到他们。”

他们?

还有人要来?

江言清没吱声,他见徐庭旭要走进来,心中莫名慌乱,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对他来说难以接受的事。

徐庭旭的脚即将迈入场馆,身后的一位妇人叫着他的名字。

江言清和徐庭旭的目光一道落在了那位妇人身上,是江言清的母亲,江母。

江言清怔楞捏着手心,他母亲为什么会来,为什么看起来和徐庭旭很熟?

他的心脏凸凸得,跳得很快。

江母怀里还是抱着孩子,徐庭旭看着就烦,每一次江母来都是要钱。

江母未曾张口,徐庭旭冷冷地瞧着一直探查他行踪的妇女,“你可真有本事,这儿你都能找得着我。你儿子现在不愿离我,也不回家,说什么分手,你不知道?”

江母不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嘴里絮叨地说着:“我没钱了,没钱了,他不给我。”

徐庭旭是真的厌恶,江母在五年里阴魂不散,偏他不能对她怎么样,像粘人的麦芽糖,怎么甩也甩不掉。

“我上次给了你一张卡,里面有十几万,没了?”

江母点头,“没了。”

徐庭旭冷笑一声,“没了就没了,我不会再给了,要给,你叫你儿子亲自来求我。”

江母见徐庭旭要进去,她清楚这地方不是她能进去的,怕要不到钱,丢下她怀中的儿子,扑过去抓着徐庭旭的胳膊不放,“我、我儿子生病了,他那么小,你那么有钱,多给我点又怎样?”

一旁半大点的孩子见状,哭了起来。

小孩的哭声刺耳,徐庭旭拧着眉目,厌恶到了极致,他指挥着保安要把这女人拖走。

江母害怕了,她现在要钱越来越难,不得已用了绝招:“录像带,我还有录像带,你要我发在网上?”

这三个字促使徐庭旭徒然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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