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死了的那年(3)
拽得翻天覆地从不求人的鹤宵会为了徐沂南怕冷,求节目组花好十几倍的价钱置办暖气。
经常丢三落四,却从不忘记徐沂南的喜好。
时长冷着一张脸,会因为徐沂南一句“你今天好帅”而脸红脖子根。
吃瓜群众纷纷秒变cp粉:磕到了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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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恋综走红,徐沂南早年拍摄的电视剧、电影、广告一一被扒出来。
——我靠,我竟然错过了那么多南南的宝贵视频!
——啊,早年的南南多么的青涩,可恶,英年早婚嫁给了鹤宵!
——鹤宵,你最好是逼迫和我们南南上恋综,录完节目后赶紧分手,南南是我的!
鹤宵:……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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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综录制完后,徐沂南拿到了一笔巨额,打算甩屁股走人时,
鹤宵一直声称要追求的小男友,红着脸问他:我可以追你吗?
徐沂南:???
小男友:我是假的,鹤宵雇我来,就为了和你重新在一起,但我觉得他不配!
徐沂南: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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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宵早年暗恋徐沂南,奈何嘴笨追不上,好不容易阴差阳错结合在一起,又因为嘴笨而分手。
鹤宵这回想明白了,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老婆,老婆说什么都得受着,排除一切障碍。
但这追妻的日历似乎有点久……
文案放于22/12/3
【球预收2:《万人嫌死后他们都后悔了》】
苏卿死在一个下雨的夜里。
临死前他回顾自己过往的一生,着实凄惨。
他是家里的长子,父亲偏爱同父异母的弟弟,剥夺了他继承公司的权力,把他赶出了公司。
母亲再嫁后有了新的家庭和孩子,对他日渐疏远。
就连他喜欢的人,也对他深恶痛绝,恨不得他不存在。
苏卿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给顾长沨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通了,电话那头顾长沨厌恶地道:苏卿,够了,别再烦我。
苏卿微愣,笑着道:好。
他挂断电话,眼前逐渐漆黑,最后死在了车里。
再次睁开眼,苏卿发现自己离奇的重生了。
上一世太苦他不想再重蹈覆辙,这一次他想离他们远远的。
可他们却后悔了。
苏卿看着后悔不已的父母,痛不欲生求他回来的恋人,冷漠地道:太迟了。
文案放于23/2/5
第2章
徐庭旭什么时候走的,江言清不清楚。
他醒来时,身上盖着毯子,在这个房间里只有徐庭旭和他住,除了徐庭旭,没有其他人可以帮他盖毯子。
江言清拥着毛毯,把脸颊覆盖在毛毯上,毛毯软乎一片滑腻,他轻轻笑着,徐庭旭是喜欢他的。
收拾家里,餐桌上的剩饭一会儿再处理,他先换好猫砂。
他和徐庭旭共同养了一只猫。
江言清从小有个愿望养一只猫,去年朋友家里生了一窝,江言清求着徐庭旭养一只,徐庭旭勉强松口,他很高兴。
活儿干到一半,江言清胃部一阵翻江倒海,他头晕目眩坐在沙发上休息。
勉强喝了一杯牛奶,吃了块饼干,再喝药。
门铃响了,江言清起身开门,是宠物店的人把猫送过来了。
宠物店派来的人是个女生,亲切地打招呼,“您好,您家的猫绝育手术做得很成功,按照约定的时间,我来送还给您。”
江言清清浅笑着,“谢谢你。”他接过笼子,逗着里头的英短猫,“伊伊,有没有想我?”
门口的女生偷偷打量着江言清。
眼前的男人,穿着温暖舒适的毛衣,脸上挂着和煦的笑,让她看呆了。
“还有事吗?”江言清温柔地问。
“没……不,有。”女生羞红着脸,“可以加一下你的V信吗?”
打发掉女生,江言清关门重新坐回沙发上,他放里头的猫出来。
伊伊住在医院有一个月了,是只母猫性格有点差,对江言清的讨好不闻不问,只顾着环视家里,而后走到它的专用碗吃东西。
江言清跟着它,一下一下顺着它的毛,“伊伊,看来你没有想我,是想你爸爸了?”
他的猫很高冷,唯独对徐庭旭粘人。
猫耳朵动了动,算是回答。
江言清点着它的脑袋,“我养的猫和阿旭一样,对我不管不顾。伊伊,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
猫屁股对着他,继续吃东西。
本来要收拾屋子,江言清实在太累,抱着猫缩在沙发上。
他头昏昏沉沉的,低烧反反复复,他太害怕去医院,总希望徐庭旭没那么忙了,求他跟着一起去。
同昨天一样,他等着徐庭旭回家。
干枯地窝在沙发上,有点饿又不敢吃,怕吃了就吐。
不发烧了,胸口持续的钝痛。
好难受。
江言清忍不住吃了一片止疼药。
半小时后,药效来了,抱着猫睡着了。
他是被开门声惊醒的,猫踩着他的肚子跳到徐庭旭腿上,蹭着徐庭旭的裤腿,“喵喵”叫,很热情。
徐庭旭弯下腰,揉了揉伊伊的脑袋,伊伊竖着尾巴特别高兴。
江言清一直看着他们,徐庭旭对猫好像比对他更温柔。
徐庭旭的电话响了,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江言清看他用修长的手指按掉电话,几乎是非常用力把手机摔在旁边的置物箱中,眼神直直扫射着他。
江言清心跳了跳,徐庭旭今天心情不好。
徐庭旭每一次心情不好,江言清都感受得到,原因江言清不清楚。
他强撑着站起身,想说句好听的话。
徐庭旭无视他的存在,走至餐厅,盯着桌面。
“你在家什么都不做?”
昨天的菜到今天也没收,的确是江言清处理不好,他可以解释,他……
“扫帚摆在这儿,一堆垃圾放着,江言清,你要做就做完,不做就不做。”
徐庭旭抱着猫站在客厅中间,双眸黝黑散着冷光,对待江言清像是个陌生人。
江言清掐着手掌心,他吃了止疼药,身体的疼痛该是消失了的,为什么他还能浑身刺骨的疼。
闭上眼,再次睁开,江言清的下眼睑带着红,他控制住情绪轻声问:“阿旭,我是保姆吗?”
家务两人可以做,收拾到一半停了下来,为什么不问我发生什么事才停下?
怀里的猫叫了两声,徐庭旭垂眸注视猫的目光有温度,而看他的目光却冰冷,“你觉得是,就是。”
江言清望着徐庭旭离去的背影,站了很久。
生病后他对徐庭旭细微表达着不爱他的信息,都难以忍受。
他想开门问里头的人,是不是不爱他了,给他一句话,不要让他整天胡思乱想。
江言清冲到卧室门口开门,门上锁了,敲门里头的人不开。
江言清崩溃了,他蹲在卧室门口,双手抱着自己。
客厅的灯无声的熄灭,这座公寓楼很高档,隔音效果十足的好,好到江言清无限放大自己的思绪。